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世书

出版日期:2014-5
ISBN:9787535448445
作者:刘化童
页数:300页

内容概要

刘化童,1985年生于上海。先后获得文学学士、哲学硕士学位,现为艺术媒体从业者。青年诗人,兼事批评,批评写作领域为诗学批评、大众文化与当代艺术批评。

书籍目录

第一辑:无声的抒情
第二辑:橡皮以内
第三辑:从永远开始
第四辑:没有蛇的地方就是天堂
第五辑:裂隙之外
第六辑:昨天的真理
第七辑:断片集

作者简介

《往世书》是刘化童2005年至2013年的诗歌自选集。作者自言,这是一个悲观主义者多年来面对内心的惶恐与不安而写成的自我病例诊断书。书名“往世书”,则沿用古印度诗歌问答体文献的名目,却并非心念过往,而是对未来抱有迷惘与忧虑:年届而立,谁也没把握确定明天还必然可以继续此前的生活,它们譬如往世不可复得,难以追忆,面对着积压在抽屉里的诗稿亦如是。如今,“积压”的已经释放,作为曾经的见证,出现在了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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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1条)

  •     刘旭俊论刘化童Liu Hsu-Chün par CuS刘旭俊︱文目录【序言:自剖的可能性】【另一个、下一个】【同一个、又一个、再一次】【每一个、一切、所有】【总是、永远、宿命论】【钟表、时间、循环论】【日记、回忆、历史性】【骨头、耳膜、嘴唇、身体意象】【失眠与睡眠、活着与死亡】【白天、厌世、西西弗的神话】【夜晚、受难、弥赛亚情结】【梦境、忧郁、土星气质】【诺言、谎言、恋人絮语】【格言、碎片、话语迷宫】【诗歌、批评、话语分裂】【结语:让失败本身变得完美】幸福就是不受自己的惊吓而能进入自我的内心深处。——瓦尔特•本雅明【序言:自剖的可能性】不得不坦然相告的是,我是诗人刘化童唯一能找到为他写诗歌评论的人——并非我是最适合评论他的人,而只因我是唯一愿意接受他的请求来进行评论的人。因为总是刻意地回避诗坛,总是自诩为“局外人”(尽管实际情况也是如此),他和诗坛彼此都相当陌生,他的“自闭症”迫使他未必能够找到合适的人来代劳此文。于是,只能由我来执笔撰写,因为我就是他——借用黑格尔的遗言,“只有一个人理解我,可他还是理解错了”——因为我就是“我”,只有我理解“我”,哪怕我还是理解得不够。或许,让批评家来评论批评家本人是不可能的,自剖的不可能性就如同“医者不能自医”——没有人可以一边为自己的患处实施麻醉,准备手术,一边还能够保持清醒地握紧手术刀精准地剖开自己。然而,既然有《罗兰•巴尔特论罗兰•巴尔特》(Roland Barthes par Roland Barthes)的先例,一切就显得并无不可了。事实上,当刘旭俊与刘化童以“异名者”(heterónimo) 的身份同时出现时,就已经预示了有朝一日同样也会出现“刘旭俊论刘化童”(Liu Hsu-Chün par CuS)这篇文章——这是异名者中的批评家刘旭俊评论诗人刘化童。从巴尔特的角度讲,除了在书写操作的层面上用文本证实了自剖的可行性,他的“读-写”理论也提供了有效论据。在《S/Z》中提出了“可读性”(lisibilité)和“可写性”(scriptabilité)两种文本,前者将意义自我封闭起来,而后者则敞开自己的语义场域,把自己交付给读者去填充意义。可写性意味着开放意义的边界,将语言的编织推向无限,让文本不再只是“作品”(products),而是一种需要读者以文本破解者(textoclaste)的姿态介入其中的“创作”(productions)。换言之,在巴尔特看来,读与写互为一体,“读”就是重写旧文本:读者的阅读就是在作者的写作里完成重写。以诗歌为例,情况可能尤为明显。如果忽略空气,那么诗歌朗诵的听众往往是朗诵者本人;如果忽略抽屉,那么诗歌文本的读者往往是作者本人。这绝不仅是为了表明诗歌必然是某种小众话语的文体,它更能显示出“读写一体化”的倾向——写,无异于是一种自读;读,无异于是一种重写。因为有他者的存在,所以主体才会被指认为主体,当读与写也构成互为镜像的关系(“读”指认着“写”的存在,而“写”同样指认着“读”的存在),巴尔特似乎呼应了雅克•拉康的主题——镜像关系,以及作为它幕后主宰者的欲望。巴尔特在《文之悦》(Le Plaisir du texte)中说,“文是一恋物,且此恋物对我有欲”。 首先,文本是一种可恋物之物。其次,并非是读者与作者对文本怀有欲望,而是它对读者与作者心存欲念。拉康式的欲望辩证法重组了巴尔特的“读-写”理论,它意味着不论是读,还是写,都对对方存有某种颠倒的欲望——不是一方欲望着另一方,而是一方欲望着另一方正在欲望自己。通过文本的中介,读或写的欲望就从对方的依附转移到了对言语的依附,并且,这种欲望开始接受语言的调停(mediation)。针对诗歌,欲望的展开很可能始于写作者与阅读者同为一人的自恋。那么,一旦阅读同时成为书写,也就构成了诗人与批评家同为一人的自恋。在很大程度上,这种自恋或许源于诗人在身份认同上的孤独感,由此才不断强化自我认同的必要性,而它的结果很可能就导致了诗人与批评家身份的合体——就像波德莱尔说的,“一切伟大的诗人本来注定就是批评家”;或者保尔•瓦雷里的同声相应,“任何真正的诗人都必然是一位头等的批评家”。 诗人与批评家的合体,或者也很可能是,一个人分裂成诗人与批评家的双重身份。然而,这未必表明自剖就必然会取得成功。至少在拉康看来,可能性微乎其微。这位通过科耶夫的引导而深受黑格尔哲学影响的人,自然领悟辩证法的精髓,在他具有欲望辩证法性质的精神分析里,明确地表示出这样一种意思:只有精神分析师才有可能对自己进行精神分析,但他的精神分析往往还是错误的(多么像是黑格尔遗言中所说的那样)。可以看出,巴尔特表明了自我解剖在理论上的可能性,而拉康揭示的则是自我解剖的可能性同时也宣告了自我精神分析的不可能性。于是,正因为我就是他(我就是“我”),所以我对他的评论基于这种前提——我能且仅能做的只是剖开“我”,但对“我”做出的任何精神分析都可能只是一场注定失败的尝试。试图完成一项注定失败的尝试(知其不可而为之),也许还源于某种悲剧意识里的英雄主义。“人可以被毁灭,但不可以被打败”(海明威语)——英雄凭借一己之力却仍难以力挽狂澜,他可以承受不自量力引发的惩罚,但不能丧命于他人之手。在弹尽粮绝之时,他最好也是唯一的选择便是把最后一颗子弹用来饮弹自尽。当英雄意识到人的必死性,就会更倾向于孤傲决绝地死于自己之手。相似地,作者也存在文本意义上的必死性。巴尔特宣称“作者死了”,亦即一旦完成了文本,作者的使命就宣告终结,他的存在也就变得不再重要。换言之,读者的读把死刑判决给了作者的写,作为读者的批评家所做的无疑也是在文本上完成“一桩事先张扬的谋杀案”。既然如此,巴尔特本人的《罗兰•巴尔特论罗兰•巴尔特》就构成了“自杀”:如此悲剧性且带有英雄主义色彩,他以一个新文本作者的身份杀死了作为其他旧文本作者的自己。出于同样原因,刘化童将这篇评论文章的任务交付给我,也就意味着他授权我将他杀死。更何况,诗人自古以来就有着某种不证自明的英雄主义情怀,他们更乐于将死得其所变成一种艺术——自杀的自白派女诗人西尔维娅•普拉斯说,“死是一门艺术,所有的东西都是如此,我要使之分外精彩”。因此,我为刘化童撰写评论,也必然是一场错综复杂而又配合默契的艺术:一个人分裂成批评家与诗人,再又由批评家宣告诗人的“死亡”(我们成了我和“我”,而我杀死了“我”)。

精彩短评 (总计3条)

  •     新书出来啦,快点打劫!
  •     不好意思,无耻一下,自己的书,刷点平均分,打个五星。
  •     孤独的人一生短暂得只够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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