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自白派诗选

出版社:漓江出版社
出版日期:1987-3
ISBN:SH10256-242
页数:191页

内容概要

自白派是美国后现代主义诗歌的一个重要流派,产生于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末期。
本书介绍的四位自白派代表人物,其中三位以自杀结束自己富有才华的一生,书中收入罗伯特.洛威尔、西尔维亚.普拉斯、安妮.塞克斯顿、约翰.伯里曼的代表作,为自白派诗作在我国首次出版的单行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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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3条)

  •     西闪/文高中毕业那一年的记忆大多模糊,惟独有两点却印象深刻。一个是读到了自白派的诗歌,一个是在新华书店的书架上看到了刘小枫的《拯救与逍遥》。我读的是漓江出版社出的一本《自白派诗选》,,翻译是赵琼和岛子。我还记得书的封面,大概是冬天的树林,一棵白色的树干从左至右地横斜出来,很突兀,也很形象。之所以会买这本书,没别的原因,只是因为它很薄,价钱便宜。那时候没钱。也因为同样的原因,我没有买《拯救与逍遥》,而是一连几天站在书店把整本书囫囵吞枣装进了脑子里。现在想起来,对于我来说,自白派和刘小枫定然存在着某种联系。我那时候年轻,并不明白我是想在里面找到一点“终极”的东西,所谓终极,大概便是生和死。之前我想这些事情太少,生死往往被一些壮烈得几近虚无的词汇所代替,譬如说壮烈牺牲慷慨就义。我试图拨开这些词语的草丛寻找生死的源泉,开始就是自白派和刘小枫。我贸然把自白派与刘小枫扯到一起,好像对他们双方都有些不恭。可是他们的确有着共同之处:他们都有自己的上帝,都在寻找自己的终极意义。尽管,刘小枫的上帝是耶和华,自白派的上帝是佛洛伊德。值得一提的是,波士顿市郊的贝尔蒙特镇中有一家麦克林医院称得上自白派的天堂。西尔维亚•普拉斯、罗伯特•洛厄尔、安妮•塞克斯顿,自白派三大诗人都曾经就诊于此,并从中得到灵感。可惜的是,这个天堂最终也没有留住普拉斯和塞克斯顿的生命。诗人的命运是早就注定的,自杀往往是他们诗歌中最强烈的尾声。自杀,使诗人具备了与神抗争的力量。刘小枫用“诗人自杀的意义”作为《拯救与逍遥》的绪论,显然不是轻率之举。1988年的刘小枫还是一个刚毕业没多久的美学研究生。当2001年《拯救与逍遥》出版修订本时,他已经是一个哲学家。“修订本”的出现,正好证明他的身份意识。与之相映成趣的是朱学勤。他在2003年推出《道德理想国的覆灭》的再版时,对原文却没有改动。比较两位哲学家也是一件好玩的事情。尽管哲学曾经和神学有着相当长时间的暧昧,但是当代哲学早已经羞于和神攀上关系。刘小枫将神重新引入哲学,的确有其可佩之处。这让我想起卢梭在写给伏尔泰的绝交信里的话:“我吗,先生,我是信神的!”这句话既愤怒又骄傲,足以划分卢梭与伏尔泰之间的界限。完美是神的天性,于是才有了《拯救与逍遥》的修订。进步是人的信念,理性的人不会回头到历史中去寻找起源。于是《道德理想国的覆灭》再版只字未改。当然刘小枫不是卢梭,朱学勤也不是伏尔泰。我只是胡乱地做一番联想,并在他们之间做了一个不恰当的比喻。至于自白派的诗人们,他们悬空在那里,尴尬地看着这个世界。
  •     在中国虽然一再被人们提及,这本书一直没有再版。甚至西尔维娅•普拉斯和安妮•塞克斯顿以及特德•休斯的纠葛是多么富有戏剧性,以至于好莱坞都忍不住将其生平故事搬上大荧幕,由明星格尼温丝•帕特洛主演。扮演男主角休斯的演员,便是后来凭借007大火的丹尼尔•克雷格。普拉斯的自杀悲剧可以被理解为一个女人的意气用事,有朋友固执地认为,她于1962年2月11日清晨借助煤气走向死神时,其实已经布置好下一步——指望着九点钟被打杂女工发现。可惜的是,打杂女工姗姗来迟,上帝带走了这一位天才的女诗人。关于死亡,她这样写道:死是一门艺术所有东西都是如此普拉斯是天才的诗人,精通艺术,所以她应该是精通死亡的。然而,被后来的女权主义者发现之后,普拉斯成了一把扔向她花心而同样富有才华的丈夫特德•休斯心口的匕首。他们在剑桥相遇,相爱,后来便结了婚。两位同样才华横溢的诗人组成家庭,生活注定不会完满。他们甚至会视对方为对手。普拉斯写过一首名叫《对手》的诗:如果月亮笑了,她會象你。你同樣留下美好事物的記憶,但是已漸漸淹滅。你倆都是光的偉大借用者。 她圓潤的嘴哀悼著世界;你卻無動於衷你曠世的天資是用石塊創造萬物。我蘇醒于一所陵墓;你在這裡,石桌上的手指咯咯作響,尋找著菸捲,象居心叵測的女人,但沒有那種神經質,你臨時說出一些不可思議之詞。月亮也在屈辱著她的臣民白晝里它則荒誕不經而你的不滿,在另一層次穿越郵件的縫隙和如期的愛一起抵達白的和黑的,如一氧化碳般珍貴。來自你的音訊,無一日平安無事也許漫步于非洲,然而卻惦念著我。休斯后来成为1984年英国的桂冠诗人,可以说才华不在普拉斯之下。诗人都是自私、善妒的动物。成婚、生子之后,初见的惺惺相惜已经不再,嫉妒开始滋生。一山不容二虎,更何况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两名诗人。休斯开始像每一位风流才子一样开始处处留情,留给普拉斯的是两个孩子和无穷无尽的家务,以及丈夫源源不断的花边新闻。她必须同时兼顾母亲、妻子、秘书三项责任,根本没有时间创作。后来女权主义者抓住这一点发起攻击,认为女人的地位不平等给普拉斯施加了太多压力,间接导致了她的自杀。然而有后人却不这样认为。尽管不好妄自品评休斯的个人品德,却无妨做出这样的假设:是休斯杀死了西尔维娅•普拉斯。每个人都会变得狠毒,只要他尝过什么叫做嫉妒。休斯故意剥夺了她的创作时间,风流成性又在感情上给予她重重一击。诗人敏感的天性无法忽视身边那个能够和你比肩而立,甚至抢你风头的妻子,如果不能阻止普拉斯的诗歌天赋,那就只好扼杀她的创作了。他们分居三天后,普拉斯写下这样的诗句:如果我杀掉了一个人,就等于杀掉两颗枣也杀掉了那吸血鬼,他声称是你他饮吸我的血已有一年,已经七年,如果你真想知道。我们不能说这一切是休斯是有意为之。毕竟,自白派诗人自杀成风已经成为文学常识。本书所选的四个诗人中,包括普拉斯在内有三人是自杀身亡。然而有一点值得注意的是,在她死后,休斯焚毁了她最后的日记,并且隐藏了她一部分诗作二十多年。后来,后来休斯逐渐公开了她的诗作,普拉斯的国际声望日益升高。休斯编辑了她的第二本诗集《阿丽尔》,获得了1982年的普利策诗歌奖。只不过她已经不能亲自领取奖金了。
  •     Morning Song  Love set you going like a fat gold watch.The midwife slapped your footsoles, and your bald cryTook its place among the elements.Our voices echo, magnifying your arrival. New statue.In a drafty museum, your nakednessShadows our safety. We stand round blankly as walls.I'm no more your mother Than the cloud that distills a mirror to reflect its own slowEffacement at the wind's hand.All night your moth-breathFlickers among the flat pink roses. I wake to listen:A far sea moves in my ear.One cry, and I stumble from bed, cow-heavy and floralIn my Victorian nightgown.Your mouth opens clean as a cat's. The window squareWhitens and swallows its dull stars. And now you tryYour handful of notes;The clear vowels rise like balloons. 晨歌爱驱使你走动如一只胖金表。助产士拍击你的脚掌,你空洞的哭泣便在万物中找到一席之地。我们的声音回荡着,赞美你的降生。新的雕像。在一座透风的博物馆中,你的赤裸荫蔽了我们的安全。我们站成一圈茫然如墙。我不再是你的母亲甚于那云,滴下一面镜子映照自我又缓慢的被风之手抹去。整夜你飞蛾般的呼吸闪烁在萧索的粉玫瑰丛中。我醒来倾听:一片遥远的大海涌入我的耳朵。一声啼哭,我从床,笨重的乳牛和花上滚落穿着我的维多利亚女睡衣。你的嘴巴大张如一张猫嘴。垂直的窗户漂白并吞下了黯淡的群星。而现在你提炼着你的一把音符,清晰的元音如气球般升起。Lady Lazarus  I have done it again.One year in every tenI manage it----A sort of walking miracle, my skinBright as a Nazi lampshade,My right footA paperweight,My face a featureless, fineJew linen.Peel off the napkin0 my enemy.Do I terrify?----The nose, the eye pits, the full set of teeth?The sour breathWill vanish in a day.Soon, soon the fleshThe grave cave ate will beAt home on meAnd I a smiling woman.I am only thirty.And like the cat I have nine times to die.This is Number Three.What a trashTo annihilate each decade.What a million filaments.The peanut-crunching crowdShoves in to seeThem unwrap me hand and footThe big strip tease.Gentlemen, ladiesThese are my handsMy knees.I may be skin and bone,Nevertheless, I am the same, identical woman.The first time it happened I was ten.It was an accident.The second time I meantTo last it out and not come back at all.I rocked shutAs a seashell.They had to call and callAnd pick the worms off me like sticky pearls.DyingIs an art, like everything else,I do it exceptionally well.I do it so it feels like hell.I do it so it feels real.I guess you could say I've a call.It's easy enough to do it in a cell.It's easy enough to do it and stay put.It's the theatricalComeback in broad dayTo the same place, the same face, the same bruteAmused shout:'A miracle!'That knocks me out.There is a chargeFor the eyeing of my scars, there is a chargeFor the hearing of my heart----It really goes.And there is a charge, a very large chargeFor a word or a touchOr a bit of bloodOr a piece of my hair or my clothes.So, so, Herr Doktor.So, Herr Enemy.I am your opus,I am your valuable,The pure gold babyThat melts to a shriek.I turn and burn.Do not think I underestimate your great concern.Ash, ash ---You poke and stir.Flesh, bone, there is nothing there----A cake of soap,A wedding ring,A gold filling.Herr God, Herr LuciferBewareBeware.Out of the ashI rise with my red hairAnd I eat men like air. 疯女人我又干了一次。每十年就有一年我经营着它——一种步伐的奇迹,我的皮肤透明如一盏纳粹灯罩。我的右脚像一块纸镇,我平凡的脸,漂亮如同犹太人的亚麻布。揭去这餐巾哦,我的仇敌。我吓到你了吗?——这鼻子,这眼洞,这充塞的牙齿这酸腐的呼吸将在一天内消失不见。很快,很快这被墓穴吞食的肉体将回到我身上我又将是个微笑的女人。我才三十岁。已像猫一样死过九次。这是第三次。怎样的污秽每十年被销毁一次。怎样的三千发丝。嚼着花生的一群人挤进来窥看他们剥光了我的手和脚这盛大的脱衣舞会。先生们,女士们这些是我的手我的膝。我也许瘦得皮包骨头,即使如此,我还是那个女人,无所不同。它第一次发生时我十岁。那是次意外。第二次我故意干到底,绝不悔悟。我紧闭着摇晃像一枚海贝。他们只得喊呀喊并从我身上摘下那粘珍珠般的虫子。死亡是一门艺术,如同其他一切,我要使之分外精彩。它因我之所为而像地狱。它因我之所为而真实。我猜你想说我有一个使命。在小屋里死非常容易。呆在那儿不动的死,非常容易。这是光天化日下重演的戏剧在同一地点,同一张脸,同样的残害者玩笑般大喊:‘一个奇迹!’这打垮了我。他们冲过来为了窥看我的伤疤,他们冲过来为了谛听我的心跳他们真这样干了。并另有一群人冲过来,极为庞大的一群为了一句话或一次抚摸或几滴血或我的一缕头发一片衣服。就这样,就这样吧,医生先生。就这样吧,仇敌先生。我是你的作品,我是你的至宝,被一声尖叫熔化的纯金的婴儿。我颤抖着燃烧着。不要以为我轻看了你崇高的关怀。灰烬,灰烬——你拨弄着搅动着。肉体,骨头,消失殆尽——一块肥皂,一个婚戒,一种金制的填料。上帝先生,撒旦先生小心小心。从灰烬中,我披着红发升起,吞吃男人如空气。

精彩短评 (总计35条)

  •     自白派大概五六位 多一半都自杀了
  •     不明白当初为何无感...《钟罩》也是,看得很晕。
  •     部分
  •     我还是热爱爱ANNE.SEXTON
  •     西尔维亚·普拉斯
  •     喜欢安妮.塞克斯顿和约翰.伯里曼的诗,这也是唯一收录有西尔维亚普拉斯和安妮塞克斯顿的诗集,巧合的是两个女诗人都自杀了
  •     可以感受原文的精彩,只是翻译太一般
  •     翻译实在令人发指
  •     你們的美來自于虛無主義的結束
  •     重点看了一下普拉斯的部分,能写出这样的诗,也难怪她后来选择了自杀,并且她的儿子也是自杀的。这是一种基因么?
  •     翻译一般。。。
  •     “在死亡的安詳中我們加入了我父親的行列, 他留給我的竟是如此漫長的痛苦。 無盡的,永恆的,這便是死。”
  •     多年藏书 自白派大家们 始终是我最爱读的
  •     我很喜欢的译本
  •     死亡, 是一门艺术,和其它事情一样。
  •     喜欢这个译本的普拉斯
  •     翻译实在是。。。
  •     “精神错乱,性裸露,堕胎,死亡,家庭解体,信仰的矛盾…… 绝望与悲痛的歌与梦。”哥特:我们的阴暗是为了找到温暖。我已死过1000000...次了。身体在死,灵魂在生;或者灵魂在死,身体在生。
  •     本書好爛啊... 我系話本書本身喔 ... 哎...是卵但啦...
  •     从西尔维娅·普拉斯找到洛威尔,再找到自白派。1958年,美国诗人罗伯特·洛威尔的诗文集《生活研究》出版,在诗坛掀起一股“自白热”,成为“自白派“的创始人。另一位诗人约翰·贝里曼1953年发表的诗歌中已有自白诗的倾向,此后花用10几年工夫创作的《梦歌》,成为自白诗的名篇。西尔维娅·普拉斯、安·塞克斯顿更是任人皆知的自白派诗人。洛威尔和伯里曼都比较喜欢。仅从西尔维娅普拉斯的译文对比的话,这版很流畅,但略微抒情了。还是好好学英语看原版比较好。
  •     两位女诗人比男士所描述的意象更为惊艳。“世界出现了/你有腿和一个普鲁士灵魂。”——普拉斯
  •     最喜欢Robert Lowell
  •     整个世界都像是一个羊毛商, 曾经站在亨利一边, 而后又分道离去。 从此什么事也未像万能或应该的那样发生, 我不理解亨利 被揭开面目公诸于世时,又怎么能活下来。
  •     域外诗丛一种
  •     棒
  •     翻译很差,啰嗦且和原诗出入大 译介工作当然要肯定,尤其考虑到是80年代
  •     十多年前的书,纸张发黄陈旧,封面印刷粗糙,字体朴素。但是,它是图书馆唯一收录普拉斯诗集的书。
  •     小时掠自老爸。。
  •     1993年2月20日 图书馆。
  •     借书卡上有耿乐的名字,把卡偷走了。
  •     普拉斯部分的译文over-interpretation
  •     可以打五星的
  •     在图书馆五楼找到。
  •     我的手气就是好啊。。。拿起来四个三个都挂了
  •     翻译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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