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日期:2016-8-1
ISBN:978702011802X
作者:张悦然
页数:424页

内容概要

张悦然,14岁时开始发表作品,并引起巨大反响。至今已出版小说作品有:《葵花走失在1890》、《十爱》、《樱桃之远》、《水仙已乘鲤鱼去》、《誓鸟》、《红鞋》、《是你来检阅我的忧伤了吗》、《昼若夜房间》、《月圆之夜及其他》,主编主题书《鲤》系列等。现为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讲师。

书籍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后 记

作者简介

两个生于八十年代的年轻人,遭受着缺失父辈之爱的痛苦。他们追寻上一代的足迹,循着线索不断走向秘密的核心,最终发现了一个庞大而不堪的真相。1967年雨夜,废弃的德军建造的水塔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一根铁钉如何造就了两个家族截然不同的命运?荣耀的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悲剧?
一个是受人敬仰的院士,一个是意识全无的植物人。两人的交缠,渗透在儿孙背后的绵长岁月中,使他们永远活在爱与罪的阴影里……
张悦然暌违十年带来最新长篇力作《茧》。以80后一代人的视角,直面祖辈、父辈的恩怨纠葛,通过一桩骇人罪案层层抽丝剥茧的漫长过程,将几代中国人的现实际遇与心灵困境展开在读者面前。超过20余人不同时代的青春,层层追溯,同辈,父辈,祖辈,于我们,是隔断不了的牵引。
张悦然不仅挑战自己,更挑战历史和记忆。这部一定会改变人们对八零后作家的整体印象。——程永新 《收获》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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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34条)

  •     “我的一部分已经跟着那个时代一起死了。”当李佳栖渴望从父亲当年的男学生身上探寻出父亲的点滴时,得到了如是回复。这个男学生在弃文从商后平步青云,他迅速挤掉了“那个时代”的脓疮,以健全的面貌拥抱剧变的社会。当然,他在茶余饭后也会抚摸当年结的痂,带着些感伤。这或许代表着大多数经历了改革开放的人们的表现。然而,李佳栖没能从时代伤痛里走出来,或者说,她根本不愿从那伤痛里走出来,她反复舔伤口,好能得到与父亲的一丝丝联结。父亲的早逝带给她的打击是巨大的,然而即使是在世时,父亲也是失职的——为了对抗祖父的意志,他取了并无共同语言的美貌村妇为妻,却以冷漠的脸孔对待妻女,只有在过年回家时,才会扮演起慈父,给那个同样冷漠的祖父看。尽管知道是在演戏,但这片刻慈父的面貌,仍让年幼的佳栖迷恋不已。与她分享着诸多童年秘密的程恭,也是个被过去牵绊住的人。父亲的暴戾,母亲的出走,让他成了一个“弃儿”,虽然奶奶、姑姑在身边,但他只有在已成了植物人的爷爷床边,才能获得片刻宁静。在梦里,是爷爷陪他度过了最快乐的童年时光。这两个早熟的孩子,在相识后迅速成了最亲密的伙伴,然而他们却来自水火不容的两个家庭,牵扯着三代人的纠葛——曾是医科大学副院长的程恭爷爷,在“文革”批斗中被人在太阳穴里扎进了一枚钉子,渐渐丧失了行动力,最终变成了植物人,一躺几十年,程家人的生活一落千丈,而这一切的幕后凶手,很有可能就是李佳栖的爷爷——一位对待工作一丝不苟的外科医生,医科大学的金字招牌。得知祖辈间的恩怨后,两位主人公并没有反目,而是在阔别多年后依然保持着对彼此的惺惺相惜之感。或许是因为他们都来自如此冷漠的家庭吧,能够感受到对方身上相似的早熟与脆弱。可以说,这是家庭的悲剧,更是时代的悲剧。张悦然十年磨一剑,在这部长篇《茧》中,以这两位主人公背负的命运来展现时代的伤痛。她透彻地指出,那个疯狂年代留下的累累伤痕并不是那么容易愈合的。经济上的井喷式发展掩盖了一些历史的遗患,这些遗患就像那枚扎入程恭爷爷脑子里的钉子,看不出任何外伤,却让人渐渐丧失意识,大脑不断溃烂,最终只能被切除。李佳栖和程恭的家庭、童年都像是被钉子伤了的大脑,是要被部分切除、失去了活力的,而那被切除的一部分,正是父权。从现代时期的左翼文学开始,很多作品都踏上了寻找父权的路径,从《青春之歌》,到《红灯记》,女性角色投靠革命的标志行为都是以寻找到父亲一般的人物。在漫长的“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时代结束后,曾被打为“右派”,投进“牛棚”的老一代文人,开始展示“伤痕”,而“伤痕文学”背后其实是这一代人找回政治主体性,甚至政治主导的结果。然而父权就此重新被找回了吗?在张悦然的叙事里,显然父权是“空缺”的,是被“切除”的,父辈反抗着祖辈的高压,也最终导致了自身父权的丧失。就像李佳栖的父亲,因为目睹了自己父亲的恶行,一面开始强烈地抵制父权,一面则为自己套上了沉重精神的枷锁。而面对自己的女儿,他没有了履行父亲职责的能力,精神上的折磨也最终让他丢了性命。《青春之歌》里的林道静是通过三个男人的引路,最终成了“党的女儿”,而《茧》里的李佳栖,也从一个又一个男人身上,搜寻着父亲的点滴,革命年代的焦虑并没有随着经济的起飞就此消弭,在“文革”结束的四十年里,撕裂的伤口还没有愈合,痛了三代人,甚至可能更远。而我想,这正是张悦然所思之深的地方。
  •     张悦然:雪花落地现在的张悦然。(均由受访者供图)特约撰稿 吴越7月19日下午,张悦然见到了长篇小说 《茧》 的实体。她轻柔地托着这本杏黄色的小书,像揽着一个酣睡的婴儿。这一刻,她心情平静。“从今天开始,它离开了我,作为一个独立的生命而存在。再见啦,《茧》。”10天后, 《茧》 的新书发布会在北京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举行,张悦然请来了余华和梁文道作为她的对谈嘉宾。谈话的题目是“80后的精神成长”———既是 《茧》的小说主题,也是张悦然正在应对的写作命题。陪伴7年的长篇写作张悦然34岁,住在北京,生活稳定,工作稳定,身材和颜值稳定。一个雨天的上午,我们约在一家有机餐厅见面,她穿一件质地精良的深蓝色茧形连衣裙,坐在咖啡与肉桂卷慷慨的香气里,十分明丽。“我发现还是写长篇更适合我,中篇和短篇到中后部你就想去怎么收梢,你要冲刺,要调整,朝着结尾奔去。长篇可以加入到你的生活中,你带着它生长,到结尾的时候你只需要冲刺一次。”话虽这么说,张悦然在把长篇小说《茧》交给《收获》杂志编辑走走的时候,仍然没有想好结尾要怎么写。那是在2016年初,张悦然决定完成这部陪伴了自己七年的小说。交稿前她临时写了个结尾,让小说中交谈了一夜的男女主人公从各自的讲述中抽离出来,两个声音交叠在一起,完成一场罪与罚的论辩。这一段写得不理想,但她暂时没有想到更好的结尾。《茧》 的初稿还是让走走很吃惊。2010年走走责编张悦然的第一个作品是长篇小说《誓鸟》,感觉她“天马行空,语言瑰丽,很会讲故事”,后来是 《嫁衣》,再然后是《动物形状的烟火》和《天气预报今晚有雪》这几个聚焦都市男女爱情关系的中短篇,忽然出现了《茧》,截然不同。“在年轻女作家这个群体里,张悦然罕见地关注社会性的重大历史事件给普通年轻人造成的后遗影响。”走走说,“她很有勇气,也许她在世人面前呈现的是她的短板,而放弃了她原本最擅长的东西;她可能会失去一部分读者,也可能得到更多读者,谁都不知道。”小说到了《收获》主编程永新手里,他一口气看完,决定在最新一期(2016年第2期)发表。程永新说,他相信这部《茧》一定会改变人们对八零后作家的整体印象和评价。父亲的《钉子》其实,《茧》的故事雏形,在张悦然很小的时候,便已伴随着她。“这是一个我从我父亲那儿听来的故事:文革中,一个医院的头头被揪斗,不久人们发现他种种生理异状,再一检查,居然发现一颗钉子以精妙的手术手法嵌入在他的脑门中。这是谁干的?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父亲那时也只有十几岁,事是真事,就发生在他长大的那个医院家属大院。1977年,恢复高考,我父亲考上了大学,把这个故事写成一篇名为《钉子》的小说,寄到《上海文学》,本来都要发表了,后来说调子太灰,退回来了。但是他念念不忘,从我小时候起,就老听见他在说这个故事,以此说明他也是写过小说的。但我从未真正听进去。”真正听进去,要等到2009年。那时,张悦然加入了中国作协,是北京作协的签约作家。在出版商眼中,张悦然这个名字依旧具有市场魔力,但她突然放缓了一本接一本出书的步伐,进入到一个“很长时间在别人眼里停滞不前”的阶段。因为工作量的要求,她主动放弃了与北京作协续约。张悦然老感觉有些事情没想清楚。或许是她在越来越接近30岁的日子里,对自己的定位有些焦虑。她在一次访谈中说:“我写的东西和我想走的文学道路差得特别特别远。”在她自己的书架上,2001年到2006年之间出版的书一本都没留存,“害怕看到”。公正地说,张悦然之前的小说都有着令人过目难忘的唯美与魔幻,都像空中花园一样悬浮着。现在她想下来,找不到梯子。父亲讲述的故事就在这时进入了张悦然的视野,给了她立足之地。她开始想象这桩骇人罪案的背后,作案人与被害人之间有着怎样的纠葛,作案人真的从来没有被发现吗?假使有知情者,又将如何生活下去? 被历史掩盖的真相会折磨他们和他们的家人吗?时代更迭如洗,可人性的毒素是否会被清理干净? 恶念会不会有一个潜伏期,借由什么契机再次发作?一开始,这部小说与张悦然本人毫无关系,她只是贴着经验去写,非常谦卑,非常仔细,不再渴望宏大的叙事。她写到了90年代流行过的服饰,也写到了家族团年宴时夜空中的焰火;她写到了在中俄铁路上奔波的服装商人,也写到了城市贫民把日子过下去的窍门……最终在其中注入了大量的童年经验与时代记忆。作为故事发生的一个重要地点,她儿时生活过的山东大学家属院成为了“医科大学校园和宿舍”的原型,小说中的“小白楼”“死人塔”,都是有的。张悦然有个朋友专门跑到山东大学去拍了一个视频,又做了一张地图,贴在朋友圈里。这其实是张悦然第一次写到山东济南。故乡的印记一直很淡。从小到大,她都生活在大学校园里,20岁不到出国读书。新加坡国立大学计算机系毕业回来,就留在了北京。从前,她宁可写南洋背景下带有神话和魔幻色彩、“华丽而残忍”的故事(《誓鸟》),或者选择一个模糊的、多义也更显得高级的故事发生地。但因为这个“钉子”的故事来源于真事,涉及到很多父辈和祖辈的东西,张悦然很难去想象他们生活在上海、北京或别的什么地方,她不可避免地要把故乡———“熟悉但并不一定写得好的地方”———带入进来。她在2011年春节回了一趟老家,在闲逛家属院未曾改变过的平房、水果摊和已经拆了的旧楼时,获得了《茧》的开头和叙述视角。于是,一个女孩的形象在“死人塔”“小白楼”背景前浮现。为了把故事讲圆,解决这个女孩作为当事人的后代何以知晓了秘密罪案的问题,张悦然娴熟地创造了一只狐狸,作为一个“先知”式的角色,一步步引导女孩发现真相。但是现在,你在小说里找不到这只狐狸,它消失了。小说写着写着,张悦然发现自己不再需要借助非现实的道具。她想到了用两条线来互相补充,用另一个男主人公来代替这只并不真实存在的狐狸。当然困难也随之产生了,两条线要步调一致,分头并进,对技巧和耐心提出很高要求。当她最后终于完全在现实的空间里完成了这个漫长而丰瞻的故事,感觉到自己“换了一支笔,好像从写小楷换成了行书”。“我最初的写作里有魔幻的成分,有超现实的东西,当然是有意思的,但也体现了我经验和技法的匮乏。我可能是像抓住一根拐杖,或者海上的浮木,但写着写着,我拥有了独立的能力。”像食物一样实在的希望张悦然有一个文件夹,里面的文档全都是《茧》的原稿,按《茧2009》、《茧2010》的次序……一直到《茧2016》,有什么新的想法,她就放在文档末尾,写的时候不断拉到后面看,然后添上去。七年前,她带着这个故事上了路,但她并不清楚最终它会变成什么样子。这个故事与她一起经历着20多岁到30出头这段时间的成长和变迁、探索与回溯,“长在了一起”。她想起自己懂事起便发现外婆与常人不太一样,想起母亲很早就试图向她解释,外公外婆是“文革”的受害者,外公曾被批斗得很厉害,外婆的精神由此出现很大问题。写着写着,外婆的样貌悄悄走了进来,成为了小说中的“秦婆婆”。张悦然意识到,每个故事有它自己的命运。“钉子”的故事没有被父亲以当年流行一时的伤痕文学的样式记录下来,也许就是注定了要被传递给她,经过三十多年的沉淀和七年的磨砥,成为现在这个样子:两个当事人的第三代,年轻的一男一女,像侦探一样去想象和重新叙述沉重的历史,同时展现出他们各自因“缺爱”而造成的性格悲剧。张悦然写作主题、风格与形式的转折引起了评论界兴趣。评论家项静说:“在1980年以后出生的作家中,张悦然可能是最早隆重地碰触这个主题的”,“甚至已经堵死了一部分人再次涉猎这个主题的方式”。评论家李壮认为《茧》成功地构造了一种“内在化的历史”———“国史、家史与个体精神史的血肉,在这部作品中真正生长到了一起”。“我并不是主动去接过了历史的重量。”张悦然平和地说,“而是你无论承认或不承认,看见或假装看不见,它们就在那儿,你每天都要面对,和它们打交道。举个最简单的例子,你和你的父母,你们带着对生活的不同理解,如何相处?而我又很好奇,父母这代人对生活的理解和为人处事的方式,是因何、如何形成的。”那些岑寂的后半夜,张悦然坐在电脑前,通读这经年累月攒下的文字,感觉到自己面对的是一个感情上的庞然巨物———不仅仅因为小说本身涉及到近百年来三个家族三代人,更是因为,这部小说像间储藏室一样忠实地收藏了迄今为止她写作生涯中几乎所有的尝试、努力和变化等诸多痕迹;又像一片白茫茫的雪地,留下了或明或暗、星罗棋布、只有她自己才看得到的脚印,还带着体温。结尾就在一遍遍修改中到来了。“程恭回过身来,硬币已经被新落的雪覆盖,看不见了。他和李佳栖站在那里,听着远处的声音。汽车发动机的声音,狗的叫声,孩子们的嬉笑声,一个早晨开始的声音。程恭闻到了炒熟的肉末的香味,浓稠的甜面酱在锅里冒着泡,等一下,再等一下,然后就可以盛出锅,和细细的黄瓜丝一起,倒入洁白剔透的碗中。”张悦然给了和自己同龄的两个主人公以一枚硬币那么小、那么轻,但是像食物一样实在的希望,把生活的选择权交到了他们手上。这是她以前的作品中很少见到的。“我们在青春文学时期的写作都比较黑暗,比较尖锐,结尾里都不留那么多可能性。”她说。一些评论家指出《茧》依然带有青春文学的标志性风格:“罪与罚,偏执,无力感以及那种像铅笔一样尖的词语,时时准备给人致命一击,冷酷的语气”,等等。张悦然说,现在的她已经积极多了,已不再“有特别强的自我,自恋和自怜”———这是她概括的曾经的自己。延迟感受力的衰退在这七年里,张悦然曾经和同为写作者的两三好友谈起过这篇小说。可她发现“这是一个很难讲清楚的故事,说着说着很没意思,还是回去写吧”。她一边写一边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生长出来的东西在不断地与故事产生新的关联,就像包裹着“钉子”的茧结了厚厚的好多层,永远也结束不了。为了转移压力,她主动谋求了一些社会性的事务,比如担任了文艺杂志《鲤》的主编,再写一些随笔,一些中短篇。在这七年里,张悦然进入中国人民大学成为了一位传授小说鉴赏和创意写作的教师。“偶像光环?完全没有。没有哪个学生是来粉我的。”张悦然说,每次课前她至少要花一个整天备课,直到上课铃响前还在教学楼旁边的咖啡厅里如临大敌地改着课件,比学生还用功。教师这个职业和身份令张悦然有安身立命之感。首先是使她的生活规律、稳定、平和,其次是从正面补充着她的写作。“女作家主要是靠感受力在写作,随着年龄增长,感受力在衰退,怎么办呢,就需要更多知识的支撑,可以延迟你感受力的衰退。”父亲至今没有看过《茧》。张悦然没和他提,但猜测他最终会知道。这些日子里,寄出不少试读本给朋友、前辈和评论家,发快递的活儿都交给了父亲。在《茧》的后记里,张悦然虚构了一个场景:等快递时,父亲随手翻开一摞试读本最上面的那一本,看到了小说的开头:“回到南院已经两个星期,除了附近的超市,我哪里都没有去。……”访谈认识了父辈,才算是真正长大文汇报:你出名较早,有什么事情困扰过你吗?张悦然:主要是关于青春写作的这个阶段,有过一些被当作“商业化畅销作家”的误解。2002年到2006年,是“新概念”作文大赛获奖后所谓的“成名了”“出来了”的阶段,也是我的一段密集出版的时间。那个时代,因为“青春文学”受到市场的欢迎,年轻作者都有很多出版的机会,有些出版社拿了稿子稍微校对一下就出版了。也许那是个对于年轻原创作家最好的时代,但不可否认这种繁荣里有商业的推动,也有消费年轻作者的倾向。现在看来,我那时候的表达也是真诚的、严肃的,有朋友说看了我刚开始的作品,“真是有水晶一样的一颗心”,但是对文学缺乏更专业的认识,作品里面存在很多问题,还是太草率,不够精细,缺乏规范的帮助。当我通过阅读和学习,以及朋友的意见,了解到更好的文学标准之后,就特别害怕看到那个阶段出版的作品,只有我父母还悄悄帮我攒着,我书架上是一本也没有。我想说的是,虽然我早期的文学尝试被当成畅销书和商业化作品来运作,但我本人内心真没有任何商业化写作的企图。外界却总会觉得当时我们这批80后作家都在迎合商业需要,把自己的作品往那个路子去写。因而我们总是被怀疑是不是在进行纯文学的写作,这是过去很多年里面跟着我们这一代作家的疑问。文汇报:你们这一批成名于“新概念”的作家里还有哪些还在继续文学写作?你们相互之间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张悦然:以我知道的范围来说,周嘉宁,颜歌,蒋峰,张怡微,霍艳……还在写小说的大概不到10个吧? 其实,当时一大批人涌现出来,那个繁荣里面确实也有一种假象,并不是真正的文学事业的开始。但我还是很怀念当时的朋友们,也怀念那个阶段,它对我的写作挺重要的。当然,太早进入文学,什么东西都没有想清楚,热情和表达欲支撑的东西意义不是很大,但是这个体验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我们那个群体之间联系不是很密切,平时就是网友,分布在各地,但那还是一种群体,有互相的影响。这代写作者让我看到很多尖锐的,叛逆的,和社会和体制格格不入的东西。另外,我觉得当时“新概念”那批人,他们具有的不完全是一种文学才华,而是综合素质的体现,所以他们当中很多人,虽然没有从事文学工作,但在别的领域里也做得非常出色。而留下继续写作的这么几个人,我们的文学起点并不是直线通向我们的文学事业的,前面的路怎么走,其实是没有的,中间有很多曲折。每个人都很不容易。不过现在,我在那些当年的同伴身上,依然能看到一种锐气和骄傲的气质,这种骄傲不是说不把别人放在眼里,而是追求更新的、有意思的东西。文汇报:你们好像都经历了一个从青春文学作家到严肃文学作家的转型,你怎么走过这个过程?张悦然:在“新概念作家”出名后的第一个转变是我完成大学学业,从新加坡来到北京生活。刚到北京过得很自由,很开心,那阶段出版的作品,比如《水仙已乘鲤鱼去》等,也都算有自己的痕迹,是本色的书写,虽然和现实关系不大,情节也屡屡失真,但里面那种强烈的感情,似乎给读者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现在看来,我那时候还没有摆脱那种“我很痛苦,你们要看着我啊”的自恋和自怜,我的小说观念还停留在认为应该要让读者喜欢里面的人物、由此建立起读者和作者之间投射关系的阶段。但很快我就到了二十七八岁,有点焦虑,随着时间的推移,必须要转变。我们这代人是早慧的,但是晚熟。“新概念”作家到了19、20岁的时候,有自己的一套想法,而且好像把这套想法已经说了很多年,但并没有完成属于自己真正的东西。教育使我们没有办法完整地认识这个世界,也没有有意地去拓宽过。长大这个过程很缓慢。虽然“80后”都三十好几了还在说“长大”,听起来有些矫情。但一个人并不是结婚了生子了就长大了,只有认识父辈,才算是真正长大。《茧》对我来说是长大之前必经的路。文汇报:你最注重自己的什么能力、品质?张悦然:我比较注重的能力,一是坚持和坚定。我的目标确定以后,无论多困难,我还是会坚定地把这件事情做完,这是一种持久的耐心。这是在喧闹的世界里需要的东西。第二个就是,我有一种充分感受和了解别人的热情,换言之就是对人感兴趣,不然写出来的小说会是冷冰冰的。再不同的人,我也会想去了解他。人的性格是各式各样的,千奇百怪,没有好坏之分,只是有的人做出的选择可能会不太利于他得到比较好的结果。另外我始终追求在写作上作为一个独立人格、一个中性的人格,任何“人生大事”都不能打断我和干扰我。文汇报:如果未来的岁月里你还能获得一些进步,你希望是什么?张悦然:有待于强化的品质是勤奋。我还是勤奋不够,和那些勤奋又认真的人相比差远了。他们的学习能力,接受事物的能力,都比我要好。文汇报:你还不够勤奋吗?张悦然:我是一个很专注的天蝎座,总想专注地做一件事,但我的人生看起来好像总是在同时做好几件事情,教书、主编杂志……也许因为我对世界充满好奇,总是想得到不同的经验。既然想同时做些别的事,就应该舍弃休息、玩耍的时间,而不是让它们占据写作的时间。在很多被琐事烦扰的日子里,我大概只有每天上午两三个小时能够持续、专注地写作或阅读。这是远远不够的。不过,经过了这么多年,自如地进入写作状态,对我来说已经不再那么困难。只要能安享孤独,什么时候都能坐下来开始写作。
  •     同为济南人,张悦然在书中所营造的济南三代人的故事着实让我回忆起了自己的童年与青春岁月。先不谈书中对于历史向度的思考,国族人性的忖度,以及宗教的救赎与文学梦的幻灭;单就书中景物的原型就让我会心一笑回到了十年之前。经五路小学,老东门,大明湖,山大老校,718暴雨,黄台电厂,还有洪家楼教堂(今年就是在此完婚)这本《茧》于我来说也是某种意义上的告别与重逢。那些看似早已告别的青春时光又都在记忆深处中显现重逢。正如放学漫步在山大老校的林荫路上,过曝的阳光窸窸窣窣的穿过枝叶映衬在脸上。看了豆瓣里其他的书评,或多或少都会从张悦然的整个作家生涯的角度去批判,说实话虽然大学汉语言文学毕业,但对于这位初中学姐也是知之不多。《萌芽》出身的80后女作家,创办杂志《鲤》,寝室哥们的大学毕业论文写的就是她,除此之外再无太多了解。《茧》是我读的第一部张悦然的小说,在她的笔下,几乎三代人的历史回溯中的每个事件里,相关人员都背负着深重的罪恶感。许多罪恶制造者的亲人们都饱受良心的折磨,许多人都因隐藏秘密而认为自己是罪恶的一部分。小说中的茧这一个意向好像只出现了一次,但是整部小说却弥漫着一种作茧自缚的感伤与破茧而出的渴望。每个人都在历史的洪流中背负着一种隐秘的过去。复仇、友情、爱情,通通桎梏于这个历史的茧。对程恭来说,那一枚留在历史里的钉子,是他一生的命运所系。罪人自始至终也没有在书中得到证实,这是人生的无奈,也是那一代人的无奈。李佳栖对父亲的迷恋,程恭对父亲有一种疏离的厌恶,两相对照之下都可以算的上是一种畸形的亲情关系。血缘如同丝线,四散开来,无远弗届地,将悲剧里的男女主角都缠在一起了,使得整本书的基调都弥漫着一种深沉的感伤情绪。也许是受制于我自身的阅读水平,这本小说的故事构架与情节似乎更多的是让我困在作者的字里行间所交织产生的情绪里,对于故事情节的设定以及其中历史感的描述都有待商榷。当然最喜欢张悦然的文字,有性格有情绪。“在陌生的异乡,连衰老都是小心翼翼的,没有一条皱纹敢长得太铺张。”在对人物的刻画上简直入木三分,三言两语道尽人世沧桑。“这时的天光已经散尽。淡淡的新月浮现在半空中,像一颗狡黠的虎牙”“浸没在回忆里的意识像烧断的灯丝,一根根熄灭”“薄薄的梦,像破棉袄里吐出的棉絮。”信手拈来的比喻与形容恰到好处,情绪尽显。在张悦然的笔下,总是能感觉成蝶并不是美,在青春的迷离与历史大环境下的感伤中化茧自缚,更凸显种种病态之美。

精彩短评 (总计50条)

  •     只能说文字很有悦然的感觉,可是情节实在是省略的太多了。一般吧,三星半。多出来的半星只因她是张悦然。
  •     文字功底确实超长,语言极具创造力,天马行空的想象让人叹服,情节设置略显拖沓,主人公的很多行为让人难以理解,悲情却鲜有同情,佳栖与程恭的“作”,伤害了那么多的人,反倒是身边人的包容更惹人怜爱。
  •     的确是一个茧,当你不断折磨自己的耐心抽丝剥茧之后发现茧里头其实空无一物。张悦然太正了,而作为艺术的作品需要邪气,说是融入了家族与历史的厚重,其实说到底还是那些青春过剩的旧调调。
  •     家族三代人的叙述也不过是给小说增重,实质上并未改变青春小说无病呻吟的窠臼。性描写真是恶心。
  •     矫情和繁复的堆砌。删掉那些不合时宜的废话大概篇幅能少三分之一。人物塑造很差。几年前大概非常流行这种伤痛 颓废 堕落的东西,今天看 全书竟然没有一个人物看起来不烦。
  •     张悦然说是转型之作,我才敢读一读,毕竟这位姑娘的文风太丧气,太自我。我也是受够了张爱玲的屠杀。然而这本新作依然是让你难受死。男女主在成长过程中追求爱和欢愉的心经历太多苦难。不能说是化茧成蝶,毕竟那茧从一开始就是他们自己裹上去的。我不喜欢,因为带入感太强,看完心情不是很好。
  •     看了开头两章,心情不好的人看这种抑郁开头故事注定不会好了。
  •     前半部分读的很枯燥,处理也很矛盾,其实用第三人称写这部书个人感觉会好很多,但是故事还是很精彩的,尤其是到后半部分的时候渐入佳境,直到张悦然终于愿意用第三视角来让男女主碰面,对传承进行了一次有意义的升华,很感动,后记写的也很动情,期待张悦然这颗燃起的文坛新星。
  •     這其實是小悅筆下我共鳴最深的一本書。因為我看到了自己曾經歷過的那些關於這座城市的離別與災難,我看到了自己清貧的童年和從前的生活。/ 人吧,真是很奇怪,越是走不通,越是硬要往那邊走。撞得頭破血流,還跟自己說,這都是命。
  •     有些黑暗了,但里面的人气质依旧,想起作者另一本书的人物。
  •     故事里的每个人都在寻找爱,可,爱又是什么呢?逃离,情欲,放纵,总之和我的生活相去甚远。
  •     慕名,看的第一本她的书,赞叹 她的文笔,但不喜欢这种情感基调的作品。确实有反映一个时代的东西,不过对人物的解读因人而异,包括,茧。
  •     太灰暗的故事,读着很沉重。但不得不说对细节的描写很好,以及心理的刻画。
  •     16.10.12 不知道为什么,看一小半时莫名得吸引着我,大概对66~89那几十年总是好奇。两位主人公背上两代人的旧恨晦涩又压抑得成长。孩童时期内心的小小世界可能并不是大人想得那么简单。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记性很好的人,但时代洪流裹挟着我们马不停蹄得长大,突然发现对于十年以上的记忆已经开始模糊了。
  •     世界上的事大抵如此,走着走着就忘了初衷,偏离了原来的道路,可是四下望望,好像也不算太糟,就继续往前走了。
  •     怎么说 算不上惊喜也不算失望 只是作者用了一个太大的背景来写了病态的男女主角的故事 所谓的包裹核心的秘密看来也显得微不足道了
  •     好压抑 不懂说什么合适
  •     能力不足以驾驭长篇小说,自顾自的大段小时候的流水账太多,很遗憾多数篇幅都是掠过的,另外,青春,不是非得用性填满的
  •     不错
  •     抽丝剥茧,作茧自缚,钉子连着的细丝缠住了三代人的命运。
  •     昏暗的午后 宿舍拉着窗帘 伴着我自己的小夜灯读到了最后 年前张悦然老师来山大讲过这本书 李佳栖的叙述视角总是会让我想起那个说话慢慢但字字戳心的张老师 多年后再读张悦然 依旧逃不出强大的压抑感 有关一生 各式人生 千姿百态 我还是喜欢那句热气腾腾啊~
  •     说实话不会特别推荐。张悦然的功力依然还在。故事稍显沉重。
  •     真正的爱,是明白爱你有多困难,依然选择爱你。真正的生活,是知道生活的真相,依然热爱生活。
  •     张悦然的文字依旧裹脚布,小家子气,且恋父。
  •     大概有十年没读张悦然的作品了,这次看到了她的成长。故事细节以及角度值得称赞,仿佛真的跟故事的人物回到了那时的济南。双第一人称叙述,有时候在各种你爸爸我爸爸你爷爷我爷爷之间有点乱。结尾略仓促。三星半,感情分加半颗星。
  •     前面部分感觉分明是苏童的《黄雀记》,渐渐想到颜歌《我们家》,都是家族史,一种“文学模板”,女性写男性角色很有意思,【细节】要求作者必须沉下心来,不急不躁讲故事,这真是考验人。很能代表80后的文学水平。
  •     描写非常精彩,对于高中生来说挺有帮助。
  •     好看
  •     因为祖父辈一枚钉子的迫害,导致之后两代人的背负罪恶与痛苦的轮回人生
  •     唯一的减分项是不够简练吧
  •     2017已读029。已读028是《在旧时光里徜徉:民国文人的欧洲游》,豆瓣没条目。像是织一床绵密的被子,作者一点一点缓缓行着针脚,即便到了最中央的部分,也不惊不喜不紧不慢地继续前行,直到整个被子都织完。原来文学作者也是理性的人,节奏、结构、背景对应,哪一点是靠纯感性能完成得了的?
  •     这么多年了,张悦然都没有进步,还是《水仙已乘鲤鱼去》的格局和调调,大段大段繁复冗长的回忆叙述,啰嗦,无尽的啰嗦,自恋,无尽的自恋。多视角第一人称叙事也已经用烂,非但丝毫不新颖,反而给阅读造成了不流畅不愉快的感觉,阅读体验极差。通篇的“我爸爸,我妈妈,我爷爷,我奶奶”,换个人物出来又是“我爸爸,我妈妈,我爷爷,我奶奶”,这种叙述方式非常低级。不是一个故事套入一个宏大的历史背景,套上什么文革、前苏联解体之类的历史大事件就算一个好故事了。因为它的本质核心还是作者自己那些小情调小忧伤。这么多年了,张悦然还是没有从青春疼痛的茧里钻出来,也是挺失败的。
  •     两段悲怆的人生,两个悲惨的家庭,在各种爱恨情仇交织中,寻找着人生的出路,希望和绝望并存,相比之下,平凡平淡的人生显得高不可攀
  •     这是一个沉重悲伤的故事。李佳栖是医学院院士的孙女,父亲是下乡知青娶了美丽乡村女子为妻,很快因为知识层次的差异分手。父亲和家人关系不好,和爷爷更是无话可说,处处对着干,对孩子也没有多少爱。可是女儿佳栖还是深爱父亲,并且在父亲死后一直试图寻找他过去的一切。程恭同样是缺乏父爱的孩子,母亲不堪忍受家暴离家出走。程恭跟着性格扭曲暴烈的奶奶和胆小懦弱的姑姑生活。这两个人性格古怪,在学校里是特别的小集体,和学院底层人家的孩子做朋友。他们特殊的友谊在得知李的爷爷是背后利用文革批斗给程的爷爷脑子里钉钉子造成他植物人的元凶后中断。这个事件给几个家庭都带来了影响深远的冲击。让他们似乎失去了幸福的能力。程的奶奶有着张爱玲金锁记里寡妇的狠毒又可怜的特性。不可否认,童年生活对孩子性格培养至关重要。
  •     文笔四星,故事三星,应该评三星半。这与许多作品一样,作品本身不如广告宣传。听说这部小说张悦然花了七八年的时间完成的,很努力。叙述风格有点类似严歌苓,也是当下流行的西方文学常用的叙述方式。
  •     除了章节设置的悬殊,其他都是满分,看得出,悦然开始总结自己的青春了。老去对于作家来说,只是成熟的开始,这很好,祝福悦然,谢谢她创造出来的惊心动魄的感动!
  •     还没看到阴谋与揭秘,仅仅二十页就可以判定这是一本很失败的作品,结构混乱,人物性格与自身行为相悖,前一秒还鄙视生活用品上廉价的粉红色的阴郁少女,下一秒就形容起了自己粉嫩嫩的内衣,太可笑了,这种性格的人不会喜欢粉红色的,分人物叙述也很可笑,结构下应该是相互关联推动叙事的,但是各种独立前段不搭后语,完全没逻辑。看得漏洞百出很焦躁,但强迫症从来不弃书,自己买的烂书,跪着也得看完。
  •     作茧自缚之后呢,好像并没有化茧成蝶
  •     大概所有抱着“想看看这代人怎么写文革”的读者都失望了。在我看来,这本小说所诉说的和张悦然以往小说里的东西仍然如出一辙。我们之所以被宿命纠缠不休,之所以会被父辈祖辈的命运深刻影响,无非是因为某些我们无法掌控的东西,而这些东西始终都在上辈人手中。
  •     很张悦然 谁要我送书
  •     根据豆瓣年度排行榜选看的,从形式到内容,从结构到文笔,都令人失望
  •     短评好多人在批评悦然的失败,但此次风格突破,也应是所有青春文学的转型。我们用一代人去记录青春文学,走向一个无病呻吟的节奏,谁来承担我们的严肃呢。
  •     看张悦然的书,一来是想看看传说中的新一代才女作家的作品是怎么样的,二来是为了凑单正好价钱合适。感觉她笔下的这两个八零年代男女主人公很扭曲,一点儿都不像是在描写我们这代人。不过试图写两代人三个家庭的生活,倒是值得鼓励一下。比起同是《萌芽》出来的郭某某的作品,那是好不少。张的正职是在人大文学院教书。从某个角度来说,是不是又一次说明了全职作家挣钱难呀。
  •     张悦然真的非常想转型,想写深刻宏大的东西。可是她笔下的女主角永远要别扭拧巴地牺牲身边所有人,自私且恋父,非常符合俗世中“莲花婊”的定义。前半段埋了很多悬念,很精彩,可最后一个也没点破,变成了“他长大了,她长大了,他们都残破了,谁也爱不了”,真是一部失败的小说啊。
  •     零零散散一段时间终于看完了,以前的无病呻吟得青春疼痛小说变成有病呻吟吧。故事很扁平,花了很大的部分写背景,设置了一个看似非常大的秘密,而今看来只是件平淡的小事吧。写的好的地方大概是有些回忆,文字写的比较真切吧。
  •     其实故事开篇比较有惊艳的感觉,故事发展也比较吸引人,只是最后的部分感觉作者结束过于仓促不够完善这个故事,显得有点虎头蛇尾,不够圆满。并且作者对于这个故事的构造版图很大,但是有些遗憾的是文字并没有完全表达出来。 可以尝试看一下,算新一代小说里很不错的了
  •     年少喜欢过的作家,新书的文字仍能感觉到某种同频率的共振。耽于幻想的灵魂要开始落地,我对她充满期待。
  •     25 到最后 还是变成了青春小说……不愿意承认,但真的有点失望。
  •     文革时期一个钉子杀人案引发的三代人的恩怨情仇。以两位主人公李佳栖和程恭交替自述来展开剧情,这种方式让人经常感觉无法转变身份,论述混乱。刊载于《收获》2016年第二期。
  •     除了韩寒的一些杂文,没读过80后作家的“青春文学”,心中隐隐有代沟。 跟风读这本。宏大的时代背景下是略显单薄的故事架构,调子灰暗,人物偏执。但作者的文字驾驭功底实在太出色,尤其长于对心理和氛围的描写,让人不时有代入感,甚至久久沉浸其中。 “孩子,我所能给你的祝愿不过是些许不幸而已”——萨克雷《玫瑰与指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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