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行者

出版日期:2014-3-1
ISBN:9787566809105
作者:育邦
页数:231页

内容概要

育邦,1976年生,江苏灌云人。从事诗歌、小说、文论的写作。著有小说集《再见,甲壳虫》,纪实文学《渡江》。有诗入选多种诗歌选本,著有诗集《体内的战争》、《忆故人》。为当代70后代表诗人之一。现居南京,以文学杂志编辑谋生。

书籍目录

1 自序:观光途中,想起返乡……
镜 像
3 巴别尔:世界是“五月的草地”
17 福楼拜:文学蜥蜴
26 死亡赋格:保罗?策兰
56 贝克特
68 自我解体者齐奥朗
74 卡夫卡,或弱势文学
79 莱辛:平庸的敌人
83 当我们阅读卡佛时,我们看到了什么
91 克莱齐奥,或未来小说的道路
98 就《在西瓜糖里》而言
107 帕慕克:我必须每天服用文学这剂药丸
113 读书就是游荡
116 当玫瑰再开的时候……
120 圣科克托
123 色情真相
127 囚徒的天空
130 年轻的巨人,波浪上的泡沫
136 索莱尔斯之花
140 作为知识分子的桑塔格
143 未来诗人,或学校笔记本的延续
冥 想
149 时间的标尺
154 谢尔盖神父的河流
162 地平线
166 对抗之路
174 写作困难
182 写作,或赌博
189 诗歌札记:危险的交谈
193 镜 像
197 彼岸在哪里
200 烦躁的隐喻
203 眺 望
208 一次性的符箓
213 《博尔赫斯或李公佐》评注
227 关于知识分子的留言条

作者简介

面临着这样面目繁复、异彩纷呈的世界,我们常常陷于流俗和麻木之中。这时候,往往需要棒喝的大禅师来给我们醍醐灌顶,使我们清醒过来;外来的一切如污垢,那些无穷尽的知识和人类规则都是无形的枷锁、二手的注解,它们蒙蔽着内心,阅读、聆听、沉思,就是一点点地开始擦拭……育邦的这些文字或许会擦出一点亮光,让我们发现蒙蔽已久的自性。
本书中文章或在《世界文学》、《山花》、《读者》、《文学界》、《长江文艺》等杂志发表,或在《南方周末》、《南都周刊》、《晶报》等媒体刊发。书中涉及了卡夫卡、普鲁斯特、乔伊斯、保罗?策兰、巴别尔、贝克特、福楼拜、博尔赫斯、齐奥朗、卡尔维诺、加缪、让?热内、科克托、卡佛、克莱齐奥、帕慕克、莱辛、米沃什等核心作家,还有塔可夫斯基这样的电影大师。在书籍、行走、影像以及冥想中,育邦开始他的精神返乡之旅。
本书分为“镜像”和“冥想”两部分,前者为作者的西方文学阅读札记,主要为名人、名作为主;后者以作者的个人反思为主,主要涉及创作、人生等诸方面,有一定的哲学和文学本体论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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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1条)

  •     育邦2008年写过一首诗,名字叫《我徒手走过很多时光和道路》,后来收入诗集《忆故人》 。他“继续走下去/不确定的经验在血液里游荡”,多年之后便有了这本随笔集《潜行者》。育邦与大师、经典相遇后的思考与冥想在这本集子里一一呈现。育邦不是一个高产的诗人,在有些场合也显得沉默、羞涩。然而翻开 《潜行者》,你便会发现育邦的另一面:不知疲倦和滔滔不绝。不知疲倦指的是育邦惊人的阅读量和涉猎甚广的知识兴趣范围,而滔滔不绝指的是他在谈及诗歌与写作、大师与经典时的亢奋和虔诚。这是诗人生活与写作、言说与沉默之间的悖论。如赫塔.米勒所言:“写作是一种沉默的运动,一种从头脑到手的劳作。嘴巴就跳跃过去了…...写作是在沉默中开始的……它拼写出嘴巴发不出声音的事物。”相对于小说家、作家的随笔,我更喜欢阅读诗人的随笔。从小说到随笔,相对来说,是从一种散文到另一种散文,是一种语言/思维在技术层面略显不同的两种面相。从诗歌到随笔,是两种文体、两种语言/思维的跨越,是两种写作状态的对抗、弥合或互文。对于诗人来说,诗歌写作如果是一种“日常”,那么随笔所揭示的,便是诗人打破日常的“意外”。这种意外,是一种精神上的休整、漫游、追寻,最终将指向返乡,即回到作为“日常”的诗歌写作。如育邦所言:“精神返乡,也是自我流放,他们是相互交汇的河流,日夜不停第在我们体内流淌。”(第3页)茨维塔耶娃在《末日之诗》中写道:“所有诗人都是犹太人”,后来策兰在《带着来自塔露萨的书》这首诗里用它来作为题记。育邦亦曾在书中提到过这句诗。事实上,这也是育邦关于自身阅读或精神游历的隐喻。在大师与经典组成的一道道风景中,育邦流连却从未忘返。他在风景的中心与大师交谈、辩论,稍事停留然后重新出发。于是,莱辛、毕希纳、福楼拜、巴别尔、普鲁斯特、贝克特、加缪、卡夫卡、热内、策兰、米沃什、齐奥朗、卡佛、帕慕克、克莱齐奥、德勒兹、桑格塔……大师的名字和作品,散落于育邦游历的足迹间。乔治.布莱说:“阅读是这样一种行为,通过它,我称之为我的那个主体本源在并不终止其他活动的情况下发生了变化,变得严格地说我无权再将其视为我的我了。我被借给另一个人,这另一个在我心中思想、感觉、痛苦、骚动。”这也是育邦将这组谈论大师与经典的文章命名为“镜像”的原因。他像波特莱尔笔下的“寻找躯壳的游魂”,不断地通过阅读走进大师,在大师的生命、文字、思想中映照自身、发现自己的某个侧面。他不满足于“镜像”中偶然的片段与残像,于是他需要不断地上路,继续寻找。所以育邦会说:“在观光的路上,我走了很久,至今仍未停下脚步”。(第2页)谈及诗歌的意义时,阿多尼斯认为“诗歌的意义在于撄犯”,“一个真正的诗人别无选择,只有走上撄犯(transgression)之路——去根本地、全面地撼动这个社会制度赖以建立的非诗歌文化基础。”同很多优秀的诗人一样,育邦亦不断拷问“写作”本身的意义。他的追问出现在“冥想”这个专辑的文章中。“完成某一种作品,创造一个崭新的世界,即是从行动上否定他所在的现存世界……否定即创造。否定现实世界的激情成为创造另一世界的力量源泉。”(第166页)这是育邦关于诗歌/写作的基本态度;“物质豢养我们/比天空更空的轻浮充溢时代” ,这是现实世界在育邦眼中的所呈现的景观。所以当育邦以写作/诗歌来定位自己与世界关系时,他的态度才会如此激烈:写作是一条“对抗之路”,“写作者跟现存世界是对立的。”(第166页)这种态度源于古典断裂、现代诞生那一刻起的诗学传统,即尼采所感概的“不合时宜的沉思”。这种“沉思”的内核被阿甘本解释为“一种通过分离和时代错误来依附于时代的关系”。而诗人正是这种“不合时宜”的人。当消费主义的全球化时代来临的时候,诗人——真正的诗人——也就成为了阿甘本所说的“当代的人”:“诗人——当代的人——必须坚守他对自身时代的凝视……他坚守这种凝视不是为了觉察时代的光明,而是为了觉察时代的黑暗……当代的人就是一个知道如何目睹这种晦暗(obscurity),并能把笔端放在现时的晦暗中进行书写的人。”在某些方面,育邦便是这种“当代的人”,他的生活、他的职业、他的兴趣爱好、他的一切只与诗歌、写作、阅读相关,“他唯一的安身之处就在那些洁白的、尚未展开的纸上。”(第230页)育邦的这部随笔集的名字来自电影大师安德烈•塔科夫斯基的一部电影《潜行者》。这位导演的父亲是俄国诗人阿尔谢尼伊•塔可夫斯基,他曾写过这样的诗句:词的统治已有很多世纪,假如你是一名诗人,那么,你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别的道路。这是诗人的宿命,他的道路注定只存在于词与物之间深深的裂缝中。但是因为阅读,大师们一次次复活于后世诗人的写作中。在通往命运窄门的流亡途中,大师们的幽灵始终与执着于凝望现世的卓越诗人一道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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