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西哥湾千里徒步行

出版日期:2014-8
ISBN:9787532152847
作者:[美]约翰·缪尔
页数:144页

内容概要

约翰‧缪尔
John Muir, 1838-1914
二十世纪初期美国自然保育运动的领袖,也是现代自然保育的先驱。他的作品被称誉为“感动过一个国家的文字”。他不仅是个自然博物学家,地质学家、探险家,尤其是个哲学家。他相信自然是人的理想型态,更是一种媒介、一种力量,他说:“成千上万疲惫的、不安的、虚弱的人,感觉到山上去就像回到家一样,旷野是人生所必需,国家公园及保留区不仅是森林及河流的泉源,更是生命的泉源”。因此,毕其一生,约翰‧缪尔无时无刻不为了推广其自然哲思与国家公园保育的理念而努力奔走。

作者简介

百年来的旅行经典 一卷书胜行万里路
一百五十年前自然保护的先驱者
“美国国家公园之父”一场徒步的洗礼
从“自负的万物之灵”手中拯救地球
他对原始及自然的热爱就像一条深而壮的河流,那残忍的浪潮把他生命中的一切东西,包括所谓的“义务”、“责任”、世俗的成功以及传统的宗教思想,全都一股脑吞灭。
一只简单的行囊、一个植物压平器,以及《伯恩斯诗集》、《新约》、《失乐园》三本书,一趟环美国南部直抵墨西哥湾、长达一千英里的徒步旅行,是“美国国家公园之父”约翰‧缪尔献身自然保育的启蒙之旅。本书记录了约翰‧缪尔只身从肯塔基出发,途经田纳西、乔治亚、佛罗里达,走过当时刚经历过南北战争的美国南方,直抵墨西哥湾的旅行见闻与对自然的观察省思。缪尔写道:“我的计划很简单,是以我能找出的最荒野、森林最茂密,而又最省脚力的路线向南行,希望能经历大片原始森林。”这趟旅程原本要从古巴往更南方推进,后因健康因素,只改道搭船到加州回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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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为什么这个页面没有读书笔记选项?P49.可是这座奇特树林内的所有植物中,最引人注目又个性十足的植物是铁兰。它像帘幕般从上到下盖满了树木枝干,无数银灰色丛串,每串长度不下于八至十英尺。当它们随微风缓缓飘动时,给人一种庄严忧郁的奇特感觉,久久挥之不去。P66.这种植物(蒲葵属棕榈科)有纯灰色主干,形状像扫帚柄一样圆,顶端生着有光泽的沟槽叶片。它比谦虚的威斯康星橡树还简单朴素;可是不管是在微风中摆动,或是在阳光下静止沉思,它都激发着一种表现力,那是这趟旅行到目前为止,我所碰到的任何一种其他植物不论高矮都无法超越的力道。P70.在这些开阔或枝藤纠结的美丽树林里,每天涌进多少的热与光啊!我们总是说,“阳光的南方”,可是在我们变化多端的国土上,并没有任何地方比这里更多树荫。许多阳光普照的平地与草原阻断了北部与西部连绵不断的森林,而那些森林大部分也是光亮的,阳光由叶间穿入或者透过叶子温柔地投射到地面或低矮的植物上。可是浓密的佛罗里达森林是阳光穿不透的。它照射到常绿的森林屋顶上,然后反射成千丝万缕的银光。在许多地方,阳光甚至无法给漆黑的林地提供一片绿叶所需的光亮。眼睛所能看到的只是错综复杂的树干,以及光吐弯曲的藤茎。所有的花朵,所有的青绿朝气,所有的 奇异美景,都在光亮之处。
  •     约翰•缪尔与国家公园詹宏志  我印象最深刻的「国家公园经验」,来自于非洲波札那(Botswana)的「摩瑞米猎物保护区」(Moremi Game Reserve)。「摩瑞米保护区」位于世界最大内陆三角洲的奥卡万戈沼泽地(Okavango Delta),采取低密度开发的严格管理,尽管已经是闻名的「萨伐旅」(Safari)观光胜地,但园内营地均为可回复构造,不准任何永久建物,国家公园内完全是草原的自然生态,草长水深,地广人稀,禽飞兽奔,旅游者被要求尊重一草一木、一鸟一兽,不进行任何人为的干预。波札那的观光发展较晚(比起肯亚、坦尚尼亚诸国),破坏最少,观念反而比较先进,国家公园的概念深入民心,保护的结果看起来颇有成效。  但我个人印象最深刻的「国家公园管理」,反而是美国阿拉斯加内陆的「丹纳里国家公园」(Denali National Park)。波札那的「摩瑞米保护区」严格控制旅游人数,采取高价政策,最后使得亲近大自然的萨伐旅变成了「贵族游戏」,平凡百姓难以问津,虽然是情非得已,从公共教育的机会来看终究是一种遗憾。但美国的国家公园并非如此,阿拉斯加的「丹纳里国家公园」虽然管理严格,不准私人车辆进入,只能使用园区巴士,却对大众开放,而且「人人平等」,价格一律,每个人按照申请先后取得入园资格,不愧是最民主的国家。  这也并不奇怪,「国家公园」(national park)本来就是出自美国的概念,也正是由美国国会立法、授权政府设置了全世界第一座这样性质的「保留地」,第一座公园就是在一八七二年设置的「黄石国家公园」(Yellowstone National Park)。但这种经国家机器收由公权力管理、尽可能禁止人为开发或介入、只容许有限的教育或休闲使用的「生态保留地」,现在已经是某种「普世价值」,全世界由各个国家自行订定的国家公园目前已经超过七千座,而具有某种公共管理和限制开发的自然环境地点更是不计其数(譬如,美国法定的国家公园共有五十八座,但「国家公园管理处」管理的地点却有三百九十七处)。  「国家公园」的概念是从哪里来、又是谁发明的?从观念的演进来看,当然有很多前贤贡献了各种珍惜自然环境的想法和呼吁,行动上的参与者也多如繁星、难以尽述,但只有一个人被美国的「国家公园管理处」(National Park Service)尊称为「国家公园之父」(Father of the National Parks),他就是苏格兰出生的美国自然学家、环境保护运动者兼自然散文作家约翰.缪尔(John Muir, 1838-1914)。  但这个称号不无误导之嫌,事实上缪尔在一八七二年(也就是「黄石国家公园」设立之年)还默默无闻,没有太大影响力,他在一八七一年也才发表了第一篇关于自然考察的文字:〈优胜美地的冰河〉(Yosemite Glaciers),文章中的见解引起注意,但还没有被接受(他认为优胜美地河谷地形由冰川切割形成,与当时流行的地质见解并不相符)。要说是他促成了国家公园的设置是无从说起的(至少第一座国家公园和他毫无关系),事实上他后来为文讨论「黄石国家公园」的时候,就说「这件事世界最该感谢的不是别人,而是海登博士」(for which the world must thank Professor Hayden above all others)。  文中提到的这位海登博士,全名是费迪南德.文德魏尔.海登(Ferdinand Vandeveer Hayden, 1829-1887),海登是一位地质学家兼军队医师,他曾经主持美国联邦政府出资的「一八七一年海登地质考察」(Hayden Geological Survey of 1871),这项研究计划调查了怀俄明州西北部,确定了今日「黄石公园」地区的地质价值,更进一步说服了美国国会这块地区自然环境的珍贵性,才有了国家公园的开创性立法,如果要用这个角度来称海登博士为「国家公园之父」或者「黄石公园之父」,应该也是没有问题的。  但迟至一八七一年发表文章并稍后才成名的约翰.缪尔虽然在「黄石国家公园」的成立来不及有所贡献,却以他无止境的推广热情和不休息的辛勤笔耕,陆续促成后来的「优胜美地河谷国家公园」(Yosemite Valley National Park)以及加州「巨杉国家公园」(Sequoia National Park)等自然保护地,并且大量讨论国家公园的理论与实际运作(譬如他反对把国家公园交给州政府保护)。今天我们拥有的国家公园概念以及各种作法,都大量参考、采用了约翰.缪尔的言论与思想,称他是「诸多国家公园之父」而不是「某一国家公园之父」,又好像一点疑问也没有。  他的代表性行动是用实际考察与文字呼吁,推动「优胜美地国家公园」的成立。约翰.缪尔是在一八六九年春天第一次来到优胜美地河谷,他彻底探勘了整个地区,也对优胜美地产生莫大兴趣;冬天他回到优胜美地,与当地一位屯垦者签下工作合同,替他建造并管理一座锯木厂,前提是这座锯木厂不砍伐任何活着的树木。他继续待在优胜美地,工作之余深入谷地做科学考察,也充当向导引领各界名人探访优胜美地,这些造访的名人包括了当时美国著名诗人、散文家艾默生(Ralph Emerson, 1803-1882)在内,那已经是一八七一年的事,也是他发表论文〈优胜美地的冰河〉崭露头角的一年,那时候,他已经辞去锯木厂的工作,全心全意做一位探勘者了。  一八七二年开始,缪尔展现旺盛的创作力,大量的文章陆续出笼(他经常利用冬天写文章,有时候可以同时进行十五篇文章,天气转好则进行旅行与考察),几篇著名的文章如〈泛滥期的优胜美地河谷〉(Yosemite Valley in Flood)、〈加利福尼亚的活冰河〉(Living Glaciers of California)等都是这一年发表的。他的勤奋写作和观察见解受到重视,一八七三年起,他就成为《大地月刊杂志》(The Overland Monthly)的固定作家了。  约翰.缪尔一面在山林田野做研究写文章,一面注意到这些自然环境的脆弱难以维护,他对于应该动用政府力量保护自然的想法也逐渐成形。一八七六年,他发表了〈上帝最初的殿堂:我们该如何保存我们的森林〉(God’s First Temples: How Shall We Preserve Our Forests),文中指出,森林是最容易受到破坏的自然资源,那是相对于矿藏与土壤说的;矿藏常有岩层保护,土壤则坚实耐操(缪尔说,即使是最野蛮的耕种方式也不会完全毁坏土壤,破坏过的土壤经过一段时间休养,也总会恢复地力;缪尔显然没有预见基因改造、化学毒物或辐射线对土壤几近永久性的破坏)。但森林对气候、对水土保持又是如此重要,缪尔认为,除非立法介入,否则森林消逝的速度将会非常惊人……。   事实上,在约翰.缪尔的时代,美国中西部的大部分地区都还是原始森林的景观。在他为数众多的旅行游记与自然纪录里,美国许多地方尚未遭到大规模的破坏,都还保持一派自然的风貌,他笔下的浓密荫深的肯塔基橡树林、生机盎然的佛罗里达沼泽地、蔚为奇观的内华达州与加州的巨杉(Giant Sequoia,红木的一种)森林,更不用说地形独特的优胜美地河谷或荒野一片的阿拉斯加,无一不是如诗如画的天然美景,与现代文明俱来的巨大地景、地貌改变,在当时并不是那么明显(至少我在他的书中看起来是如此)。  但约翰.缪尔却已经敏感地察觉到巨变即将来临,他在〈上帝最初的殿堂:我们该如何保存我们的森林〉一文中大声呼吁,没有节制的伐木与畜牧者放火辟林为牧地的行为,已经开始迅速消灭大片的森林和部分珍贵的树种,尽管身处在到处是原始自然的环境里,他已经预见人类社会的扩张终究会导致森林与其他生态环境的灾难,他用很像二十世纪环境保护者的警告口吻说:「森林最大的敌人是斧头与纵火……;」他主张用立法的公权力手段来保护森林,他说:「假如我们的立法者能发现并展开某些手段,使森林的破坏减轻,那怕只是一点点,在我们每一位爱树人的眼中,都足以弥补他们其他的巨大罪愆……。」  回头看去,约翰.缪尔是早了一百五十年的「先见者」。今天环境保护已经是各国政府与人民的共同价值与不得不遵行的道德命令,他所说的话一点也不奇怪,但我们毕竟是他的思想的「受益者」,我们相信的事其实是他说话的结果,他的先见之明必须得放到他的时代去理解。  约翰.缪尔生于苏格兰,十一岁举家迁往美国威斯康星州,从小爱读书并热爱自然;他曾自述童年说:「我被放置在纯粹的旷野之中,那儿每一件事物都引起我的惊奇与赞叹。」他觉得读书时间不够,征得父亲的同意得以「早起」,他就每天清晨一点起床,读书直到天明;他能背诵「全部的新约圣经和绝大部分的旧约」,这样的勤学可能为他后来的写作生涯奠下了极好的基础。  缪尔年轻时期已经陆陆续续做了多次的旅行和自然探险,但在一八六七年他二十九岁时,他决定休假一段时间(原来的计划是三年),从事一次较大规模的探险旅行,他希望这次旅行足以启发他后来的生活,他计划乘坐火车与走路,穿越肯塔基与田纳西的森林,一路下行到乔治亚,再南下佛罗里达,最后他可以前往南美洲去采集植物标本。  这趟旅行最后与计划不尽相同,周折重重,但它的「启发性」却是一如原来的期待。他当时随身携带了新约圣经、米尔顿(John Milton, 1608-1674)的《失乐园》(Paradise Lost, 1667)以及一卷柏恩斯(Robert Burns, 1759-1796)的诗集,走了超过一千哩路,一路上他写日记,当时他还没有文名,可能并没有想到出版,但日记在他死后出版,书名叫做《墨西哥湾千哩徒步行》(A Thousand-Mile Walk to the Gulf, 1916),成为他的代表性作品之一。  我说过约翰.缪尔对世界最大的贡献是他关于自然保护的思想与行动,但在这本他才二十九岁的著作里,我们已经看见他后来生涯的主要特色。譬如说他从事自然探险的「简单方法」,他描述自己的计划时就说:「我的计划很简单,就是选择我能找出的最荒野、森林最茂密又最省脚力的路线向南行,以能经历最大范围的原始森林为目标……。」  这几乎就是缪尔的「旅行方法」,他并不以探险或达成什么标竿为目标,他的方法是「融入」,或者用今天的话说,是「慢游」。没有特定的时程,只有一个方向和大概的目标,然后就让环境带着他走。他当然需要计划与准备,有时候他也需要补给和向导(不过那都是后来的事),但他的探险方式主要是针对自然与地质的观察与享受,不是那种穿透型、破坏型的探险者;他主要的观察对象是自然,特别是植物和地质,他对文明与文化没有兴趣,他对路上偶尔会碰见的屯垦者或印第安人并没有特别关注,他注意到印第安人文化以及他们与自然相处方式,那已经是他晚年的事了。  他对自然界的关心是「无条件的」,他认为动物、植物的「生存权」是上天赋予的权利,万物并不是上帝给人类的「恩惠」。他对欧洲白人把万物视为上帝给予人类的恩惠极为反感,他说:「我们被告知世界是专为人类而造的—这是没有事实根据的假设。……如此来看造物主,当然就会对祂所创造的万物有错误的看法。举个例子来说,对这类被塑造过的人类,羊是个很简单的问题—牠是为我们的衣和食而生,由于在伊甸园中偷食了禁果,导致人们对羊毛的需求,而羊吃草和白雏菊全是为了这注定的神圣使命。」  年轻的缪尔愈说愈义愤填膺:「但是,如果我们问问这些自以为是的上帝旨意解说者,那些把活生生的人吃得滋滋作响的猛兽—像狮子、老虎、鳄鱼又怎么说呢?还有无数咬人肉、食人血的有毒蛊蚁又如何呢?无疑的,人是为这些东西饮食而生的吗?」  约翰.缪尔自己有一个「齐物论」,他说:「如此说来,这些有远见的教师们难道没有察觉,造物主创造动植物的目的难道不是要使万物都愉快地存在?而不是创造万物以取悦一物。为什么人要把自己看得比万物中的一小部分更有价值?上帝努力创造的东西中,有哪一样不是宇宙整体中重要的一环?」  正是因为这样的观念,约翰.缪尔主张:「即使是缺少我们肉眼看不见或知识尚无法参透的微生物,宇宙也同样不完整。」  我们很难想象这么激进的自然主张出自于十九世纪一位二十九岁的年轻人之手或之口。但今天重读《墨西哥湾千哩徒步行》,你的确活生生看到这样的思想正在萌芽,正在把人类从「万物之灵」角色回归到「共生万物的一环」,回到谦逊谦卑,回到珍惜一草一木,不惜动用至高的国家机器组织力量,「强迫地」为其他动植物保留一块自然之地。法律与政府,虽是人造之物,此刻也不只务人之事,它也有「生物权」要维护。  如今,我们进入「国家公园」时,动物并不关在笼子里,「观看者」(也就是人类)才谦逊地「关在盒子里」,生命万物有权自然生长,人类不得干涉。这个新来的「普世价值」的体会,是今日重读约翰.缪尔的意义。

精彩短评 (总计11条)

  •     美国植物学家在南北战争之后的一次徒步穷游记。深感大自然的无穷力量。
  •     勇气可嘉
  •     缪尔比梭罗还是好读许多,也没有后者那么多纠结的反思和批判。译文很不错,通顺简洁,明白晓畅。
  •     读过《墨西哥湾千里徒步行》作者:约翰·缪尔【美】(1838年 – 1914年)。他的大自然探险文字广为流传。可这些文字都是缪尔冒着生命危险实地探究后写就的。他呼吁人们善待自然。“造物主创造动植物的目的难道不是要使万物都愉快的存在,而不是创造万物以取悦一物。为什么人要把自己看得比万物中的其他部分更有价值?”
  •     这老伙计,穷得叮铃咣铛,竟还能完成这么一次“深度游”。让一百年后默认“非富不能游”的我们暗挑大拇指。
  •     十年前读书少,觉得John Muir《夏日走过山间》写得实在是好。十年后再看书商炒版权过期冷饭,累觉不爱。
  •     2014年11月23日读,2014-391,图39。
  •     喜欢这样写得简洁而有内容的游记,而且从这简短的游记中可窥探约一百五十年前美国南部社会风貌。那时候的徒步旅行有挑战,也很有意思。自梭罗以来的美国自然文学独树一帜,回归荒野的诗意。
  •     纯粹的徒步户外博物之旅,太hardcore了。睡在墓地,敲农户家借宿,随时跳上一艘船启航。植物学者的眼睛里世界是一本书,大多数人看不出上面的语句,约翰·缪尔可以读出自己的诗。
  •     读完这本书就能看到所谓的背包客是多么的苦逼,听起来挺好玩,千里徒步,实际上我觉得一般人根本受不了。作者应该是个自然学家,记载的内容很真实,但是语言描述功底欠佳,画面感较弱,而且好像还有些种族歧视。
  •     真是意志坚定,勇敢又有目标的人。印象最深的就是第四章,墓地露营,有种冲破恐惧后得到美好的欣慰放松看破的感觉。大病之后的游记变得更加随心了,最美的自然的体验真是求都求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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