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

出版社:新世界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0-10
ISBN:9787510412882
作者:大解
页数:167页

章节摘录

  贰  七仙女的暗示果然灵验,祈祷过后七个月,一天,张刘氏正在家里染布,来了一个说媒的人。说北岔沟有一户李姓人家,有一女已经十八岁,长得细皮嫩肉,义俊义巧,手工活也做得细致,人也勤劳善良。由于她的母亲得了痨病,为了治病已经欠下许多外债,急需要钱。你们家张文不是还没有媳妇吗?这不,机会来了,谁叫我心肠软呢,这不,我就跑过来给你们说媒来了。这不,我连午饭还没吃呢。  张刘氏抓住了这个绝好的机会,出了一笔大钱,果然就把亲事给定下来了。相亲那大,张文骑在驴身上,两腿央住驴肚子,从外面进来,在自家的院子里转了一圈,说事情太急,还要去外村处理一批布匹生意,恭手和相亲的人打个招呼,没有下驴就匆匆地出去了。李巧和她的父亲看见张文骑在驴身上,长相一般,但还过得去。尤其是他在驴身上恭手打招呼的架势,颇有一番风度。媒婆说,人家的生意做大了,这不,还要去外村呢。李巧和她的父亲当时被懵住了。他们  不知道张文骑在驴身上,巧妙地掩盖了罗圈腿,当时还以为他家的生意真的很忙。  等到新媳妇下轿,拜天地,入洞房,接下红盖头等一系列仪式后,发现张文的罗圈腿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内容概要

大解(1957-)生于河北青龙县,1979年毕业于清华大学水利工程系,现在河北省作家协会工作,主要作品有长诗《悲歌》。

书籍目录

壹贰参肆伍陆

作者简介

《长歌》内容简介:作者奇异瑰丽的想象使得河湾村成了一方理想主义的净土,这片水土既朴素生动,又躁动安宁;既有生命的庄严,又有生命的神奇与神圣,体现的是大自然的造化博大浩繁无穷无尽。作为一个艺术符号,河湾村已经成了统领和承纳这部作品艺术表现中的整体意象。作品所表现出来的文学创新却在人的原生态意义上更新了幻想的含义,这是自新世纪以来在文学创作和阅读方面重新打开的一个新的审美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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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原文地址:http://www.qh505.com/blog/post/1808.html人们都说,河湾村有许多秘密。张文想了想,认为是。可是,张文没有见过水神,也没有见过水神的媳妇,甚至在梦中,他也没有,“但他从来只做一个梦,都与收送布匹有关。”而那些布匹上只有白花没有红花,染成布匹的靛他也没有种过,他的母亲叫张刘氏,他的父亲叫张福满,布匹是张刘氏染的,靛是张福满种的,“可能是靛的颜色浸透了皮肤,他的血管是蓝色的。”白色、红色、蓝色,或者还有那些蝴蝶、鲜花一般五颜六色的东西,都在那个叫河湾村的地方出现,只是不属于张文,秘密就隐藏在张文的身后。可是张文也有秘密,那些秘密却很直接地出现在张文的身上,比如太憨的长相,比如严重的罗圈腿,比如心脏长在右面。他的媳妇李巧也不知道他的秘密,而当结婚的时候才知道秘密已经无法从张文的身上移除,就像河湾村的秘密一样,不断地长起来,新的又代替旧的,却越来越完整,越来越透明,像传说中的水神一样,也像想象中的水神一样,“水神完全是由水滴形成,因此水神是透明的,在太阳下面也没有阴影。”张文没有见过水神,也没有见过水神的媳妇,甚至在梦中,甚至连李巧的身体,“据说李巧结婚到现在,从来没有脱过衣服。”没有脱过衣服,李巧就不会是透明的,在梦中张文只收送布匹,在他眼里,所有的人像李巧一样永远穿着衣服,永远不再透明,而那同一个梦也就只是自己的梦,和泥土有关的梦。梦里见过水神的,当然有赵水,赵水看见过水神,却没有看见过水神的媳妇,而见过水神媳妇的是赵水的父亲赵老大:“梦见水神献给他一条鱼;而水神的媳妇及时从另一条河里赶来,给河湾村送来了鱼群。”水神和鱼群,进入了赵老大的梦,而赵老大和赵水,河湾村最不怕水的两个人,父子的梦里会有不一样的东西,而张文和赵水,在梦中也有不一样的东西,“张文和赵水是同龄人。张福满和赵老大也是同龄人。”张文和赵水同龄人,却不属于同一种五行,正如张福满和赵老大的区别,一个是土,一个是水。“张福满有可能是泥做的,因为他小时候经常生病,他爹就用黄泥做了一个泥人,在一个有月亮的夜晚,悄悄抛弃在河滩上,送给了死神。”张福满是泥,他被死神替代成了泥,“他身上有了泥就搓掉”,而且怕水,“凡是溅过雨的地方,都留下点状的斑痕。”泥和水之间的对立,从张福满开始,又到了张文身上,张文的耳朵里少了一块肉,就是被一个人掰掉的,那是泥做的宿命,河湾村没有下雨,当村里人求雨之后,“张文的耳朵痒了,随后就来了云彩,下了雨。”泥之为泥,张福满的儿子是张文,水之为水,赵老大的儿子是赵水,这种父子的匹配关系是不是也是河湾村的宿命?不可改变的命运甚至延续到公元4016年前后,“那时他依然保留着赵水摆渡时用过的撑船的木杆”。而赵老大没想到几千年后,“我的后人还是摆船的”。时间到底能改变什么?村庄?家族?还是记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知道自己的后世,正如不是每个人都知道自己的前生。”前生和后世,都在时间的另一侧,而那些记忆是不是会被时间消灭,连同泥和水的肉体,泥和水的隐喻?为什么能够长出萝卜?天上为什么会掉下鱼来?鬼为什么住在山洞里,又在村庄了出没?这些是不是河湾村恒久的秘密?关于一代人、几代人,关于命运,到底会在那个地方停止?时间也不是一条直线,不是张福满和张文,赵老大和赵水有关的秘密,它分叉开来,有些迷惘,有些诗性,也有些诡异。张文之外,还有张武,张武之外,还有那颗被认作干女儿的桑树。“张武与张文判若两人。他们本来就是两个人。”张文只做一个梦,他没有见过透明的水神和媳妇,李巧也没有脱过衣服,而张武却有自己的媳妇,二丫喜欢张武,张武也喜欢二丫,尽管是抓阄排出了赵水,但是最后二丫却死了,后来,“张刘氏收留了一个丫头,打算给张武当媳妇,后来又被丫头舅舅领回去了”。张武的媳妇终归也是少了身体,而张武最终也离开了河湾村,“张武出走的消息,有多种传言。”但总之是离开了土地,离开了河湾,离开了秘密,或者说也离开了张福满、张刘氏的那个和传承有关的秩序,“一百八十一年后,河湾村来了一个法号叫出山的和尚”,跪在张满福和张刘氏坟前,叫了一声爹、妈,然后走了……而躺在坟里的张福满和张刘氏“感到非常满意”。后来的事,是没有记忆的,像一个梦,从身后走来,而这是不是一个村庄宿命的另一种背叛?是不是神-人-鬼三位一体的古老记忆的颠覆?“人们只见眼前的生活,看不到前后,是因为一些人的记忆已经丢失,一些目光过于短浅。”对于河湾村来说,无论是一百八十一年后的和尚,还是4016年的“一艘飞船的船长”,种族的延续有着太多未料的东西,却一直按照那条线延续着,甚至泥土还是泥土,水还是水,是为永恒?“河湾村不是一般的村庄,它的地下住着做梦的逝者,地上住着劳作的人们,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住着神。”逝者、人们和神,是不是对应着过去、现在和未来,只要一种东西还在颠扑不破的秩序中,河湾村就是完整的,不可改变的?属于河湾村的象征,是“在广大的北方夜空里,有三颗并排的星星在运转”。这三颗星或者就是河湾村张、王、赵三个姓氏,以及有关的祖辈、子嗣、继承和记忆。被替代的泥人,透明的水神,一代又一代,是张文的秘密,是赵水的梦境,也还有如王老头一样的梦游,那梦游里却没有另外的秘密另外的路,“王老头说的都是过去生活中发生的事情”,取消了分叉,“又按原路走了回去”的结果是“相当于把自己的生活重新再活一遍”,所谓同样的经历,同样的命运,对于王老头来说,二丫之死带给他的是不是记忆的消失?其实除了父系这一条有关种族传承的线索之外,还有一条和母系有关的谱系。张刘氏作为张福满的媳妇,也是张文张武的母亲,也是李巧的婆婆,当然也是那颗桑树干女儿的母亲,而张刘氏身上带着更多的秘密,“多年前一个阴阳先生路过河湾村,一眼就看穿了张刘氏,指出她的前生是一只蚕,在她一同生长的那一筐蚕中,转世为人的只有她一个。”由蚕转世,就像张文泥土的耳朵,水神的鱼一样,构成了河湾村的神话谱系,阴阳先生、胖和尚也都为张刘氏保存着另外的记忆,而张刘氏在梦中吐丝,作茧自缚,而且有一个透明的身体,自己织衣服,对于张刘氏来说,她是存在河湾村之外的记忆,她不仅使李巧成功怀孕,完成了关于子嗣延续的任务,而对于自己来说,她所完成的,也是关于自己的神话的延续,“后半夜,张福满翻身时醒来,看见张刘氏已经把自己织在了一个硕大的蚕茧里,她织茧的时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人们传说,张刘氏从茧里出来时,变成了一个新人。”这是张刘氏的另一种谱系?对于河湾村来说,前身和后世完全消失在时间里,在阳光下,那一种透明正成为身体之外的颜色,“从此布匹上出现了红花”一样,是颠覆着传统的谱系,象征女儿的桑树叶也最后被吃掉了,如梦的仪式里有许多秘密,“为什么能够长出萝卜?天上为什么会掉下鱼来?鬼为什么住在山洞里,又在村庄了出没?”只有地下的逝者、地上的人们之外的神知道这些答案,而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也就没有了记忆,没有了泥土和水的隐喻。和没有记忆的土地一样,没有记忆的文本里,是不是也一定会有新人从某一个蚕茧里出来?消除仪式,那些秘密就是自然生长着的力量了,和宗族无关,和信仰无关,而这样的文本对于那个叫“大解”的作者来说,也是一次灵魂有关的蜕变。没有简介没有说明,只有文本和文本中间的图饰,古老,残旧,以及片段,带来的也一定是阅读的不安。6万字的《长歌》对于一个并不封闭、试图打开神人对话的结构来说,未免有些仓促,留下的大段空白仿佛也不是为文本留下的,故事的寓意其实并不想提示给阅读者,所以当《挽歌》改名为《长歌》,那个故事从来就没有句号,记忆丢失并不是意味着看不见前后,目光短浅也不意味着只是一次对现实的图解。阅读也如王老头“梦游时遇见过另外一个梦游者”那样,对于河湾村,除了天空的云彩,井里的巨龟这些外在的具象彰显它的存在之外,它几乎就是虚空,是梦境,所以,人们都说,河湾村有许多秘密。我想了想,认为是。
  •     《长歌》讲述了生活在十九世纪牙买加某个甘蔗种植园的黑人女奴的悲惨命运,通过这个微观的切入点反思大英帝国长达三百年的黑奴贸易,称得上是血泪淋漓的杰作。  黑人的历史成为文学主题由来已久,从斯托夫人的《汤姆叔叔的小屋》到哈伯·李《杀死一只反舌鸟》,从托妮·莫里森的《宠儿》到凯瑟琳·斯托克特的《相助》,相关的优秀作品层出不穷,但大多数是美国作家在讲述美国的故事。安德丽雅·利维的《长歌》讲述的主题较为新奇,小说主角“七月”(Miss July)的身份也有异于其他黑奴:种植园的白人奴隶主强奸了她母亲,导致了她的出世。在十九世纪,像她这样的私生子固然得不到白人家庭的认可,但可以从事劳动强度较低的家务工作,不用到田地里去干粗活。于是黑奴阶层内部也因为肤色深浅的不同而产生了分化,这在以前是不广为人知的。从这个方面来说,《长歌》有点像美国作家爱德华兹的《已知的世界》(The Known World),算是拓展了黑人文学的疆土。实际上,有关加勒比海地区殖民史的小说并不稀见,只是目前尚未引起广泛的关注。比如说,格林纳达出生的英国作家雅各·罗斯在2008年出版的《派特·本德》(Pynter Bender)就是一部异常出色的作品。

精彩短评 (总计8条)

  •     梦幻的诗意
  •     写得不错的乡土幻想小说(乡村魔幻现实主义小说?)。神奇的人物却没能有更超越的生活想象,依旧是与世隔绝的小村庄里逃不开的爱恨情仇与生老病死,让人稍感厌倦。
  •     优美的文笔,轻轻诉说着一个小村庄的人和事,没有大风大浪,没有大善大恶,没有波澜壮阔,也没有错综复杂的人物。可表现了一种人与自然的关系,一种永恒。宇宙万物以固有的规律生生不息,不管是间的战火纷飞或宇宙中的流星坠落。
  •     是神通过大解的笔说话,是诗的语言,想象太奇特了,故事情节太诡异了,还原一个小村几户人家的生与死,他们其实不死,永远怀着对生的眷恋。
  •     刚开始读的时候以为是白话版的《聊斋志异》,看到一半觉得是当代版的《红高粱》,读完感觉其实更像东方版的《吹牛大王历险记》,虽然荒诞不经,但又合情合理,引人入胜。槽点有三:一是每页都弄幅敦煌壁画似的涂鸦占一半篇幅,太浪费纸张了;二是作者除了偶有错别字之外,似乎总是分不清“即”和“既”字,那位名叫”亚伯拉罕·蝼冢“的总编也没有给校出来;三是实在不明白作者为嘛取”大解“作笔名,百度之的时候头条赫然是一坨翔~
  •     寂寞优美的幻境,无因无果与善的人心。
  •     仿佛初民时代的神话,又绵延到几千年之后。技法上也许有拉美文学痕迹,但是实实在在的本土在地经验。有奇幻诡谲的想象,也有兵、旱、水这些切实的灾难。印象最深的是人与自然的关系,人从自然中生长出来又归于自然,万物有灵,从张福满(泥土)、张刘氏(蚕,认了一棵桑树做女儿),到路、星、鲜花等等,已经不是人与自然和谐共处这么简单,而是形成一种独特的融合与互动。胖和尚的出现让人想到《红楼梦》,这样的中国古代文学资源应该还能找到不少。最后张刘氏从自己织的茧中新生,带有生生不息的象征意味。如果说《傻子寓言》是寓言的话,那么这部大概可以称作神话或地方史诗。大解的语言与意象营造一直富有诗意。
  •     丝毫没有阅读压力,可一解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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