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知録集釋(校注本)(全六册)

出版社:浙江古籍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3-9
ISBN:9787554000632
作者:[明]顧炎武 著,[清]黄汝成 集釋,欒保群 校注
页数:2076页

作者简介

《日知录》是清代著名学者顾炎武的代表性著作,其内容包含宏富,对于经史的义例、历代典章制度的沿革、诗文的评判、名物训诂、风俗地理等都有所涉及。另外,顾炎武著此书,本意并不在于考据,而是借此书来寄托其明道救世的宗旨,是顾炎武经世思想的集中体现。黄汝成在《日知录集释叙》中提到顾炎武的学术时说:“其言经史之微文大义、良法善政,务推礼乐德刑之本,以达质文否泰之迁嬗,错综其理,会通其旨。至于赋税、田亩、职官、选举、钱币、权量、水利、河渠、人材、军旅,凡关家国之制,皆洞悉其所由盛衰利弊,而慨然著其化裁通变之道。”这段文字虽然是从整体上评骘顾炎武的学术状况,但是用了评价器《日知录》一书也是非常恰当的。
《日知录》因为其包含的内容广泛,书中有大量对于经史的解说、发挥,如果不了解其所引用解说的对象,则不能很好地理解此书的价值。所以其成书以来就有人对其进行研究。后来黄汝成以遂初堂本《日知录》为底本,又采纳了阎若璩、杨宁、沈彤、钱大昕四人的校本进行校订,又吸收其前数十人的研究成果,而成《日知录集释》一书。其所称引,对于系统、深入地了解和认识《日知录》一书颇有价值,是《日知录》研究的重要著作。
但是,自黄汝成以后,又有不少人对《日知录》有所研究发明,使得对《日知录》的研究更为广泛和深入。如陈垣的《日知录校注》、张京华的《日知录校释》等。特别是陈垣从史源学角度对《日知录》进行的研究,追本溯源,勾稽文献,对于研究《日知录》颇有助益。本次整理《日知录集释》,不仅仅满足于《日知录》及《集释》本身的校勘,而是充分吸收各家注释研究成果之长,以全面反映《日知录》的研究成果。对于诸家未注之处,涉及到经义著作的题解、儒家经典中的“事典”、经典之外的故实、历史事件等,以脚注的形式注于页下;而对于顾炎武氏的引文文字,也对征引文献的来源进行注释,在技术处理上夹注于正文之中,并以涂灰的方式加以区分。另外,李遇孙《日知录续补正》、丁晏《日知录校正》、俞樾《日知录小笺》未黄汝成所未见,今择其精要,编入《日知录》各条之下。又以顾炎武《谲觚十事》、《日知录之余》及有关顾炎武的传记序跋资料作为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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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1条)

  •     本校注本不是對《日知錄集釋》(校注本)的修訂,而是在近年來幾種《日知錄》整理的重要版本的基礎上重新做的校點、註釋與整合,意圖做成一個較能夠體現《日知錄》整理的主要成果的讀本。二〇一一年三月,潘定武先生在《東南大學學報》上發表了《<日知錄集釋>(全校本)獻疑》一文,以三十餘例對“全校本”的斷句及校勘提出了允當的質疑,爲了對讀者負責,“全校本”的全面修訂已經責不容辭了。可是由於多方面的原因,最後還是改變了修訂“全校本”的初衷,改為另起爐竈,重新整理一個新的版本,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由陳智超諸先生整理的陳垣先生的《日知錄校注》和張京華先生的《日知錄校釋》二書的相相繼出版,為《日知錄》這部學術名著的整理提供了大量嶄新的成果。由陳智超諸先生整理的陳垣現代遺稿《日知錄校注》,雖然遲至二〇〇七年才出版,卻完成於上世紀五十年代。此書的特點是從史源學的角度對《日知錄》中的引文儘其可能做了出處探源,并用以校勘《日知錄》本文。我認為這是符合顧亭林先生原著意願的。細讀亭林原著,就會發現,他的很多篇目都是詳注引文出處的,比如引《左傳》而在小注中注明某公某年,引某書而注明某篇,但由於艱苦流離的寫作環境,他未及把此意貫穿全書。此外,亭林先生對一些“暗引”的文句無意注明出處,是因為當時的讀書人對四書五經多能熟誦,而時至今日,就應該考慮補以出處了。不僅如此,陳垣先生的《校注》還對《日知錄》本文的一些錯誤做了糾正。而且《校注》不僅考訂《日知錄》本文,對黃汝成的《集釋》也多有訂誤。如書中對《日知錄》如此熟悉的黃汝成尚且要誤把劉敞的文字當做顧炎武的評論,可知核出引文首末是多麼重要。這些都可以看出援庵老人學養深厚而讀書精細的前輩學人風範。張京華先生的《日知錄校釋》最為晚出,我看到時已經是二〇一二年的五月了。《校釋》的特點是在《日知錄》版本的使用上占了絕對的優勢。京華先生除了以台灣徐文珊先生整理的“原鈔本”為底本外之,他還見到了一向不為人知的北京大學圖書館所藏抄本,再綜合其他版本加以縝密地校勘和考據,在還原顧氏原著本來面目上,成果遠勝於二十世紀三十年代黃侃據“原抄本”所作的《校記》。不惟如此,《校釋》一書在勾勒引文出處上,確實做到了後出轉精,較之《校注》又有所增添。正因為查核了多種出處,《校釋》又解決了一些《日知錄》原本有錯而其他版本都未能發現的錯誤。除此之外,張衍田先生在審讀我為北京大學儒藏中心整理的《日知錄集釋》中,提出了大量珍貴的修改意見。本書集釋參考了以上諸先生成果而對《日知錄集釋》所做的重新整理。有些情況需要略作說明如下。底本:以上海古籍出版社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影印西谿草廬剜改本為底本。出處:勾勒出引文,自然要標明出處。我在為上海古籍出版社整理“全校本”時,雖然也盡力查明出處,但除了因學力不足而未能發現的“暗引”文句外,有一些則是考慮到儘量減少腳註數量以節省成本而做了取舍,比如《日知錄》原文如果已經標明出於《詩》、《書》者,就不再補入篇名,而未注明者范倒詳細注明出處。這次採用注出處於文內,塗灰影以與正文區別的方式,則不存在此問題了。註釋:黃汝成的集釋基本上是從義理及參考文獻上著眼,所以《集釋》一書另加些註釋還是有必要的。《日知錄》為未成之書,顧氏未必不想全注,即以卷十八《朱子晚年定論》一篇為例。如“王文成”下注“守仁”,“李卓吾”下注“贄“,”陶石簣”下注“望齡”。“得魚忘筌,得兔忘蹄”,并非僻典,先生注云“出《莊子》”。陳垣《校注》和張京華《校釋》都對《日知錄》做了註釋,即明見顧氏本意。本書的註釋,一時經義著作的題解,二是儒家經典中的“事典”,三是經典之外的故實、歷史事件。這些註釋都放在頁脚。還有另一類註釋是夾在《日知錄》本文只內的,主要是人名,比如“孔氏《正義》”即在“孔氏”下注“穎達”二字。這與顧氏《日知錄》的體例並不相悖,但在版式上塗灰,以是區分。

精彩短评 (总计3条)

  •     非常好
  •     前兩冊讀畢。都注成這樣了但是什麼“物來而順應,廓然而大公”這樣宋儒的話,還是沒給打上引號。突然覺得學術史的發展應該以「」的出現來寫嘛……
  •     一月初购得。已读完一二四册。不错的科普和人生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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