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池坝笔记
出版日期:2014-9-15
ISBN:9787533679180
作者:陈先发
页数:3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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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4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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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今年看过的书里面我最推荐的一本。字个个都懂，可字字也如河流，每人只能踏入一次，每次都是一个有新思想的自己。我下面的也不能算是书评了，看了书后写的小些想法罢了。《休问梁园旧宾客》最近看陈先发前辈的思想集，发现了李商隐的诗句其实很有意思。他说：歧途就是不断偏离自己又永远肯定地活着，像李商隐的“断无消息石榴红”般孤立地活着。当时就觉得这是多么寂寞的一般活着，脑子就出现了一个男人，在一大堆似火的花中，黑白色的活着。凌晨，记起这个孤寂的男人，在amazon上买了他的诗集。打开时，就像翻开一页页硕大的芭蕉叶，前面的枝干依旧遮遮掩掩，我将沿着这条谜语，慢慢地靠近他。诗集按照他的生平境况选作而成，看到他的春风得意，看到他的悲古寂寥，一个活生生的立体犹如解剖般散开他的皮囊，显露他的血和肉，我在幽静的钢琴曲里直视他的脏器。突然觉得，了解一个人的感觉真好。我不是说我就了解了他，而是认真走在了解一个人的路上真好。我到现在，很少觉得了解是个很好的词，我不喜欢了解别人。王小波说：世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我这样的，另一种不是我这样的。距离也是个很好的词，可是我走在河边，对岸传来他的歌声，我止步不前，觉得此时风景正好。客从远方来，遗我双鲤鱼。呼儿烹鲤鱼，中有尺素书。以后你远走，我也会写信给你。可是顿觉理解是世上最难的事，理解也是无数次的飞矢之中，无意中靶的一支。休问梁园旧宾客，来年谁又董青青？ -
陈先发的笔记印证了我长期以来对国内诗人的偏见：故作姿态，装神弄鬼，却又缺乏足够的学术训练与必要的思维能力，简而言之，就是民哲。当然，这话绝无针对所有人的意思，相信足够优秀与自信的诗人早已将自身区别于这一行列。我只在陈先发的博客上浏览过《黑池坝笔记》的第一辑，但我相信这近千条神神叨叨的杂感本质上没有太大区别。如若你想阅读真正的诗人、哲学家的笔记，那么史蒂文斯的《徐缓篇》或维特根斯坦的《哲学研究》无疑是更好的选择。而陈先发的“即兴之思”，尽管摆足了架子，带着读者在伪哲学中兜圈，但总在不经意间暴露它的原貌：要么是一句被替换掉了的常识，要么是几个搅和着大脑里、未能组织起来的词汇。《笔记》的简介颇为唬人：“以个人之力，修编汉语写作启示录；用廿年之功，修建诗学哲学巴别塔”，“本书是诗人陈先发近二十年来涉及诗学、现象学、哲学、语言学、社会学内容的随笔总集。本书体例别致、文笔奇崛、思辩尖锐，对当下汉语写作有不可多得的启示意义；亦可见出作者宏阔的知识视野、坚实的学理功底、敏锐的问题意识以及独特的人文立场。”且不论将现象学与哲学并列是否合理，单看列举的各类学问，陈先发的随笔确乎无所不包，堪称视野宏阔，文中不时跳出的“解构”、“符码”、“自在”、“唯我论”等术语，似乎也在证实他所谓的学理功底。但在一口气读完百来条笔记后，我遗憾地发现，陈先发甚至难以有效地阐明观点，也鲜有合理的推导与演绎。连篇累牍都是似是而非的“哲学”思辨。或许诗人早就预备好数套说辞来贬斥那些讨要逻辑的人，又或许诗人的身份本身就能为其中的不妥与错讹开脱。作为读者，我能够容忍文章中的疏漏（对每个人而言都在所难免），但联系到陈先发的自我期许，他所暴露出的那种学艺不精，却打算文学、哲学、语言学、社会学一锅端的心态则多少有些令人不适。不难猜想，陈先发应当自视甚高。他把《黑池坝笔记》定义为“巨幅哲学笔记”，在一篇访谈里，他曾引述并认可了一句对《笔记》的评价：“在内容上，《黑池坝笔记》是专断的。它不是在转述大师们的思想，向他们致敬，而是同他们争辩，甚至以偷换概念的形式挑起他们之间的矛盾，引起诗学、语言学和哲学的混战。”一位我不相识的论者为此书撰写的评论里，更是大量引述了不着调的溢美之词。但眼拙如我，着实看不出陈先发对哲学的体悟有任何超出哲学系本科生之处，其除却转述前人思想的部分，基本都靠虚浮的修辞敷衍成段。窃以为，能准确地转述“大师们的思想”也非易事，当代诗人们在做着引发学界混战的迷梦前还须先打好基本功。《笔记》的编排本身没有逻辑，各类主题交杂，长短错落。最短的可能只是“小诗”般的只言片语，如：6、我若开口，便是陷阱。8、黄叶飘下，亦为教诲。36、美即有用动身前往无用。42、往昔是一种假定。52、果熟畏枝。花红忘言。58、梨花点点，白如报应。68、残忍（之受）近乎美德。100、蜘蛛无处不在。稍长些有：2、做神仙，是做人的一部分。可共享而不可被拆解的。微风拂过，凛厉无比。20、垂首流向星空，成其至穷与浩翰的第三体，它对应了我的不渴而饮。21、心中有乌托邦的麻雀嘴角淌血，她被鸣叫累垮之后形成的短暂空白，常被误解为有所不鸣。44、人既不能固守自身，又有何事不能释怀呢？以上的杂感都偏于文学化的表述，不计较的话，多少还有点意思，发微博、发豆瓣、好友圈、校内网、签名档，均无不可。但每当陈先发试图更进一步，一显他“敏锐的问题意识以及独特的人文立场”时，问题就来了：60. 梨花在空中滑了一下。梨花时刻在刑场中。当你在“死后”或性无能时，会觉得梨花异常地美，这难道不是一个语言学的问题吗？在多数时刻，梨花和（我们的）语言生着同一种病。是的，“死后”或性无能时，觉得梨花很美，是一个语言学的问题，为什么？若说是语言问题，还能勉强解释得通，但为什么是语言学。比起自己的理解能力有问题，我更愿相信这是某些当代诗人用词上的随意与任性。好作惊人之语，几乎是民哲的通病，其中的关联陈先发自己也未必说得清。相仿的例子还有：116. 现象学素描：我是一个腰束跛马的小丑，早上坐在餐桌边抛掷硬币，阳光一会儿刺疼我的左眼，一会儿刺疼我的右眼。我手中有“难言”的金箍棒，长丈二，重三两。从窗口看出去，鸟儿在枝头长嘘短叹，长堤含霜，人皆持伞。一座宫殿在湖面快速地移动，一个“词”在墨水中闪耀。有个卖菜的邋遢小老头，遗在田埂上的粪便，像寒风中的六和塔。陈先发似乎对现象学情有独钟，笔记中不止一次提及，但此处为什么是“现象学素描”？这种素描，或者说这种“看”、这种“描述”，当然不是基于现象学的方法，它与意向性结构，与现象学的悬置，与本质还原和先验还原均无关。面对此类的笔记，我们甚至不知从何入手，因为它的含混几乎回避了所有严肃讨论的可能，而这大概正是陈先发们所要的。你和他谈诗，他说这是哲学的，你和他谈哲学，他说这是诗歌的，或者是“超哲学”的，像陈先发说的：“以诗的方式终结哲学”。类似的豪言壮语我们曾在不同的场合听不同的诗人说过，只能说是不了解哲学的诗人们的一厢情愿。事实上，陈先发煞有介事的哲学只是一种“先锋”色彩浓重的程式化的书写。212、唯名的狗屎， 在原野上。它没有什么与众不同――它在说服自己。它的名字，它的壳，被一个内心折磨的人反复用来证明他自身。陈先发似乎喜欢学着禅宗公案说些像“狗屎”一样出格的词，但效果其实令人尴尬。而且我很怀疑他对nominalism的理解只停留在望文生义的层面，当然，也没法细究。 40、我迷恋圆锥体。乳房被吸瘪了呈现出圆锥体的变形，难道仅仅因为圆锥体有一个“顶点”并能从那里喷射出乳汁吗？显然不能挪用一种简单的物象去遮蔽一个如此重要的命题。那么，我到底是迷恋“圆”、“锥”、“体”三个字（或“yuan”、“zhui”、“ti”）或其组合隐含的神秘逻辑？还是迷恋它所能表达的（或用英语cone、西班牙语Cono、德语Deutsch同样能指向的）那一类物体呢？问题的关键并不在这里，而在于“我迷恋圆锥体”这个定义已经形成了，它的后果是未知的，它已经发生的作用亦是未知的。像任何一个来历不明的规则一样，它勃发的生命力远比那些能追溯出源头的东西要有力得多。这样拉拉杂杂的一番话，连同散落在笔记里的“梨花”、“四边形”、“柳树”、“猫”等其实都无多大深意。陈先发想营造一个由费解的意象组成的王国，但总滑入另一种陈腔滥调。值得陈先发注意的还有一处细节，Deutsch是“德语”的意思，而非圆锥体，使用google翻译时要做好必要的复核。当然，《笔记》中也偶有语意连贯，准确性较高的内容（尽管很少），例如：53、如果语言永在该死的逻辑分析中，那它还有什么灵性和生趣呢？（从亚里斯多德到维特根斯坦早期的漫长时日）西哲们固守荒唐的实体主义作为立言之本（他们认为：世界上只有实体才是真正的独立存在，语言与“简单物体”（simpleobject）之间存在着对应的关系，正是简单物体及其关系构成了语言的固定的意义），在这里，语言是“生而即死”的。所幸的是，晚年维氏彻底否定了早期观点，创出了语言游戏说。这个论点互否的过程，如同从“有强大意志力却僵死“着”的冰恢复为鲜活的流水”。而在东哲（老子、龙树）这里，语言一直是与物若即若离的独立存在，是有无限之灵性的。如果语言和实体之间真有不变的对应，那么“空”对应什么呢？老子说：“凿户牖以为室，当其无，有室之用”，“无”即是一切物的自性，又有容纳思想本身的“室之用”，语言以其“及物”而能够被把握，又因其“不及物”而灵动自如，随心灵震动不已。但其中依然存在漏洞。我不知道陈先发在批驳西方“该死的逻辑分析”、“荒唐的实体主义”的同时，究竟对亚里士多德、维特根斯坦（也是他喜欢引用的一位哲人）了解多少。陈先发说：“如果语言和实体之间真有不变的对应，那么‘空’对应什么呢？”仅凭自己浅薄的认知，我揣测他对上述二人的理解也存在偏差。陈先发似乎是将“实体”仅仅等同于亚里士多德意义上的质料实体，以至于认为“空”是没有对应。维特根斯坦的simple object（《逻辑哲学论》2.02），是他推导出的逻辑分析的基本单位，它构成了世界的实体（《逻辑哲学论》2.021）。“对象”这一概念本身比较复杂，维氏从未给出过简单对象的例子，但应当注意的是，它并非从经验、从物理世界客观存在的对象里推出的。我并不是要说前期维特根斯坦没有问题，但陈先发用“空”没有对应，来质疑语言和实体之间的对应，很可能是误解了维氏的对象概念，在学理上是不太通的。类似的情况不少，无法逐一讨论。据言，有一位看过黑池坝笔记片断的读者说：“这是一本每天只宜读一至两页的书。”我为他被误伤的自尊感到惋惜，长期以来，混淆视听的民哲诗人们带来的负面影响远大于启发。请容许我断章取义地使用一则笔记来做个了结：“天才唯一的特点是直接说出。”因此，机智的读者们，是时候看破皇帝的新衣了。2014.11.20晚PS：我不认识陈先发，更没有旧怨。仅就诗歌而言，陈先发的确写过部分还不错的诗，但陈反映出的当代汉语诗人的通病也确有其事。窃以为，若将《笔记》里“哲学”的部分去掉，还算一本可圈可点的散文诗集。急就的短文，措辞或有偏颇处，还请见谅。 -
先发：入冬后，我忙得很，你的书舍不得丢，陆陆续续读，如观静水。乍看似乎滞而不动，细一看分明在深流，读完书后方才觉出水落石出。水落石出之后兀自山高月小，我真是击节赞叹好几次的。你让我对《黑池坝笔记》提提意见，意见谈不上，写封信谈谈感受吧。你我相见三五次，总是偶遇，话也说得不多，每次应酬三五句，但我心里把你当朋友。你我似乎都不是话多之人，写作者重要的是思想文才，口才无关紧要。口锐者天钝之，我从不敢狂妄，只是挑着一篮子鸡蛋上街，避开人些才好。我如今只要外出，总一脸疲相。在家中歇息，顿觉心旷神怡。坐于椅，坐于墩，坐于厕，皆能身静思安。站着为人，坐而成佛。成佛的事情不去想他。坐而得道，得文章之道，也说不定，释迦牟尼正是坐在菩提树下悟道的。《黑池坝笔记》是本奇书，有才气，有元气，有真气，篇篇都入了文学的境界，我不是客气。气这个字还有种写法为“氣”，下面多个米。当下文章多是无米之气，落不到实处，终究入不得一流，这也是明清小品不如唐宋与魏晋文章的原因。才气是天生的，元气要养，真气要修。你我都在媒体工作，时间太重要了，近年时刻告诫自己时间和身体不可浪费，要养气，气息足了，文章才能贯之神性。你这本笔记的好，正是好在神性上。诗意和哲理之类，是零碎的、断续的、明灭的，如油灯如烛火，能跳动。《黑池坝笔记》短小，如一枝一叶，但厚实也混实。短文章难写，不少人写短文章，倦意太足，全凭一点余兴支撑，文字没荡开。篇幅可以短，文气不能弱，更不能带着倦容。周边朋友里有不少人写短文章，得道的几乎一个也无。发给我看，我总是批评多，每每让一些朋友遭了不快怏怏而返的。我觉得文章的事，较真些个才好，难得糊涂不能行之四海，尤其朋友之间。短文章难写，短文章是道家的写法佛家的写法，拉拉杂杂。这拉杂不是东扯西拉，是会意少言，是老僧闲话。一个人境界不到修养不到，还是老老实实按照文章的章法才好。不破不立自然不假，第一步先得按规矩办事。不破不立，破的是规矩，还不懂规矩，只能破坏。你的文章孤傲，如河岸孤立的巨石，去章法，不修不凿，盘虬卧虎，随水依山，根扎得深，立得稳着的。短札，短是其表，重要的是藏在后面的东西，所谓“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读书人还是要在忘言中找到真意。你的《黑池坝笔记》是要读者若有思的，在智慧的电光火石间若有思。我写作八年时间，收获不是出版的几本书，而是明白了杰作总是择人的，如果杰作选择你，那就是受命于天。《逍遥游》《离骚》《赤壁赋》《史记》《水浒传》《西厢记》都是属于天地间早就有了的。我想，《黑池坝笔记》可以收藏了常读的，以后你我老了死了，他依旧生机勃发。我早年写作，避重就虚，御风而行。现在知道，人是不能御风的。大翮扶风美且壮，奈何我生不出翅膀呀。如今主张脚踏实地，写得越实，文里的境界才越虚。《金瓶梅》《红楼梦》写家长里短，说吃喝玩乐，但人读来恍恍惚惚如坠梦境，这就是坐实为虚啊。你的《黑池坝笔记》，写出生活的熹微与鲜活，虚实关系处理如同八大石涛徐渭的水墨，处处可见诗意的东西让生命与个性光芒透出来，非常耐读，让人恨不得将你其中意趣化为己有。当下的散文笔记我看过不少，你这本别有洞天。中国文章向来姹紫嫣红、百花齐放，文脉时隐时现，在你身上，终于又现出一泓春水，曲折通幽。《易·履》：“初九：素履往，无咎。象曰：素履之往，独行愿也。 ”王弼注：“履道恶华，故素乃无咎。 ”高亨注：“素，白色无文彩。履，鞋也。 ‘素履往’比喻人以朴素坦白之态度行事，此自无咎。 ”后用以比喻质朴无华、清白自守。素履之往，独行愿也，这八个字可以算作你这本书的注脚。我单位附近有家饺子店，同事和我去吃过一次，味道不错。饺子店不远处有家羊肉馆，烧羊腿极好，你几时来，我请你吃去。夜深了，就写这么多，期待读到你下一本更精彩的新书。祝如意。竹峰 上二〇一四年十一月二十七，合肥，二九楼頭
精彩短评 (总计41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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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赞同说过度玩文字的评价。读这本书既需要修辞学基础也需要思辨的深度，描述精准风雅，何况是一个反时代浮躁的存在，轻易弃置它是读者的损失。 -
是随笔 不用正襟危坐地看 -
诗学笔记 -
我在喜马拉雅朗读的第一本书http://www.ximalaya.com/swf/album/red.swf?id=419091 。好多内容晦涩，作者作为诗人的思维到了一个极高的境界，柳树、鱼、水、猫、四边形，很多意象。我能抓住那一丝感悟，已觉得作者很了不起。一本好书。 -
庄子云：“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四时有明法而不议，万物有成理而不说”……我们的不言、不议、不说，皆因愚钝笨拙，而陈老师却句句都是神来之笔。《黑池坝笔记》读之如雷棒喝，如沐清露，身为读者，与有荣焉。 -
不可否认它很好，但过度思辨。老陈对于文字和语言的运用已经十分炉火纯青了，因此下意识或无意识里又过度把玩文字，也就是无意识的炫技。任何人和作品被奉为”神作“的时候，一定要理智，适度怀疑和质问。 -
需反复诵读感受美感 -
语言太美，我们小心地沉醉与小心沉醉。 -
“死亡不值得赞颂，它远非明觉本身。吐中有，椅中有，布中有，溺中有。有则不满，扣之恍惚。无中忽有，达到颠覆。” 每天读几条，沉郁奇崛，文字中有大美。 -
好书分享！ -
发哥功力深厚。 -
神神叨叨，炫耀着语言的魔力。 -
看完，我就胡思乱想得更加一本正经了。 -
冰凉又滑溜溜硬挺挺，不错 -
跃出水面的鱼&四边形里的猫 “小说家大于他的小说 而诗人小于他的诗” 2015.12.7 -
“当我们看到鱼从河中跃出。不妨认为现象的本质是，整条河流从一条孤立的小鱼身上一跃而起，茫然远去。”“但倘若没有一颗足够强大的心脏，语言像一块坚实面具在阻碍着自由面目的涌现。” -
忏悔吧 买了两年还没看完... -
这是一部个人思想史和语言史，是陈先发以个人之力，编修的汉语写作启示录；是他集二十年之功，倾心建造的诗学哲学巴别塔。梨花之白、坝上垂柳、猫和四边形……这些密集的意象衍生出的经纬，错综复杂的交织，在传统之上建构了一座神奇的迷宫：这里有卡夫卡式的悖谬，有维特根斯坦般的呓语，有禅宗明心见性之悟……一本选择读者和挑战读者的语言智慧之书，强力推荐。 -
信息量很大。年初佩索阿，年底陈先发，都是思维密度极大的诗海 ... -
你的诗没这么装神弄鬼啊陈老师 -
真好看啊 -
今年所读的，这本算是灵异。。 -
聒噪的 即是低下的 -
真的受够了里面的柳树和榆树，鱼和水，还有那么多猫和四边形了。 -
启发之作。 -
非常酷的作品 -
随感式哲思写作，难以避免故弄玄虚的味道 -
少了一点迟钝与落后的自觉，好像还不大能沉得住气。卡夫卡说，“这世界将会在你面前蜕去外壳，它不会别的，它将飘飘然地在你面前扭动。”而我期待的，恰恰是一个不扭动的世界。三星，但8分。 -
挺好看。 -
因一句话读的一本书，读完永远发现还是只喜欢那一句。本来可以是不错的随笔，但摆弄文字来搞哲学、语言学上的故弄玄虚非常影响阅读体验啊… -
将杀鸡问题比作杀谭嗣同，是将鸡陌生化。将杀谭嗣同问题比作杀鸡，是将谭嗣同陌生化。 -
补标。 -
诗意美 -
网上读了辑一，写了篇短评，感觉又要得罪一帮人了。 -
“我若开口，便是陷阱”
“世上每一件东西都和虚无牢牢地焊接在一起，世上唯一可名之为丑的，正是对此论点的怀疑与敌意”
“让位于死者，玩好生者的语言游戏。从此点出发，环游感官的世界并回到此点之上”……
读书人不会拒绝真正的好书。就看你有没有缘分遇见，得《黑池坝笔记》是你我今生的福分。 -
读到浑身发麻。沉郁又通透，玄妙至极，美到难以言说。 -
读过，语言有些拗口，哲学味太浓厚，语言又很精炼，需要一定的理解力才能读懂。 -
遗书气质 -
不懂的很多，但从懂的，半懂的，以为懂的之中已获益良多。 -
零碎文字，读了一部分 -
什么叫把语言文字玩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大制作大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