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学百年风云录

出版社:浙江古籍出版社
出版日期:1999-12-01
ISBN:9787805182766
作者:欧阳健 曲沐 吴国柱

内容概要

欧阳健,1941年8月生,江西玉山人。1979年3月发表第一篇学术论文《柴进·晁盖·宋江》(《学术研究》1979年2期),首次提出《水浒》为“市井细民写心”的观点。1980年5月发表《重评胡适的<水浒传考证>》(《学术月刊》1980年第5期),对胡适的小说考证予以高度评价。曾任江苏省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副所长、《明清小说研究》杂志主编、福建师范大学中国古代小说研究所研究员,现为山西大学文学院教授。
从事古代小说研究20余年来,先后出版《水浒新议》《明清小说新考》《古代小说版本漫话》《古代小说作家漫话》《红楼新辩》《红学辩伪论》等专著19种,主编大型书籍3种,古籍整理15种,发表学术论文200余篇。在研究中一贯重视版本文献,与萧相恺主编出版了《中国通俗小说总目提要》,收录古代白话小说1164种,被称为“中国古典小说研究的巨大成果”。
另一本《古代小说版本漫话》,从理论上阐述了古代小说版本的特点、研究古代小说版本的意义和方法,对构成古代小说版本学体系提出了有影响的意见。该书还运用辨伪学的原理论证出现在1927年后的“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不是《红楼梦》的原本而是后出的伪本,被《中国图书评论》称为“震撼红学的新说”。
主要教学及科研经历
1、水浒新议(与萧相恺合作) 重庆出版社1983年1月第一版
2、明清小说采正 台湾贯雅文化事业公司1992年1月第一版
3、古代小说与历史 辽宁教育出版社1992年10月第一版,2000年12月第三次印刷
4、古代小说版本漫话 辽宁教育出版社1992年10月第一版,2000年12月第三次印刷
5、古代小说作家漫话 辽宁教育出版社1992年10月第一版,2000年12月第三次印刷
6、古代小说禁书漫话 辽宁教育出版社1992年10月第一版,2000年12月第三次印刷
7、两汉系列小说 辽宁教育出版社1992年10月第一版,2000年12月第三次印刷
8、晚清小说简史(上、下) 辽宁教育出版社1992年10月第一版,2000年12月第三次印刷
9、曾朴与孽海花 辽宁教育出版社1992年10月第一版,2000年12月第三次印刷
10、明清小说新考 中国文联出版公司1992年12月第一版
11、红楼新辨 花城出版社1994年5月第一版
12、红学辨伪论 贵州人民出版社1996年2月第一版
13、古小说研究论 巴蜀书社1997年5月第一版
14、晚清小说史 浙江古籍出版社1997年6月第一版
15、中国神怪小说通史 江苏教育出版社1997年8月第一版
16、《青琐高议》 春风文艺出版社1999年1月第一版
17、曹雪芹 海天出版社1999年5月第一版
18、红学百年风云录(与曲沐、吴国柱合作) 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年12月第一版
19、历史小说史 浙江古籍出版社2003年3月第一版
20、还原脂砚斋 黑龙江教育出版社2003年5月第一版
明清小说研究 http://www.mqxs.com/zlwl/zjzl/oyj.asp

书籍目录


前言
第一编 胡适红学模式确立时期的平地惊雷(20世纪20年代)
第一章 新红学的崛起
第二章 对旧红学的抨击与新红学模式的构建
第三章 新红学营垒内部的磨合、重构和反省
第四章 对新红学模式的反诘与商榷
第二编 胡适红学模式经受冲击却得到意外确认时期的疾风骤雨(20世纪50年代)
第一章 冲击胡适红学模式的时代背景

作者简介

本世纪的百年中,《红楼梦》研究凝聚了几代人的心血,取得了辉煌的成就;红学已成为世界性的显学。在红学发展的历史中,论争接二连三,可谓风起云涌。本书以史家的眼光,翔实地记录了百年红学史上最重大的三次论争,具有很高的学术价值和可读性。全书分为三编:第一编“胡适红学模式确立时期的平地惊雷”,第二编“胡适红学模式经受冲击却得到意外确认时期的疾风骤雨”,第三编“胡适红学模式受到严峻挑战时期的惊涛骇浪。”本书作者虽为大论争的当事人,但陈述往史,客观冷静;剖析得失,入情入理;行文运笔,颇有分寸。可以说写出了时代的氛围,写出了事态的实情。今当世纪之交,该书的出版,对本世纪红学的总结和对下一世纪红学的发展,都将产生深远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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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3条)

  •     读欧阳健《红学百年风云录》后被尼采宣布“死了”的那个上帝,我没有信过;我一直崇信的上帝,则还没有被人宣告“死了”:所以,我不知道“上帝死了”时,应该是什么样的感觉。不过这两天看了欧阳健关于《红楼梦》的书以后,我有一种崩溃+虚脱的感觉,我想这应该就是了吧。 一个人只要活着就总有些信仰、信念,自觉不自觉地相信着一些东西,但如果有一天你忽然得知,一直相信的东西都不是真的,而且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人该是怎样的茫然啊。我不能不感叹人生里异峰突起的刺激。《红楼梦》是一部奇书,爱上了她,就好像有了初恋,是一种永远无法摆脱的感情。现在想想,其实自从知道世界上还有这样一部书起,她就已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印象里,我从一开始就觉得,这书已不是一种创作,而是作者一边痛哭一边记录下来的往事。话,都是真话、真心话,只是对着陌生人说罢了。于是我真心地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经历啊,会令作者如此痛苦而又无法派遣,作一部这样书来浇他心中块垒。。。了解这部书、了解这部书的作者、了解书里书外的历史,从此成为我人生的一大快事。每有所获,则欣喜不已,有时不免还要唏吁一番。于是我自然地知道了所谓“新红学”的大关键:世界上还有“脂本”这回事。“脂砚斋”,据说是曹雪芹之“叔”,对曹氏的经历、创作情况极了解,甚至“亲历其事”,有脂砚斋批语的红楼梦本子或其系列的就称为“脂本”,其中的“脂批”,往往揭示曹雪芹创作意图内幕,成为分析解释《红楼梦》的关键。我“初识”脂砚斋时,极兴奋,为在茫茫历史长河中有人能指点红楼迷津而庆幸,是一种“天不生脂批,万古如长夜”的感觉,似乎只要循着脂批的指引,红楼的一切谜底终将被揭开,书中的所有谜语都能被读懂。而事实也如此顺理成章地铺叙着。我后来看到的红楼文章,不论是正统派的考据,还有索隐派猜谜般的解说,都以“脂批”为理论基础,脂砚斋俨然成为作者的代言人,脂批俨然成为红楼原著以外“红学”的权威经典。我像几乎所有人一样,对它真是没有一丝的怀疑(其实也不可能有^^)。在看了《红楼解梦》等书传奇般的解说以后,我虽然不尽信,但对脂评,已是死心塌地地决心好好了解一番了。然而这时(其实已经是上世纪90年代的事了),红学研究却峰回路转,产生了欧阳健等人的“脂本脂批伪托说”,掀起了红学研究又一番“惊涛骇浪”。在欧阳健《红学百年风云录》等书中,作者从各个角度提出了对脂本的质疑,全方位地论证了脂本的不可靠性,并且证明了向来被用来证明脂批真实性的一些证据,也都是不可靠的。新红学的理论支柱,轰然倒塌。也许只有挚爱红楼的人和以红楼研究为业的学者才能体会,发现这样的事实时,人是多么的震惊和迷茫,想想看,一些人几十年甚至终生孜孜以求、不断挖掘的宝藏,竟被发现根本不是什么宝藏!挖出来的宝石,竟然根本就一文不值!嗯,命运真是会捉弄人啊,我仿佛看到一个老学究,坐在藤椅上发呆,一辈子的研究成果,不管曾经被大众接受的还是被权威批判的,都已被判了死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我想起了当初,满怀好奇地了解了一番《周易》以后,发现根本没有什么神秘时,内心的空虚感。废寝忘食地看了欧阳健的几本书,我在惊讶迷茫之余,又庆幸自己比那些至死还以脂批为宝贝的人幸运多了,我又看到了一片新天地,我热切地期待了解更多,关注着红楼研究的新出路。我想,“上帝”虽然死了,但又会有新的“上帝”在指引我,我还可以靠着新的信仰,快乐地活下去。2004年4月
  •     一 “民以食为天”是一句俗话,其意思也就是说以吃饱肚子为天下第一正经事。而“天”呢,原是至高无上的。至于天生就的万物,从原始人木制的标枪下面直到今天,也就一直在餐桌上和肠胃里折腾,但这自是没错的。而老天生就一位曹雪芹,让他的笔墨一直流传到现在,甚至在文革那样一个特定的时代里,帮助若干老学者“逃红”,有的还一直活到今天。这岂止是没错,简直是老天的无上功德了。而红楼的终于未完,以至我们今天还一代代地“吃”下去,这种“吃”的潮流,究其本身意义上来讲,年轻人可以求求生计,中年人可以再就业,老年人还可以发挥余热,却是一种很特别的经济学。 或许有人会这样说,如果没有《红楼梦》这棵大树,咱们的“红学家”会不会“树倒猢狲散”呢?我想这到不必担心,只要还有树,他们一样会从另外的树上摘下松果碎碎地来吃,或者用树枝在树洞里撮出白蚁也可以裹腹呢。就象一部分广东人并不因为猫的可爱和能捕鼠而不吃猫,在他们的眼里,猫和老鼠都可以被调理成精致的菜肴而一同端上桌子的,“吃在广州”,除了四条腿的桌子和两条腿的板凳不吃,看来是深谙“吃”的真味。至于一部红楼里,上及太虚幻境,下至幽冥鬼府,其中呢,又涉及三教九流,公府勋爵,野妇村氓,儿女闺阁,苍头绿鬟……无一不纤毫毕现。要说吃呢,字字句句都是宝哇! 二 至于怎么吃呢,也同样有十足的学问。若是象猪八戒吃人参果那样囫囵地吞下肚了事,不但没有尝着滋味,而且还要被人笑话的。其实这篇关于“吃法”的文字,也应该让那些整天唠叨着“文法”“读法”的老前辈做,但懂得吃的一些意趣的人,往往就象成名的武学宗师一样,不肯施了自己的绝活与人,而在险恶的江湖里,也只有自恃于这些“孤本秘籍”,才能继续安然“宗师”和“翘楚”的地位。至于我呢,读书只求畅快,只求惬意,也就不知其所以然了,当然也就不能领略红楼的博大和精深了。象“林妹妹哭过几次鼻子”、“宝姐姐吃过几粒冷香丸”这样的问题,可是一句都答不上来,也只有在今天忽然读到鲁迅先生的《文摊秘诀十条》,结合当前“红流”,凑出一些条目来。有些是引申了先生的原意,有些纯属自己的胡诌,供一些读者朋友参佐。 一、只许后人放火,不许前人点灯。 二、须多谈胡适之之流,最好如周汝昌老那样做成一本书;在特殊的年代里应注明,按鲁迅先生的指示方针办事;若是有女红学家如张爱玲者,大可写上一七尺半的条幅给她,书云,“定是红楼梦里人”。 三、学习三个代表,两个务必,多做“红楼与台海局势”、“红楼与祖国一统”的题目。题目越大越好,越怪越好。 四、须想法证明曹雪芹是一个太监,或是西门庆,或是吕不韦。或者干脆证明《红楼梦》不是曹雪芹写的,《红楼梦》则不是一部小说。 五、不要轻易放走“红楼”与网络任何一个名人“不得不说”的故事。如木子美,如芙蓉姐姐。 六、若是有力气,新校或新补出一部《红楼梦》、须有“曹雪芹、**合著”等字样,恭恭敬敬印上自己的图章。 七、以“红”命名,以“玉”“石”自居。 八、多看历史书。 九、须证明自己是一个学者,并出示无谵语状、无羊角风等相关病历。 十、若有人作文攻击,可说明此人不懂,再则若阿Q作金刚怒目状,直斥此人为虫豸了。 三 当然,鲁迅先生的“文摊秘诀十条”要比这精彩概括的许多。百十年来,鲁迅并没有象那些“厚厚地折腾出一套莎士比亚全集”的学者所预言的那样,“将来时移势转,人被潮流淘尽,这些杂感还有多少价值,颇是问题。”反而,喜欢鲁迅的人现在有,将来也仍然有。就拿当下的文坛上来说吧,乃至于红学,“吃白相饭”、“帮忙与帮闲”等现象,都逃不过这位老先生的法眼和如椽之笔。所以说,懂点鲁迅,也就懂得一些真正的红学。 至于鲁迅呢,还是有人会“吃”。而《红楼梦》呢,既然吃出了这么大的学问,当然也还有人继续从中鼓捣出生活费和领取着养老金,这是大师和大师的作品不可避免的命运。怎么吃,被谁吃,横竖结果都是一样。 但是鲁迅先生却步这么想。他说: “假使我的血肉该喂动物,我情愿喂狮虎鹰隼,却一点也不给癞皮狗们吃。” “养肥了狮虎鹰隼,它们在天空,岩角,大漠,丛莽里是伟美的壮观,捕来放在动物园里,打死制成标本,也令人看了神旺,消去鄙吝的心。” “但养胖一群癞皮狗,只会乱钻,乱叫,可多么讨厌!” 若是时空轮换,曹雪芹读了先生的这段话,不知在大荒山里又该作何感叹?
  •     從七十年代末至八十年代末,我閱讀大量紅學,緊跟紅學動態。然後,厭倦了, 覺得紅學在大陸不過是撥亂反正,回歸原點(新紅學典範),在海外也沒有任何突破性發展。不沾紅學十多年,幾年前心癢起來,到書店看看有甚麼介紹近二十年紅學發展的工具書。結果買了歐陽健,曲沐,吳國柱合著的紅學百年風雲錄。三位作者是誰我一無所知。但歐陽健在序中強調,他是這本紅學史書的執筆者,也是一段時期論爭的當事人,必須確保本書不繼續爭論,不借機批判對手,不流於情緒化。說得好啊!可惜,實情剛好相反。此書與其說是紅學百年風雲錄,不如說是歐陽健紅學風雲錄。著書的目的,其實在於繼續爭論,批判對手,為他們一派人樹碑立傳。我無從判斷論戰誰是誰非,但對三位作者的品格非常失望,也令復燃的紅學心火徹底熄滅。

精彩短评 (总计1条)

  •     1、不以版本、校勘、辑佚、辨伪为基础的《红楼梦》研究都是伪“红学” 2、“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的曹先生有没有想过他神神秘秘的写作让大家争来争去,养活了多少后人。。。。 无需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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