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荣的东村

出版社:世纪文景/上海人民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4-1
ISBN:9787208116047
作者:巫鸿
页数:288页

内容概要

巫鸿  美国芝加哥大学教授,美术史家。著有《中国古代艺术与建筑的“纪念碑性”》、《重屏——中国绘画中的媒材与再现》、《废墟的故事——中国美术和视觉文化中的“在场”与“缺席”》、《物尽其用——老百姓的当代艺术》等。
荣荣 原名卢志荣,福建漳州人。中国当代摄影艺术最重要的代表人之一。1992年在北京中央工艺美术学院摄影教研室学习,1993年搬至北京郊区的东村,开始对东村的年轻前卫艺术家进行长期拍摄,1996年创办《新摄影》杂志,2007年创立“三影堂摄影艺术中心”。

书籍目录

自序
荣荣的东村
进入东村
妹妹
新朋友
小段
马六明
张洹
东村的诞生
新的开始
《12 平方米》
《65 公斤》和《芬• 马六明的午餐》
出逃
旧日重温
重返现实
从《踩脸》到《原音》
晚期行为表演
《第三类接触》
《铁箱》
《鱼孩》
徐三
《行为6 号》和《行为7 号》
《为鱼塘增高水位》
尾声:一段历史的终结
注释
图版目录
荣荣简历

作者简介

荣荣,1992年来到北京。两眼睁得大大的,带着一架新买的相机。
“东村”,是中国实验艺术史上的一段神话。在这片破败的家园,荣荣和一群挣扎在贫困线上的艺术家——张洹、左小祖咒、段英梅、马六明等——以行为演出和摄影的方式,给中国实验艺术界带来了直接冲击。
巫鸿以荣荣镜头下的 东村作为特定视角,串联起其“东村”系列的三组摄影作品:1993—1994年原生态环境中的东村艺术家及其艺术创作; 东村艺术家群体被迫解散后,1994—1998年继续的行为艺术项目; 荣荣从“东村”到以后日子里的自摄像。 这份档案的目的,在于探索这些照片在历史层面、艺术层面、自传层面上的诸种意义,它有关内在空间和外在空间之间——关于一个艺术家的内心世界,包括他的美梦、幻想、激奋、焦虑,同一段集体的历史之间——微妙的交互影响。

编辑推荐
——东村!中国实验艺术的神话。《为鱼塘增高水位》《12平方米》《原音》诞生于此,它开启一个时代。现场珍贵一手记录。
——艺术史家巫鸿新作。以摄影家荣荣的镜头、日记与书信,串联起充满爆炸性创造力的东村艺术家群体,张洹、左小祖咒、荣荣、马六明,他们用身体和行动写下的分秒时刻。
——给所有流浪的人。他们怀揣着梦想来到东村,这城市的边缘地带。外人眼中,他们是经济上的苟延残喘者。自己心中,他们雄心勃勃,将成为中国当代艺术的主宰者。这天上与地下的内心对峙,使他们游走在极度自傲与极度自卑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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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9条)

  •     来源:中国文化报 记者:徐新芳美国芝加哥大学教授巫鸿的著作《荣荣的东村》日前在国内出版,副标题是“中国实验艺术的瞬间”。回望中国前卫艺术的发展史,20年前那火光迸射的瞬间,正是转折的重要时刻。1993年前后,荣荣、左小祖咒、张洹、马六明、段英梅等人,在他们20多岁的年纪,偶然相聚在北京东边的大山庄,相互激发,仿照纽约东村,同时与北京圆明园的“西村”呼应,组成了北京“东村”艺术家群体,创造了一系列中国当代艺术的经典作品。东村群体是通过行为艺术家和摄影家的密切协作形成的。荣荣从福建农村带着一台新买的相机来到北京,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搬了六七次家,积蓄几乎花光了,终于在1993年的2月28日,和初次来北京的妹妹搬进大山庄的新家,月租80元。因为平时忙于学习或者打工、帮报社拍照片,在东村住了5个月后,荣荣才在段英梅的介绍下,拍摄了左小祖咒,并渐渐认识了村中其他艺术家,进而形成了系统记录村中艺术家的想法。他在日记中写道:“我想拍我们,拍我们在这里的生活,所有‘流浪’的人。”“从左小祖咒第一个拍起,然后我就知道身边有这些人,我从小段口中知道了很多人,比如张洹、马六明,她很认真地和我讲了他们的故事。我从妹妹口中知道两个男画家找过她,其实他们就在身边,当我去敲开他们门的时候,看到他们画室,一下子好像回到了我很远的那个梦。那么破败的村庄,但对我们来说是世外桃源,周围是垃圾厂,但是关上门是我们的世界,对我们来说是一个自由的天堂。”这个充满垃圾和工业废品的地方,住着收废品的、民工、无业游民,以及穷困潦倒的诗人、摇滚歌手、美院毕业的学生、艺术家。除了房租便宜,“他(荣荣)和村里其他一些艺术家都充分意识到这个村子同‘天堂般的’北京闹市相比之下所具有的那种‘地狱般的’特质。”他们在毅然背弃原来的生活,将自己放逐到这个破败的家园之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创造力。“他们的作品主要反映的是中国现阶段的变革,而不是历史的回忆。他们在北京——一个对变化中的社会环境和政治状态最为敏感的中国城市——找到了这样的刺激。”在东村艺术家群体的核心成员中,在湖北美院学油画的马六明,在学校中曾参与行为表演,毕业后在一家地方电子公司做了两个月就放弃,走上独立艺术家的道路,满怀抱负来到北京。同样是学油画出身的张洹,从河南来到北京,开始一系列行为艺术项目。段英梅因为持续不断的厌倦感,从一名大庆油田的技术员,变成东村这群人中“精力最充沛、最富有同情心并且个性笃实的一个”。荣荣在连续3年都未考上当地一所艺术学院后,偶然发现了摄影,然后在父亲承包的供销社中工作3年,换取3万块钱作为离开家的资本,到北京追寻艺术梦。他们当中有的是靠家里资助,有的靠打工,左小祖咒卖打口带,张洹画行画,以各种方式支撑自己的艺术创作。但事情在1994年的6月发生了变化,马六明在自己的院子做一个行为艺术《芬·马六明的午餐》时,被公安局拘留,东村艺术家群体被迫离开东村。之后,他们散布在北京东边的不同地方,仍然以集体的方式进行创作。荣荣回想起创作《原音》的情景说,“为什么叫《原音》这个题目,就是大家自由地表达。在当时背景下有这样一种爆发力,有这样一种创造力,我觉得是非常有挑战性的,也有实验意义。在现场,宋东读一本无字的书,马六明喝了很多啤酒,然后憋了一泡尿,左小祖咒对夜空呐喊,我跟国外的一个艺术家合作,他拿着蜡烛,我在拍摄,用闪光灯近距离地拍摄,一直闪光,直到蜡烛灭了,但我相机里面没有装胶卷。每个人都有非常独特的表情,具有他的创造力,这在那个年代是最纯粹的。我们需要说出来这个声音,需要释放出来。因为那时候没有画廊,不可能有任何的收藏,也不可能涉及买卖,但是我们需要把心中这个东西说出来。”通过摄影,东村艺术群体开始被国际艺术界所知,但这些摄影作品的著作权和所有权引发了成员之间的争议,大规模的协作渐渐停止,大家逐渐与“东村艺术家”身份疏离,各奔前程。荣荣回想起以前的事时,感慨昨天是回不去的。“回到东村是不可能的,每个人随着时间、环境、阅历、年龄都有变化,有的变化是往好的,有的创作很难超越当初。段英梅现在在德国,经常在全世界做行为表演,她在东村是不做行为艺术的,现在做行为艺术的只有她,很有意思。马六明画画,张洹在商业上非常成功。每个艺术家每个时期有他的关注点,有他的变化,有的是顺其自然的,有的是被外界所激化,比如商业或者画廊。我也发生了很多变化,和映里合作,做三影堂空间。我有我的方式,每个人都一样。”巫鸿以荣荣镜头下的东村作为特定视角,串联起其《东村》系列的3组摄影作品:1993—1994年原生态环境中的东村艺术家及其艺术创作;东村艺术家群体被迫解散后,1994—1998年继续的行为艺术项目;荣荣从《东村》到以后日子里的自摄像。这些作品将观者带回了大山庄。但实际上,大山庄在2003年就彻底消失了。荣荣在日记中写:我没想到,东村被规划为朝阳公园,东四环从东村横穿而过,把东村一分为二。当再路过被商圈包围的麦子店时,荣荣感受到一种错觉,“对我来说那真是一个黑色的年代,现在看这些照片,让人感到很压抑,确实那个年代有很多困境,也有很多快乐,但是我觉得更多的是我们的承受力。我们在那时,可以说像过街老鼠一样。周围的人都会觉得你有病吧,说你拍这些东西干吗,你们是不是在吸毒?哪能吸毒,房租都交不起。我回忆东村那段时光,和这些人相处是人生一个很大的转折期,也是艺术历程里非常重要的转折期,导致我们非常怀念那个年代。上个月在香港和马六明一起喝酒,谈论以前的事情,大家都很忙,当然不像20年前那样亲密无间了。”原文地址:http://epaper.ccdy.cn/html/2014-03/23/content_120818.htm
  •     来源:第一财经日报 作者:孙行之即便20年后的今天,当年荣荣镜头下那些癫狂、奇异、透着痛苦的影像,依然会引起人们的好奇、错愕甚至厌恶。这些拍摄自1992年到1998年的照片,记录着一群年轻人的艺术实验。谈到张洹、段英梅、左小祖咒、马六明这群人当时留给外界的印象,荣荣说得最多的是“疯子”、“神经病”与“盲流”。  当年,这群人凑在北京东三环和东四环之间的一个破落村子——大山庄。年轻的艺术家借用纽约一个另类艺术空间的名号为他们的家园取了个新名字:东村。这个本是拾荒者聚集地的村庄,成为这群挣扎在生存线上的艺术青年一同探索的天堂。  1994年6月,警察带走了其中两人,并勒令其他人搬离。荣荣他们的“东村”被从地图上抹去,但在中国实验艺术史上留下了足够深刻的印记。  东村消失后的20年间,那群艺术家大都有过到海外闯荡的经历。走过了挣扎的阶段,他们面前的路变得宽阔。如今,荣荣与他的日本妻子映里一起经营着颇有影响力的三影堂,集出版、教育、展览策划和派对承办等功能于一体;张洹和马六明则从行为艺术转向了雕塑与装置。  上世纪90年代末期,美术史家、芝加哥大学教授巫鸿注意到了荣荣的摄影作品,并渐渐萌生了撰写一部“东村史”的想法。他找到艺术家,倾听他们的故事。他意识到,每个人的讲述都不同,东村的故事是个罗生门,书写一部客观历史的初衷被他否定。他转而选了荣荣作为东村书写的切入口,因为荣荣见证了朋友的艺术创作,留下了完整的影像。循着荣荣的照片和日记,巫鸿写就《荣荣的东村》,此书中文版最近由世纪文景出版。  自序里,巫鸿写下了他对荣荣东村时期摄影作品的认识:“这些照片既是对中国前卫艺术一个关键时刻的极有价值的记录,也是由一位东村艺术家所创造的中国当代摄影的重要作品。”日前接受本报记者专访时,荣荣回望了那段东村岁月。  东村艺术家  1992年,荣荣揣着3万元钱和一个艺术美梦来到北京。此前,他三次报考老家福建的一所艺术院校,均以失败告终。一个偶然的机会,他接触了摄影,并逐渐有了兴趣。工作三年之后,他带着用积蓄添置的一架相机,来到北京。  荣荣是当年涌入北京的众多艺术青年中的一员:“到了上世纪90年代,北京吸引了来自全国各地的年轻实验艺术家。虽然地方上的实验群体依然存在,但是北京超过了所有省市,成为实验艺术毋庸置疑的中心……”在《荣荣的东村》中,巫鸿写道。  因为经济困窘,荣荣找到了堆满垃圾、飘着臭气的大山庄。搬到那里之后,他意外发现,这里居住着与他意气相投的艺术青年:音乐人左小祖咒、行为艺术家张洹、马六明以及画家段英梅等人。  “当时的圆明园画家村已经在商业上形成规模,方立钧、岳敏君他们在国际上也有了一定的认可度。我们东村则是一群没有服从学校分配的流浪者聚集的地方。年龄上,也比他们更小一些。”荣荣说,“当时,美术馆根本没有我们的一席之地,画廊也没有。想要展示自己的作品?没门!”对于东村的艺术家,甚至“生存”都是问题。“我靠打临工生活,张洹画行画、左小祖咒卖打口磁带、马六明有他哥哥的资助。”   住在东村的青年“只能自己去邀请观众,将自家的院子作为展示的场馆。”很快地,他们建立起了友谊,也开始了“艺术”上的合作。东村艺术家1994年5月到6月创作的一些作品日后影响深远,如马六明的《芬马六明的午餐》、张洹的《12平方米》和《65公斤》。巫鸿将这为期一个月的创作称为“东村艺术家集体创造力的一次大迸发。”这些作品都有荣荣的参与,也被他摄入自己的镜头。   处于恶劣物质环境中的这群人,何以产生这样一个群体的爆发力?“我们幻想的这个地方是艺术的天堂,到了这个地方后才发现是到处碰壁的,你想要发出的声音是大家都听不到的。这种爆发是与现实的对抗。”荣荣回忆道。  作品为外人所知,是这些急于表达自己的艺术家希望看到的结果。但也恰恰是这一点为东村带来了打击。1994年6月,马六明的作品被警察认为带有猥亵内容,一些成员被拘留,荣荣他们也迁出了东村。在此之后,散落在北京各地的“东村成员”依然会时不时聚在一起谈天说地,或是合作一些行为艺术作品。  压抑与灰暗中的理想  当年的创作究竟是深刻的艺术探讨,还是一种基于引起关注的自我表达?荣荣接受采访时没给出回答,他只是这样表述自己的看法:“如果没有这个行为和行动,你会觉得很多东西压抑在你的胸口。但是你一旦将这些东西表现出来,你会觉得你释放了自己的能量。可以说,这些行为是来自内心的一种爆发,没有其他。”他说,“我们当时不用面对市场,所做的一切都是真诚的、纯粹的。”  今天,拥有一个摄影公共空间的荣荣回看东村岁月,依然充满矛盾:“东村是我人生当中最为重要的转折。”他自言,对当年的一切都没有遗憾,享受那段纯粹的时光。“我们这些人当时很纯粹就是为了一个梦,追求一个艺术的理想。”  但东村记忆对荣荣来说,也并不意味着一个统一体。“我不愿意回到当年,因为当年的时间太压抑与灰暗。我们追求的理想在公众看来是神经病。我们就像是盲流和过街老鼠。”在接受采访时和一次公开的对谈中,“追求艺术”带来的快感始终与“不被理解,物质贫困”引发的苦楚夹杂出现。  20多年前,张洹浑身涂满蜂蜜裸体走入肮脏的公厕、马六明则不断创造着自己男女同体的形象,将“性”直白地扔在人们眼前。如今,张洹和马六明早已转向装置领域。“张洹在上海有着一个工场,有100多人为他工作。”“马六明他们也都发展得不错。”荣荣这样描述他当年的伙伴,“时间过去了,每个人的变化都很大。”  当代艺术策展人董冰峰在接受《第一财经日报》采访时说:“中国当代的实验艺术,基本上都能够在当年的东村看到雏形。而那时的艺术家的生活状态与今天完全不一样,他们每天都挣扎在贫困线上。”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被普遍认为是中国行为艺术的黄金时期,但比起架上绘画以及装置、影像等,这一艺术门类却未受到资本的重视。与当时许多画家的境遇不同,实验艺术家面对的往往是困窘的物质生活。到了2000年前后,在制造了一场场惊世骇俗的行为事件之后,大部分行为艺术家便悄然退场。  “当年的这些人在一起根本不为钱,当时也没有市场,我们只是想要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荣荣说,“如果谁说钱,大家就会觉得这个人很俗,会和你翻脸。当年我们都很穷,但我们又都很清高。”  “这都过去20年了,当然会有很多不一样。我有了一个公共空间,每天需要面对各种各样的人。”荣荣依旧不是一个善于语言表达的人,但每到采访结束,总不忘为自己的三影堂和即将举办的群展作一下宣传。  在东村,荣荣遇到了音乐人左小祖咒、行为艺术家张洹、马六明以及画家段英梅等人  美术馆根本没有东村艺术青年的一席之地。对于他们而言,甚至“生存”都是问题  荣荣不愿意回到当年,因为太压抑与灰暗。“我们追求的理想在公众看来是神经病。”原文地址:http://epaper.yicai.com:81/site1/html/2014-03/26/content_206552.htm
  •     提起世界上著名的艺术家聚集地,我们首先想到的应该是纽约的格林尼治村和巴黎蒙马特高地。事实上,早在上世纪90年代,北京就有过类似的村落。东村就是其中一个。在《荣荣的东村》一书中,艺术史家巫鸿以摄影家荣荣的镜头、日记与书信,为我们展现出上世纪90年代东村艺术家群体创作与生活的故事。其实,东村并不如我们想象的那样充满艺术气息,至少从表面上是如此。那时的东村只不过是京郊数以千计的小村庄中的一个。与大多数城郊结合部一样,东村不具有鲜明的辨识度。这里聚集着盲流和拾荒者,以“脏、乱、差”著称,污水横流、垃圾遍地,“人们无目的地张望着,脸上挂着愚昧的空虚神情”。不过,东村之所以成为东村,并不是因为外部环境的不堪,而是与生活在此地的艺术家息息相关。今天,798里无数被圈养的艺术家在如同动物园一般的环境里,接受世人的窥视与议论,他们的生活满足了“中产”中国对于艺术的全部想象。而这种“天堂”的生活是当初东村里的青年无法想象的。那时,一大批有着专业院校学习的背景的实验艺术家,宁愿放弃让人艳羡的铁饭碗,不顾商业考虑,自愿加入“北漂”的行列。这些游离于体制外的自由创作者没有工作没有收入,靠亲戚的接济和打零工度日,却用其惊世骇俗,甚至是可以算有伤风化的艺术来证明自己对实验艺术的坚持,在与生存较劲之中,保有了难得的自由与活力。这样,使得东村在短短几年的时间里,成为当时北京乃至全中国最富有活力、最有个性的艺术空间之一。这些人中间不乏今天艺术领域里独当一面的名家,比如行为艺术家张洹、马六明,摇滚音乐人左小祖咒等。误打误撞搬进大山庄的“北漂”文艺青年荣荣被艺术家们的独特气质所吸引。他相信,相机是有用的,可以告诉人们最真实的艺术和生活。于是,他拿起相机,以照片记录东村的每一个人。多位艺术家走入他的镜头。他记录他们的生活,也记录下他们的创作。这一系列作品也就是今天的《荣荣的东村》。在当时“偏僻冷漠更无人过问艺术”的东村,荣荣的相机让这些自比为“堕落天使”的年轻人第一次感受到了无条件的关注和“毫不犹豫的承认”。无论是静态的肖像,还是瞬间的抓拍,荣荣都以专注的目光凝视着他们,他走入他们的内心世界,与他们融为一体。我们知道,艺术的影响是双向的。在旁观艺术家生活的过程中,荣荣也在潜移默化中被他们所左右、所影响。从最初的好奇,被允许进入艺术家们的创作到后来的主动参与,荣荣的角色由一个“睁着大大眼睛”的观众(被卷入者)变为频频接触、主动与之互动的参与者。巫鸿写《荣荣的东村》记录了一种双重的艺术创作模式:张洹、马六明等人的观念艺术是一种创作,荣荣的拍摄行为也可以说是另一种创作——用有形的胶片捕捉艺术创作者无形的概念,以具像的图像反映抽象的观念艺术,是对艺术行为的升华,又赋予其内在的“凝聚性”。张洹等人的作品极富张力,给人极端的视觉冲击力。说穿了,他们关注仍然是人或者说是他们自己,往小了说,是自身经历的影响,往大了说,就是时代背景下“人的各种精神呈现的状态”。不过,因为缺乏共同的主题,这些创作显得支离破碎,整体上并无统一的风格,内容上也大相径庭。在整个创作过程中,荣荣有意无意地将“东村”作为一个整体来看待。他目睹了东村的诞生,也见证了东村的兴盛,更记录了东村的消亡。他的作品里处处可见他自己的思考。这种思考使荣荣的摄影无论是构图、角度,或是取景,都与通常的商业摄影有着本质上的不同。摄影机与镜头下的一切,不管是肮脏的环境也好,还是艺术家的惊世骇俗的创作理念也好,共同构成了艺术层面的东村,反过来又为现实里不堪的乡村融入了艺术的魅力,使其散发出不曾有过的光芒。2003年,荣荣再次回到东村,此时的东村已经在市政改造的过程中成了一片空地。眼前的废墟脱离了曾经存在过的一切,是他所不熟悉的世界的一部分。新的终究会取代旧的,东村的痕迹被城市改造所抹去,曾经的艺术家们也早已散布海外。然而,作品是永存的,记忆不会终止。《荣荣的东村》是一种已成废墟的记忆。通过荣荣的照片,我们看到了一个村庄的兴衰,看到了特定时代艺术家的生存状态:他们内心的困惑、焦灼和不安,以及他们留给后世的思考。

精彩短评 (总计50条)

  •     可以算是以个人视角记录了1990年代中国的地下艺术史。当代艺术从来都是一种思想和生活状态的表现,能把这一片段记录下来,功莫大焉,当代艺术史无法绕开的一段。
  •     行为艺术大概就是一群艺术家试图将人的最本质的体验与一种普遍的生活状态联系在一起,但是他们建立起这种联系了吗?如果建立起来了,他们感受到其中的意义了吗?我不确定,但我确实被他们的先锋精神所折服了,纯洁,坚毅,一种随时都可能被毁灭或者自我毁灭的巨大美感
  •     盲流搬个凳子脱光衣服跑到公共厕所拍个照就是艺术家了?
  •     羌脊装订,凭借黑白照片与文字重回site of memory ,我们发现,1990年代中期,曾经的中国实验艺术群星璀璨,而仅仅是由一群挣扎在温饱线上的艺术家完成的。
  •     诅咒说,我这一辈子算完了,几天后,被烫伤的脸上长出更为细嫩的皮肤。
  •     此后再无实验艺术
  •     三影堂
  •     简洁的文字却把照片背后的故事勾勒的一清二楚,特别谈到每个项目的意义、理解时不扯复杂的术语,让我这门外汉也算开了点窍。可能很多时候行为艺术和诗一样,有情绪和诉说的欲望是第一位,跟着才是方式。
  •     很平静的叙述,看的热泪盈眶
  •     站在西单图书大厦一口气读完的。人生的每一个选择,都注定了所有往后的不同。不虚渡,不枉费,不犹豫才可能不后悔。
  •     从荣荣的角度真的是很好的切入点,同时这本书适合做摄影的人读一读,重新理解摄影在当代艺术环境里的作用。我理解这本书的起源来自于展览导论但是如果再多一些分析性的文字与叙述结合可能会更有帮助。其中很多鬼才后来似乎都销声匿迹,听说“无名山增高一米”剪底片大家分的故事,也很有趣。那是最好的年代也是最坏的年代啊。
  •     ”但是这种疏离和对比给他带来了动力,因为他和村里其他的以后艺术家都把自己看成是堕落的天使,只是在黑暗中才能找到自由和活力。“ 我想艺术勇气,也是来自于自身深处的,我的黑暗面也成了我的武器我的动力,独一无二的真实的存在.....可是看到后来,书越看越重,我也越来越疼,张洹坚毅的眼神,在阅读之后久久不能忘记,他的坚毅照耀着我.....
  •     当我拍摄书中的照片时,光影的变化和角度的选取,造成了效果的巨大差异。我作为再创作者,构成了另一个表达与空间。书中体现的摄影观念的变化,是主体的自我发掘和认识。本书更大的意义在于行为艺术的这段记录,揭示其艺术性和对艺术家本身的意义。
  •     巫鸿的写作甚好。原作英文,这翻译也带来了疏离感(此处是肯定)。对东村的行为艺术本身,相信大多数人都不会特别认同,被其他艺术家当做『捷径』而缺乏真正内涵。
  •     对艺术村无限的向往
  •     反而没有为无名山增高一米,接下来准备看看摩托车维修技术那本
  •     书的整体感觉让人很舒服,不管是封面、纸张还是装订线都透出了它的时代感。这是一本我不喜爱看却又喜欢其风格的书,不喜爱只因个人对太过现实的作品不感冒,就如不爱看现实的电视剧一样,但纪实类型又是例外,似乎很矛盾但其实一点也不。
  •     顺一顺93-98年中国朝阳公园周边的那些俗事儿。
  •     带我回到我未经历过的过去的书。越来越喜欢黑白照片!
  •     精彩到不想回家,想在地铁站把它读完。
  •     送人了
  •     马六明的披肩长发,阴柔有余,涂眉化妆像女人,张洹外表坚实,有阳刚之气,还有他的《十二平方米》,脏乱,恶臭,苍蝇,好几天吃饭时一想到就觉得恶心,《和第三类接触》一样,被浴缸里的头发恶心到了, 对行为艺术的了解不多, 不过这群艺术家们确实用青春的身体推动了中国早期行为艺术
  •     最有趣的是摄影对行为艺术的反向提示,“行为摄影”概念的产生,又近又远的九十年代。
  •     印象最深的是马六明带走事件,警察请来央美教授来鉴定这些行为艺术究竟是不是艺术,专家的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在文化生产的所有场子里,任何先锋前卫形式的创作出现都会对固有的流派及从业者地位形成挑战。那些“保守派”对这类新鲜事物的反抗几乎是一种求生本能。然而正是这些保守派、AKA业内人士,在场内有着强大的符号权力,拿着一根金线决定艺术、文学翻译、音乐等产品的定义。不断出现的先锋创作对既有艺术的定义形成挑战随后挑起关于究竟什么是艺术的世纪撕逼大概是权力争夺的常态。
  •     那个时候,他们穷的只有自己的身体,能利用的也只有自己的身体。特别喜欢这个他们这个时候的行为,不哗众取宠,只是为了抒发自己内心的情感。
  •     肮脏,腐烂中读到无助伤感
  •     感覺過去了就再也沒有能夠回來。身體真是偉大的創造,生命也是,勇氣亦然。
  •     藝術與東村,行為與攝影,莊子與郭象。
  •     重记录轻分析,算科普文吧。
  •     算是稍微了解了一些当代艺术特别是实验艺术。荣荣的信有的地方很动人。
  •     可以粗略了解一些东村的艺术家及其行为艺术作品,但我更希望书里有一些其他的关于东村的故事。
  •     记录详实 荣荣的日记写得真好
  •     想:「東」在世界實驗藝術範圍內的所指和能指。
  •     每个人都有自己回家的方式,每个人其实都是一座孤岛,每个人都无法面对自我的空虚,每个人对死亡既渴望又害怕。
  •     可惜标志性的《为无名山增高一米》及《九个洞》时,荣荣都缺席了
  •     北漂的艺术家
  •     疯狂的生命体验 巫鸿真是多方位的纵贯式的艺术感触。 荣荣的文字很有情致,跟一般人不同的视角看到的世界不一样,文字也就带有天然的淳朴气息。
  •     这帮非主流
  •     诚如作者所意,有些是艺术,有些是无聊的发泄.那么如何厘定这个界限?当然抽象问题本来就没有定式准则.就我目前而言,我相信其中有很多,譬如原音、铁箱等散发着艺术魅力,然而更多的则可能是一碗碗青春的苦涩.
  •     读完不由地思考艺术的意义在于什么 一部分艺术承担了揭露社会问题引发群体思考的严肃义务 另一部分有点像自发的 关注常人所忽视的 激发起人们情感中细腻的那一部分
  •     他们穷得只有自己的身体,能利用的也只有自己的身体
  •     艺术还是发泄?魅力还是低俗?行为艺术走到现在依旧是毁誉参半。90年代的北京东村,中国现代行为艺术的原始聚居地,一帮郁郁不得志的青年们缘起、喧哗、散落,荣荣是事中人,巫鸿是画外音。
  •     惊
  •     话语碎散的开始
  •     Unknownartist
  •     怎么那么会写。
  •     感动
  •     荣荣,张洹,马六明
  •     大家年轻的时候也是蛮好玩
  •     以东村为开始与线索的中国当代行为艺术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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