群魔

出版社:漓江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3-1
ISBN:9787540760816
作者:[俄] 陀思妥耶夫斯基
页数:627页

章节摘录

版权页:   人的灵魂的伟大审问者 彭甄 《群魔》作为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代表作品之一,最初发表于一八七一至八七二年的《俄国导报》。在这部长篇小说中,作家一改以往的“人性与道德伦理”的主题,直接将“人性”与“社会”或“社会运动”联系起来,进而对俄国十九世纪下半叶的社会思潮和社会运动做出独特的评判。因此,《群魔》这部小说因其带有强烈的论战色彩而被称为“政治小说”。 一八四九年四月,陀思妥耶夫斯基和“彼特拉舍夫斯基小组”的其他成员一起被捕。作为主要案犯之一,作家因其散发传单和在集会上朗读别林斯基给果戈理的信,反对宗教、政府等罪名被判处死刑,后又改判为苦役和流放。近十年的流放生活,使得作家的身心遭受到严重摧残,在精神和肉体上留下了难以弥合的创伤。在流放期间,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世界观发生了深刻变化。“我被控企图(仅限于此)反对政府;我罪有应得,长期沉重而痛苦的经验使我清醒并在许多方面改变了我的思想。可是我当时是盲从的,相信了理论和空想。”也正是在这一时期,作家重新审视和肯定了基督的理想。他在一八五四年的一封信中指出:基督是最完美的形象,如果真理与基督不能统一,他将选择基督而不惜抛弃真理。从宗教理想和东正教观念出发,陀思妥耶夫斯基面对农奴制改革以后迅猛发展的俄国资本主义,表现出深切的憎恶和恐惧。作家坚持认为,日益兴起的解放运动并不能使俄国摆脱资本主义奴役。因为,解放运动是非俄国所固有的、从西欧人为地搬来的东西,无神论和社会主义旨在“仅仅根据科学和理性的原则”来建立一个“没有上帝”的“理想社会”。这一主张同笃信宗教、天性温顺的俄罗斯民族是格格不入的。有鉴于此,陀思妥耶夫斯基提出了自己独特的社会历史观:俄罗斯民族应该选择一条独特的历史发展道路。如果贵族阶层能够接受民众的道德标准和宗教观念,这两个对立的社会力量便能和睦相处,社会矛盾和社会冲突便能迎刃而解,从而使俄国社会通过改造获得新生。 一八六九年莫斯科发生了“涅恰耶夫案件”。从一八七○年年初开始,俄国及国外报刊大量刊载有关这一案件的详细经过。涅恰耶夫案遂成为陀思妥耶夫斯基创作长篇小说《群魔》的契机。 涅恰耶夫是彼得堡大学的旁听生,曾积极参加一八六九年春季的学潮,后逃往国外,结识了巴枯宁,并逐步掌握了无政府主义的阴谋策略。一八六九年九月,涅恰耶夫随身携带由巴枯宁签署的“世界革命同盟俄国分部”的委托书回到莫斯科,计划建立反政府的秘密组织。在莫斯科,涅恰耶夫秘密建立了几个“五人小组”,并由它们组成“人民惩治会”。“五人小组”成员主要来自莫斯科彼得农学院。时隔不久,“人民惩治会”成员伊万诺夫拒绝服从涅恰耶夫,同时提出脱离这个秘密团体。一八六九年十一月,涅恰耶夫采取恶意诽谤、欺骗和恐吓等卑劣手段,胁迫“人民惩治会”成员在莫斯科近郊暗杀了伊万诺夫,其理由是后者可能向当局告密以出卖组织。警方发现了伊万诺夫的尸体,通过刑事侦察,搜捕了大部分秘密组织的成员,而涅恰耶夫则逃往国外。至此,“人民惩治会”彻底解体。 当时旅居德国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对“涅恰耶夫案件”发生了浓厚的兴趣,并以此为素材,构思完成了著名的长篇小说《群魔》。《群魔》的构思与创作反映了作家基于世界观的必然选择,同时也体现其对社会思潮和社会运动的价值判断。陀思妥耶夫斯基认为俄国的“社会主义者”脱离人民,不理解人民需要,与人民之间不存在任何共同语言;他们鼓吹唯物主义只是强调物质利益,摈弃了人的个性和道德。作家竭力否定“社会主义者”的无神论和暴力革命,认为这类观念和行为摈弃基督,企图“以剑和血来达到联合”,迫使人类相互残杀,趋于毁灭。值得注意的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反对社会革命的同时,却热烈追求一个和谐美好的理想社会。作家认为,整个西欧社会到处弥漫着敌对情绪,已经不可能组成一个和谐整体。与之相比,俄罗斯民族还保持着善良的“本源”,所以在俄国存在建立理想社会的可能。这一“本源”,即笃信基督,崇尚爱与宽恕的宗教感情和顺从谦卑的精神。作家甚至认为,信仰东正教的俄罗斯民族是“人类美的理想”,基督精神必须依靠俄罗斯民族发扬光大,“世界将通过俄罗斯思想获得伟大的复苏”。

前言

世界文学名著作为人类文明成果的一部分永放光芒,永远为广大读者所喜爱和珍藏。    本丛书在尊重文明累积与普遍共识的同时,细心体察今日读者的需求,突出一个“兼”字,即兼及价值内涵的多向多元,题材、语言、风格的多姿多彩,以及读者兴趣、爱好、需求的多种多样。译本的择选也兼顾到卓有成就的老翻译家与世纪之交崭露头角的中青年译者。所选书目以小说为主,兼及童书、成长经典、抒情诗、散文、剧本、批评……时段以十九世纪至二十世纪前期为主,适当上溯到古代。总的要求好看、可读,读之有益。    自二○一二年起,计划三年推出二百余种。每种书前有作品及译本的择选依据和权威评鉴,书中辑人外版精彩图片。    漓江出版社编辑部

媒体关注与评论

他(指陀思妥耶夫斯基)布置了精神上的苦刑,一个个拉了不幸的人来,拷问给我们看。    凡是人的灵魂的伟大的审问者,同时也一定是伟大的犯人。审问者在堂上举劾着他的恶,犯人在阶下陈述他自己的善;审问者在灵魂中揭发污秽,犯人在所揭发的污秽中阐明那埋藏的光辉。这样,就显示出灵魂的深。    ——鲁迅    陀思妥耶夫斯基一一个伟大的折磨者和具有病态良心的人——正是喜爱描写这种黑暗的、混乱的、讨厌的灵魂。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天才是无可辩驳的,就描绘的能力而言,他的才华也许只有莎士比亚可以与之并列。但是作为一个人,作为“世界和人们的裁判者”,他就很容易被认为是中世纪的宗教审判官。    ——高尔基    我重新读完了《群魔》。震撼人心的印象。我更深刻地理解到这本书的隐秘意义,我读过另一些作品所得的印象使这部作品明晰起来,一些细节以及它们的总和使我欣喜若狂,一些对话的特性使我惊愕万分……    一本奇异的书,我认为它是伟大小说家的一部最有力、最卓越的作品。    ——纪德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作品,对别人心灵做近似临床的研究并加以洞察。这种客观态度,不过是一种外观,实际上他的创作毋宁说是一种心理抒情诗……是忏悔,是使血液凝固的自白,是无情地披露自己良心的罪恶底蕴。    ——托马斯·曼    倘若认真地对待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观点,那未免是荒唐的;但若忽略了他那些才思横溢的篇章,忽略了他令人惊叹的对人的内心的洞察力,以及他对人的性格中那些对人的思想行为有深刻影响的方面所作的毁灭性批评,那同样是荒唐的。    ——戴维·马加沙克    ……彼得·韦尔霍文斯基之所以选中斯塔夫斯金……不仅是美,还有丑,正是一种善与恶、高贵与卑鄙的混合,而且是在一种很高层次上的混合吸引了彼得·韦尔霍文斯基。光有美善是不够的,光有丑恶也是不够的,这种混合在某种意义上正是一种运动领袖的形象:为了一种纯洁、高尚、美丽的理想,准备去做任何肮脏、卑贱、丑恶的事,而做这一切肮脏、背离常规的事,又可因为这是为了一个高尚的理想而得安慰和辩护。也就是说,彼得还看准了斯塔夫罗金有不畏惧行恶的另一面。    ——何怀宏

后记

《群魔》一直被认为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一部最反动的作品”,一部“含血喷人之作”。一九三五年一月二十日苏联《真理报》评论员文章称,“小说《群魔》是对革命最肮脏的诽谤。”因此,苏联直到二十世纪五十年代都没有出版过《群魔》的单行本,而我国直到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才出了《群魔》的第一个中译本(人民文学出版社版,南江译)。    《群魔》所以受到苏联当局的攻讦和查禁,主要因为它取材于发生在一八六九年莫斯科的“涅恰耶夫案”。    涅恰耶夫原是彼得堡大学的旁听生,曾积极参加当时的学潮,后逃亡国外,与无政府主义首领巴枯宁结识。一八六九年九月,涅恰耶夫手持巴枯宁签署的全权委托书,以“世界革命同盟俄国分部”代表的名义回到莫斯科,计划在俄国建立反政府的秘密团体“人民惩治会”。涅恰耶夫在莫斯科建立了不多几个秘密的“五人小组”,由他单线领导,小组成员则主要由莫斯科彼得农学院的学生组成。涅恰耶夫的专制独裁,引起了这一团体内部的摩擦和不满,并导致其成员伊万诺夫(即小说中的沙托夫)要求退出这一秘密团体。在涅恰耶夫的蛊惑与煽动下,五人小组成员暗杀了伊万诺夫,借口是他可能向当局告密。这一暗杀行动引起了警方的注意,从而暴露了“人民惩治会”的地下活动。其成员几乎全部被捕,涅恰耶夫逃往国外。    《群魔》是一部抨击“涅恰耶夫主义”或涅恰耶夫左倾冒险主义的政治小说,虽然小说的主题和内容更为深广:小说主人公其实并不是彼得·韦尔霍文斯基(即涅恰耶夫,他只是布景和道具),而是那个“绝顶聪明的毒蛇”尼古拉·斯塔夫罗金和四十年代的自由主义遗老斯捷潘·韦尔霍文斯基。再说,上述三人,仅是艺术形象,虽然可以在现实生活中找到他们的原型,但并不能在二者之间画等号,这是一般人应有的常识。陀思妥耶夫斯基早就申明:“我不会单纯复制”,“我的想象可以与现实情况不同,我的彼得·韦尔霍文新基可能与涅恰耶夫毫无共同之处,但我觉得,我的受到极大震动的头脑通过想象创造了一个与这一暴行相适应的人物、典型……我以为,这类卑微的畸形怪物不值得文学描写……这个人物在我的小说中近乎一半是一个丑角式人物。”    就算彼得-韦尔霍文斯基是涅恰耶夫吧,为什么写了涅恰耶夫就是“对革命的最肮脏的诽谤”呢?难道涅恰耶夫这个无政府主义的忠实信徒,这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革命”狂人,能代表俄国十九世纪四十年代的革命运动吗?“涅恰耶夫主义”应不应当受到谴责,应不应当受到批判呢?请看马克思、恩格斯对涅恰耶夫、涅恰耶夫事件和涅恰耶夫主义的评论和批判。    恩格斯在《流亡者文献》一文中指出,涅恰耶夫在俄国进行的冒险活动。乃是“俄国运动中肮脏的,毫无疑问非常肮脏的一面”,他又指出巴枯宁“组织了一个秘密团体,其唯一目的是使欧洲工人运动服从少数冒险家的独裁;为这个目的干出了种种卑鄙勾当,特别是涅恰耶夫在俄国干出的卑鄙勾当。”马克思、恩格斯在《社会主义民主同盟和国际工人协会》这一小册子中还具体谈到了“涅恰耶夫案”:“八十多个男女被告,除少数几个人以外,全部都是青年学生……他们的罪行在于他们参加了一个假冒国际工人协会(即第一国际——笔者)的秘密团体,拉他们加入的是一个持有据说是盖有国际印章的委托书的国际委员会的密使。这个密使指使他们进行了多次诈骗活动,强迫他们当中的几个人帮助他进行暗杀;这次暗杀使警察局找到了秘密团体的线索,但是,正像常见的那样,密使本人已经隐藏起来了。”他俩还具体谈到被“人民惩治会”暗杀的伊万诺夫,“是莫斯科农学院最受爱戴、最有影响的学生之一”。    马克思、恩格斯严厉批判了涅恰耶夫和涅恰耶夫分子“所有这一切幼稚的、宗教裁判所式的手法”。他们写道:“多么可怕的一群革命者!他们想要消灭一切,‘一切的一切’,把一切都变成无定形的东西;他们拟定公敌名单,用匕首、毒药、绞索、枪弹对付他们要加害的对象,他们甚至打算把某些人的‘舌头拔掉’,但是他们却匍匐在沙皇的威严之下。[……]同盟(指巴枯宁的‘社会主义民主同盟’或所谓‘世界革命同盟’——笔者)并不是同现存的国家,而是同革命者进行战争,因为革命者不想卑躬屈节地在它演出的悲喜剧中担任无足轻重的配角。绐宫廷和平,对茅屋宣战!”涅恰耶夫写过一篇《谁不赞成我们,谁就是反对我们》的文章,马克思、恩格斯认为,这无异“是一篇对政治暗杀活动的辩护词”。    涅恰耶夫在他写的《革命问答》中说:“我们的事业就是可怕的、完全的、无所不在的、无情的破坏。”他又在他写的《未来社会制度的主要基础》中描写了他为之奋斗的未来社会。马克思、恩格斯讽刺道:“多么美妙的兵营式共产主义的典范呀!在这里一切齐全:公共食堂和公共寝室,评判员和为教育、生产、消费,总之为全部活动规定了各种办法的办事处。而作为最高领导者来统率一切的是无名的,谁也不知道的‘我们的委员会’。”    以上我们引用的话是无产阶级革命导师马克思与恩格斯的原话,写于一八七三年,即宣布把巴枯宁开除出国际的那一年。而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群魔》则作于一八七一__八七二年。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先,马克思与恩格斯在后。由此可见,陀思妥耶夫斯基具有多么敏锐的政治洞察力。为什么马克思与恩格斯的话就是对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就是“含血喷人”,就是“对革命的最肮脏的诽谤”呢?难道有人认为,巴枯宁、涅恰耶夫这些反革命无政府主义者,是他们的“革命”先驱吗?    一九一三年,高尔基曾坚决反对莫斯科艺术剧院把《群魔》改编成话剧搬上舞台,可是一九三五年当苏联进行杀戮无辜的所谓“肃反”时,他又力主出版《群魔》单行本,前后判若两人,难道这不值得我们深省吗?!    感谢我的同事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副教授彭甄博士为《群魔》中译本写了一篇很好的序,对本书的主题思想和人物形象作了深入浅出的介绍和全面的评价,他特别指出:沙托夫、基里洛夫、彼得·韦尔霍文斯基这三个形象反映了斯塔夫罗金这一中心人物的思想发展轨迹,实际上起到了“补白”作用,是表现同一主题的多声部,见解精辟、独到。同时我要感谢我的爱妻胡明霞女士,她不仅是我的贤内助,也是我在译苑辛勤耕耘的左右手。这本书能较好地译出来,一半应归功于她。    臧仲伦    二○○一年六月于北太承泽园

内容概要

陀思妥耶夫斯基(1821-1881)是19世纪群星灿烂的俄国文坛上一颗耀眼的明星,与托尔斯泰、屠格涅夫被并称为俄罗斯文学的“三巨头”,“代表了俄罗斯文学的深度”,其主要作品有《罪与罚》、《白痴》、《群魔》、《卡拉马佐夫兄弟》等。陀思妥耶夫斯基是世界文坛上最复杂、最深刻的作家之一,上帝与魔鬼、圣人与恶人、罪孽与惩罚、苦难与救赎,是其作品的基本主题,他对灵魂的严酷拷问、对人性的无尽探索,影响了20世纪包括福克纳、加缪、卡夫卡、萨特在内的众多作家,被视为现代主义文学的鼻祖。

书籍目录

人的灵魂的伟大审问者/ 彭甄
第一部
第一章(代引言)
德高望重的斯捷潘·特罗菲莫维奇·韦尔霍文斯基生平中的若干轶事
第二章哈利太子。提亲
第三章别人的罪孽
第四章瘸腿女人
第五章绝顶聪明的毒蛇
第二部
第一章夜
第二章夜(续)
第三章决斗
第四章大家都翘首以待
第五章游艺会之前
第六章彼得·斯捷潘诺维奇到处奔忙
第七章在我们的人那里
第八章伊万王子
第九章斯捷潘·特罗菲莫维奇被抄家
第十章海盗。不祥的上午
第三部
第一章游艺会。第一部分
第二章游艺会的结局
第三章头号绯闻
第四章最后的决定
第五章女旅客
第六章费尽心机的一夜
第七章斯捷潘·特罗菲莫维奇的最后漂泊
第八章结尾
附录
第九章在吉洪的修道室

译后记/ 臧仲伦

编辑推荐

《群魔(套装上下册)》编辑推荐:道德是文学中一个重要主题,对19世纪的俄罗斯文学来说尤为如此。这一时期的文学形象主要有三种类型——圣人、恶人以及罪人,而罪人的形象在俄罗斯文学、特别是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作品中尤为突出。《群魔》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代表作品之一,也是他最受争议的一部作品。陀思妥耶夫斯基热衷于描写身负罪孽之人,而在这部小说中,每个人物都是善与恶、高尚与无耻、奋进与堕落的奇妙混合,而这些原本对立的东西紧紧纠合在一起,相缠相绕,无法区分。陀思妥耶夫斯基笔下的世界,是一个群魔乱舞的荒诞世界,然而在这充满恶的世界中,总有些许对善的感知,在每一个人身上,或明或暗地闪动着微末的亮光。

作者简介

《群魔》是俄罗斯伟大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最具争议性的作品,作品塑造了19世纪40年代的老一派自由主义知识分子和70年代初社会激进青年的群像。以斯捷潘•特罗菲莫维奇为代表的自由主义知识分子,具有社会良知、崇尚真善美,同时又怯懦胆小、庸碌无为;以彼得•韦尔霍文斯基为代表的社会激进分子,反对社会旧秩序、蔑视权贵,同时又阴险狡诈、狠毒无耻。而另一位主人公斯塔夫罗金是典型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式的人物,他具有双重性格,一方面卑鄙无耻,荒淫放荡,是一个极端的享乐主义者,其灵魂和肉体都远离基督,过着魔鬼般的生活;另一方面却带有一种莫名的焦虑感,时刻感受着体内的兽性与自身的罪孽。斯塔夫罗金有着强烈的罪感意识,可他又无力承担自己的罪孽,无力自我救赎,因此他只能通过消灭自己的肉身——自杀,来消除自己的罪孽。在《群魔》中,每个人物都是善与恶、高尚与无耻、奋进与堕落的奇妙混合,而这些原本对立的东西紧紧纠合在一起,相缠相绕,无法区分。陀思妥耶夫斯基笔下的世界,是一个群魔乱舞的荒诞世界,然而在这充满恶的世界中,总有些许对善的感知,在每一个人身上,或明或暗地闪动着微末的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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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斯捷潘•特罗菲莫维奇可以算作一个奇人。他反复无常,喜怒不定,实际上却是一个还算温和的上了年纪的美男子。他似乎无论何处都无法找到精神归属。他是个“四十年代自由主义的遗老”,也许正是他那种旧思想仍存、愿意接受新思想却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气质使他格格不入——或者说,下决心与过去一刀两断,却还未准备好面对未来。这一点在他的出走中体现得尤为明显。他不愿做瓦尔瓦拉的已做了二十年的食客,终于在一种半昏迷的狂热状态下扛起自己的包袱出走了。然而他的与生俱来的热情与相当一部分的幼稚不但被上流社会视为异类,在朴素的农民身边也被不必要地注意:“他的穿戴像个外国人,举止像个学究,言谈却像个小小孩。”应该说,他的性格有很大一部分具有诗性的气质。瓦尔瓦拉希望他能与达莎结婚以便为自己的儿子除去不门当户对的结婚对象,他先是不情愿,在孩子般发作地写了几封抨击瓦尔瓦拉的信后又不知怎地变得欢天喜地,开始想到了浪漫,甚至因求婚而感到紧张,虽然事后沮丧地证明这些都是不必要的。他从瓦尔瓦拉的府邸出走,却一边陶醉于自己此举的伟大与诗意。人们以为他在讲演会上会发表乏善可陈的话题,而他却临时私自换了稿子,发表了激进而疯狂的革命演讲——可天知道,他是无论如何不会有革命的热情的……他剩下的性格中的部分,有诗意与实用主义的矛盾体,还有些是完完全全的实用主义。瓦尔瓦拉想创办一份刊物,而后闻这份刊物受到了当局的怀疑,斯捷潘便偷偷写了封声明与瓦尔瓦拉断绝关系的信过去。他私自一点一点卖掉了儿子的地,儿子来要时,出于要面子死皮赖脸地向瓦尔瓦拉借钱来弥补儿子的损失。纯粹的实用主义使斯捷潘似乎有了卑鄙的嘴脸,可读者们都明白他其实并不是这样的人。而诗性与实用的矛盾,则是斯捷播一生的写照,是他最主要的性格,使他更加捉摸不透而又更为迷人。开头所说的“反复无常,喜怒不定”,无非是这种性格的体现。他从瓦尔瓦拉的府邸出走,步行,没有要去的地方。这样的叙述是不是具有诗意?是的,他也这么认为。他觉得,这出走的美妙就在于没有目的地,在于漂泊不定,在于未知。为什么不去大城市?因为,这样一来,整个出走就会立即变得粗俗不堪,平庸而乏味。而最根本而最重要的原因是,他根本就没有目的地。他为何步行?更有苦行僧的孤独意味?实是,他不想备上马车被瓦尔瓦拉发觉。诗性部分是斯捷潘本人激情澎湃而又忧郁的思想,现实部分则只是书中轻描淡写的叙述。再者,斯捷潘不愿再做瓦尔瓦拉的食客。他出走,想到某个商人家教书,了此残生——实是短暂的自我贬低以求得受了侮辱的内心的平衡与慰藉,可以算作诗意的忧郁,也有着自我放逐所体现的能够感动他自己的某种崇高。但是,他又极怕遇到他所想的“某个商人”——他并未做好准备放弃他在上流人家的生活,他不准备为了体现自己的崇高与牺牲精神而真正落到做生意人的家庭教师的地步。斯捷潘就像一个球,被诗性气质推动而直奔前方,却又被实用主义生生扯了回来,做着怪异而无人懂得的戏剧性运动。我想,这就是他的悲剧性所在。
  •     一在读这本小说时,一直有股冲动:趁还未读完,赶紧先把笔记写完,以保证心安理得的把它放回书架。——曾有人告诉我,单纯以浮光掠影式的肥皂剧观看模式读陀思妥耶夫斯基(简称T)的作品,是无耻的。我明白他想表达的是T的作品代表俄罗斯文学的深度,怎能囫囵吞枣浅尝则止呢?可也不尽然,即使有人能罔顾作品中涉及的19世纪世界史和俄国史,当时的各思想流派和哲学思潮,俄罗斯的传统民俗和语言习惯,T也绝不会让你有任何舒适、安逸的阅读体验。这是一本读者和作者一齐接受拷问的作品,一本没人能轻松读完的小说。克里米亚战争让俄国人一夜梦醒:军事上的失败,思想文化上的凋零,科技的落后,统治者的腐败,民众的愚昧。反观西欧,几颗璀璨的巨星在冉冉升起,宪政民主思想深入人心,科学技术突飞猛进——原来自己根本不是什么欧洲霸主。十二月党人的失利,让俄国国内的暴力反抗陷入低谷。国家面临道路选择,手术不成,汤药又如何呢?无政府主义,共产主义,自由主义...各种新思潮皆打着“救世良药”“济世箴言”的外衣下招摇过市,像电视广告中各种号称自己攻克癌症,手刃艾滋的“祖传秘方”,“科技结晶”,可又有哪个掌权者真敢轻易将国家命运交到这帮疯子手中?它们各有簇拥,其中不乏狂热的信徒。即使对一般人也有深刻的影响,这些新思想的传播一点一滴的改变着观念的水位。俄国在迷宫中前行。T着力刻画了所谓的“新人”(受新思想熏陶的人)。他们怀揣救国救民的远大理想,甘愿以优渥的生活和家人的安危为赌注奋力一搏,然而T又不忘呈现这一群体的矛盾之处。他们相信自己在做的事业是伟大、关乎祖国未来的,但谁也不知道“事业”的指导思想具体是什么,他们依靠一股盲目的狂热在运动。一旦自身的生命真正遭遇危险,他们立马体现出原本的胆小卑怯:没有人能忍住不向强权下跪,出卖自己的同志。他们甚至会以莫须有的罪名不经审讯就杀掉昔日的战友,就因为他“有可能向当局告密”。由此可见T对“革命群众”的态度:他们是一群凭借满腔热血和浪漫主义盲目行动的乌合之众,不自觉的沦为别有用心的阴谋家篡夺政权的工具。对于激进思想的只言片语文中也有谪取,能读出T本人是持怀疑保留态度的。二鞭挞人性已成为言及T作品不得不提的一面勋章。但人们往往陷入一种误区,认为人性中只有伟大的善举是值得赞颂和高举的,殊不知光与暗是一体两面,对罪恶与恶行的解剖能帮助我们认识自己:名为人的不完美生物。我更喜欢把它称为人性之光。这里的“光”并不代表善行,而是人性中最深邃本源的部分。。。可以是高尚的义举,也可以是最卑鄙最龌龊的暴行。。。用极端条件把角色逼入绝地,让疯狂的火焰吞噬他们的心,欲毁灭,先至其疯狂。烈火烤炼灵魂,烧去遮掩的表象,那些剩下的黑漆漆金灿灿的燃不尽洗不去的,就是所谓人性之光。T善于撕开伪装之表皮,但很少使用呐喊式的呈现。《群魔》中随处可见冒着毒汁的句子,譬如“一般来说,在他人的每个不幸中总有一种在旁人看起来赏心悦目的东西。”读着令人毛骨悚然,可它就很自然的被放置在那里!“润物细无声”的碎碎念,简直无法想象T是用怎样的表情在写作,这样的文字对作家的伤害远远超过仅看一眼有所感发的读者,把自己的灵魂像橙子一样撕裂掰开,窥看那淋漓剔透的血肉。。。科学技术的进步让由东正教凝聚的向心力越来越微弱,天国、救赎、忍耐,信仰的动摇,向善引力的消磁,善恶道德和人的行为失却了准则。如果上帝是可以怀疑的,那么一切皆无法确信,原本以为行为准则的“上帝”被当做过时的破烂丢弃,但替代它的新的“神”却没有出现,这就让人陷入一种迷惘。信科学教吗?无政府主义吗?共产主义吗?法西斯主义吗?任何一位新神都不是吃素的,他们需要供奉和牲祭。但如果什么都不信,就会陷入行尸走肉、生不如死的境地,那就失去了作为人的资格了。正如文中所说,“毋宁说彻底的无神论者与完全彻底的教徒之间只有一步之遥。”信仰之物和未来之路的双重迷惘。T借作品人物之口说出了“上帝应当存在,但他不可能存在。”“上帝之所以于我是必须的,是因为他是唯一大家可以永远去爱的人。”这样矛盾重重的话。怀疑上帝再延伸就是对一切固有价值观念的怀疑,传统阶级观念的崩溃:贵族,沙皇,平民的高低贵贱不该存在——人民至上——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对高雅与美丽之物的质疑:低俗大于优雅,因为——人民只能欣赏低俗,不能被大多数人欣赏的阳春白雪毫无价值,莎士比亚没有一个鞋匠有用,雪莱的诗不如庸俗的流行歌。亮剑中也有类似的情节,钢琴是资产阶级的东西,劳动人民欣赏不了,没用,劈了当柴烧更好。三 疑惑的部分,本书的叙述视角比较奇怪,大多数时刻是以第三人称上帝视角,但是书中确确实实有一个“我”。这个故事的讲述者,非常神奇的在大概100多页才初次登场,开始我以为这是书中主要角色斯捷潘的幻想。可是有一个参与其中的“我”,你就很难解释那些“我”不在场的事情何以能事无巨细的描写——这应该只有上帝视角的第三人称小说才能做到的。T在小说中多次试图自圆其说,比如:“是我听说的”“街上都传开了,当时的情况是这样...”可还是难掩其不自然。为什么不干脆写成第三人称呢?这是我没参透的地方。译者在脚注中表现的。。。。是又红又专的学者典型。T在本书中对革命群众的批判和地下工作的描绘是很反动的,译者的“红”没有让他在作品里加入自己的理解(偶尔无伤大雅的在脚注里碎碎念来着),忠实的还原了作品的全貌,专业精神让人尊敬。另:他似乎对T与屠格涅夫的恩怨非常感兴趣,乐此不疲的考据这一段其实是讽刺了屠格涅夫在某年某月某作品中的某段话。。。这就有点陷入为考据而考据怪圈了。。。算是对译者唯一不满意的地方。写的快吐了,就这么发了

精彩短评 (总计49条)

  •     虽然没什么情节,不过读着很爽。为什么老是黑屠格涅夫。在游艺会之后一直高能至结尾,依旧是神作!结尾匆忙了点,告密出现的太快
  •     读了三个译本终于读完。#他们不想停留在任何地方,甚至也不想停留在幸福之中。他们永远往前奔去。他们对这个世界一无所求#
  •     一如既往地喜欢读陀大师的书,他是现实主义,其实每个人都有善恶的两面,最宝贵的是,人要有一种反思的能力和自觉。里面也有社会主义者的行动,我觉得这不是丑化,这样的投机主义是大有人在的。
  •     如同最高天才一样益于人类命运的愚蠢,以及基里洛夫的自杀论
  •     1871-1872
  •     这人世间关于存在意义上帝的所有那些问题,让人......
  •     强推这个版本!这个译本有曾被强行删去的《在吉洪的修道室》这一章节,它不仅全面地揭示了斯塔夫罗金的人格,其中的神学探讨在我看来可以比肩《卡拉马佐夫兄弟》的《宗教大法官》。
  •     对于群魔就是喜欢不起来。
  •     陀翁毕竟不是奥威尔。
  •     最后见神父的部分,是个达到被本人认可的变态
  •     “对于一切都可以无休止地争论下去,可从我心中流出的只有否定,谈不到任何舍己为人,也谈不到任何力量,甚至连否定也流不出来。一切永远是浅薄和萎靡不振的。”
  •     斯捷潘是个可怜的老人 尼古拉是个天生的罪犯 彼特是个无耻的人 还有一群宗教狂热者和殉道者
  •     我是活下来的马特廖莎。
  •     俄国十九世纪群像。狂紊的絮语、激烈的冲突、混乱的场面。对人性刻画之邃,稍逊陀氏其他代表作;对时代呈现之广,则无疑位列其首。对话或稍嫌俄式的絮叨啰嗦,许是有意为之
  •     翻译好烂啊 陀爷爷好傲娇 不是批判屠格涅夫就是别林斯基的
  •     基督教徒的内心世界就是脆弱,放在我大儒国哪需要这么多忏悔。
  •     陀翁小说中,政治性比较强的作品,对铁路的恐惧,对屠格涅夫的嘲讽,以及西方社会始终绕不过的基督教。
  •     这部书的前言评论及译后记很值得一读 译文质量也好 只是字体太小 可惜了
  •     继《白夜》之后再次涉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作品,还是心虚的很,《罪与罚》、《白痴》、《卡拉马佐夫兄弟》一部一部来吧。
  •     如果说《群魔》是一部预言书,那么不仅仅是因为它宣告了我们的虚无主义,而且还因为它表现了万分痛苦或死亡的灵魂:这些灵魂不能够爱,又为不能爱而痛苦,虽有愿望又不可能产生信仰,也正是充斥于今天我们社会和我们思想界的灵魂。——加缪
  •     可怕的陀思妥耶夫斯基。(重评减1星)
  •     总的来说,作者是希望陈旧的俄罗斯走向西方那样的振兴之路的。革命什么的,在他看来是那样的虚伪和卑鄙。而老式的自由主义,连腐朽的旧势力都无法打破,依附了二十年,出走只是为了自己的最后一程。这些都在主人公的身上交替存在,最后还是要回到内心的观照。并不认为是所谓的时代局限性,恰恰相反,宗教应该是超越时代的普适性。
  •     乱舞,耗竭。
  •     反革命的巅峰之作,比二十世纪的<动物农主>之类好很多。
  •     读罢有一种怅然之感。陀翁的书与别人最大的不同就是将人性的丑恶与美好完全交由读者自己评判。这本书的年轻一代最后都以悲剧下场,时代的不幸还是家庭的关系。
  •     他倒下不是为了让你们看到他倒下了,他倒下因为他绝望了。俄罗斯的民族性很感人,它叫你们向善,信神。那种高于一切的光辉的东西与生俱来,不是逻辑和思考能够抵达的,它实实在在,让一切罪恶都离开人民,主动要求进入猪的身体里,群魔会沉入海中,而祂的子民会穿着衣服,坐在他面前。爱是这样的一种高于人的事物,最高的是上帝,即最高的爱。虽然一切渣滓都浮于表面,可最深的肇因确实信仰。一切痛苦都是因为面对信仰,一切罪恶都是面对信仰时获得的痛苦的宣泄。试图通过理性来思索,最终就像基里洛夫。如果通过理性来抑制自己,逃避自己的爱,就像遭受了一切,让你远离的你爱的人,甚至生出了相同程度的恨,最终走向极端。可是你永远不知道,你所爱的人已经宽恕了你。
  •     可能是老陀作品里元素最丰富,人物最多变的一本
  •     在这关于王八蛋和婊子的拧巴故事中自虐了整整两个星期,不过这自虐倒也带来了不少快感。
  •     家里的文艺女青年买的
  •     继《罪与罚》后读托的第二本小说(《死屋手记》没有完整看完)。人物众多,名字难记,特做笔记,理清人物关系。斯潘捷的自负、彼得的狂妄,造就了这对令人厌恶的父子,也造就了群魔中反革命事件的发生。而五人小组,一群半桶水主义者,把偏见当成了真理,听命于恶魔(彼得)的召唤与控制。可最后,这些半桶水还是忍不住良心的谴责,把自己交了出来,听之任之交给别人处理。陀的小说会在你认为永远平淡的情况下,突然展现出比电影画面更具震撼的文字描写,特别是彼得与基里洛夫在黑夜里对峙的那段场景,看得叫人不免出一身冷汗!
  •     依旧是让我痛苦的陀思妥耶夫斯基。读得真的真的很痛苦,甚至于做了个凌晨四点钟的噩梦。这才想起来,寒假里频频做噩梦那会儿,也是在读《卡拉马佐夫兄弟》。这次的痛苦更甚。第一人称的叙述口吻充满了故弄玄虚之感,还有未名的拖沓感。总而言之,不喜欢《群魔》。
  •     一部我怎么也喜欢不起来的陀氏作品,还是更喜欢卡拉马佐夫兄弟和罪与罚以及几个中篇,强行看完,后面比前面好,但是总还是嫌拖沓,也许纳博科夫说得也不算特别偏颇,“拆穿”陀思妥耶夫斯基也并不会说不通。
  •     引发揪心的意志撕扯之旅。沉溺其中难以挣脱的自我拷问。数不清的人物形象却各个令你记忆犹新。闭嘴,去看陀思妥耶夫斯基。
  •     彼得·韦尔霍文斯基是个十足的恐怖分子头目,除了破坏和野心,看不到别的。基里洛夫的自杀理论和斯塔夫罗金的自白,按陀翁的说法,是无神论者、自由主义者的极端例子,不向宗教求救赎,则必死。宗教信仰是为自由提供方向的,也为自由设置底线,不可任意胡来。
  •     斯塔罗夫金,我认为他是恐惧者。讨厌不起来,反倒被吸引呢…还有基里洛夫,陀氏对黑塞影响真大。
  •     传说中的完整版
  •     “我崇敬一切。您瞧,一只蜘蛛在墙上爬,我望着,因为它在爬而感激它。” —— 基里洛夫
  •     [ 这部或许是陀思妥耶夫斯基死人最多的一部小说了 ] 若没记错的话,陀每部小说里都有至少一个因谋杀而死掉的人,从《罪与罚》到《群魔》无不充斥着一种对非凡的人杀死平凡的人是可以被谅解的的讽刺。世界是病态的,资源分配不均衡或是世间一切不幸产生的源头,但是归根结底我们所听见看见的罪行始终来自于人类个体的愚蠢。人性本善、本恶?我更愿意从原罪的角度回答这一问题。人的弱点太多,自私自利、巧舌如簧到颠倒黑白,抑或牵着别人的期望奴役他人为己做事...过错再多,我觉得人类还得值得被爱的,如果他还有一颗懂得去反省以及赎罪的心。
  •     脑中不停回响着基里洛夫的怒吼……
  •     错印错字一大堆
  •     情节相当拖沓的一部小说,可以看作是以小说的形式写作的政治评论,其矛头不仅指向“太人性的”革命者,同时也指向当时以屠格涅夫为代表的文学界,字里行间影射极多。抛开这层意思不论,斯塔夫罗金这个主人公值得深入研究。在我看来,陀氏通过他探讨的是内在时间的问题:当他出于一种无名的动机而暗中作恶时,当他当中受辱并享受克制自己的快感时,当他犯下那个被写进最终的自白里的罪行之前,都有一个内心张力使得时间急剧膨胀的阶段。这一阶段外在地看来只是短短几秒,但人物经历的内心历史远不能以此计量,小说中对于主角不停地看表的动作的暗示印证了这一点。
  •     找不到初版可惜了。三大人格。补白。
  •     书不错送来有塑封无损。质量也可以。这书内容不用说自然是极好的。问题就是字太小了,正文是5号字。(视力正常的可以读下来) 那个底下的注释 估计是6号字吧。没个1.5 2.0的视力 我劝您就甭看了。 真是考验眼睛。。。。
  •     伟大
  •     初三暑假,看完后觉得加缪改编的剧本也写得不错,这本真的很适合改编成剧本
  •     至少应是罪与罚这个级别的。
  •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作品市面上比较普及的就是这么几个译本了;臧仲伦的译本也是很不错的,《群魔》目前市面上只能买到两种;漓江出版社新版的不错,有彩页,开本比较大,就是字体稍小!~
  •     群魔——加缪在某一本书引用了书里的一句话,导致我一时之间对这个书名不能自拔,眼巴巴跑去读这本书。
  •     一本觉得很难认真去看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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