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纬度战栗

出版社:花山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3-1
ISBN:9787551106450
作者:陆天明
页数:384页

章节摘录

版权页:   紧接着,公安部向全国各厅局下达了“命案必破”令,集中力量侦破多年来没能破得了的一批“命案”。厅党组立即响应,部署执行。经省委省政法委批准,省厅随即成立“命案必破指挥部”,由主管刑侦工作的焦副厅长亲自挂帅,调集全省刑侦队伍的精兵强将,集中力量打歼灭战。刑侦总队毫无疑问地作为这一会战的基干力量,被推上了第一线。邵长水也临时被抽调到指挥部,作为焦副厅长和赵总队的主要助手,忙碌在破案前线。随后的一段时间里,他可以说是忙晕了,经常要同时奔波在几个大案之间,参与研究、确定侦破方向,部署侦破力量,及时掌握工作动态,分析总结最新规律,拟定供领导选择的下一阶段工作最佳方案等等,忙到了根本就分不清什么叫“忙”和“闲”的程度。“陶里根之行”在他心里留下的那点撞击和创痛因此也渐渐得以平复。只有一件事,他依然耿耿于怀,那就是领导上一直没给他定岗定职。他不知道个中原因究竟何在?是因为自己最后阶段犯的那个“错误”,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他没法去估摸,也不敢去探问。但要说领导不信任自己,不重视自己,怎么又会把自己放在眼前这场大会战的指挥部里,当主要助手在用着呢?想到这儿,他又稍稍地安心了。但每每地只要一想到定岗定职的事,他又难免会心烦意乱起来。就这样,一会儿安心,一会儿又不安心,一会儿平静,一会儿又不平静,在这交替嬗变的折磨中,终于过去了十来天。“劳爷”的死最后被定性为车祸致死。只是一起严重的交通事故。肇事司机因酒后驾驶,致人死亡而逃逸,已被正式逮捕。但跟‘谋杀”无关。劳爷的遗体随即也被火化。焦副厅长和赵总队长代表厅党组和总队全体同志去看望了劳爷的家属。劳爷最后供职的那个盛唐公司给家属发放了一笔相当丰厚的‘抚恤金”,并且出资在省城著名的福德园公墓里为劳爷购买了一块墓地。骨灰安葬的那天,原计划只是由盛唐公司和刑侦总队去几个领导和员工、干警代表,协同家属举行一个小规模的安葬仪式。却不料,呼呼啦啦地—下到了五六百人。仅自发来跟劳爷告别的干警就有二三百人。他们一律穿着深灰色的警服。仪式进行过程中,又一直播放着电视剧《便衣警察》的主题歌《少年壮志不言愁》:“几度风雨几度春秋,风霜雨雪搏激流……”搞得现场气氛相当的凝重。特别让人感动的是,现场几乎没有人哭,却充满着一股难以化解的疑虑和悲愤情绪,像层层浓重的乌云锁住了大雪覆盖的群山。人们默默地拥抱劳爷的妻子和他那唯一的女儿,用力地却又无奈地握着她们的手。既然事故的性质已经定了,人们当然无话可说。

前言

我的文学三十年祭    三十年了。    我的文学创作又走过了三十年的路。    是“一竿风月”,还是“一蓑烟雨”,抑或是“波涛万顷”?    上小学三年级时,写作文:《我的理想》。我说我要当“作家”。我上学早。写作文的那年我七岁。我那个被多年的肺痨病已经折磨得几乎要对生活失去希望的父亲,看到我的那篇作文,非常欣慰地说:“好啊。我儿子也想当作家了。”他年轻时的理想就是要当作家。但不幸的是,他是巴金笔下“觉新”式的人物,一个大家族的长房长子,终归屈服于生活的压力,为了顾全家族的生活“大局”,无论哪方面,都“痛苦”而又“自觉”地放弃了他个人的理想。    三年后,他死了。还是死于肺痨。死的时候才三十岁。    在此之前和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我并不知道他曾经想当一个作家,并不能体会那天晚上他站在写作文的我身后,所发出的那一声喟叹里所饱含的全部伤感意味。也许他活着时,觉得我太小,就没想到还有那个必要跟我细细地说说这些。    又过了十年,我离开上海,离开母亲,要去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战天斗地”。母亲为我准备行装。全部的行装就是一个旧帆布箱和一个旧铺盖卷。她却把父亲十九岁时发表的一些小说和诗歌,还有抗战时期他流亡昆明一路上写的日记当作唯一的“遗产”放进了我的行李里。    我这才知道自己和毕生经商的父亲在精神上一度是多么地接近。两代人的文学梦,两个世纪的挣扎生涯,让我觉出许多的心酸和沉重。所幸我迅速全身心地投入到了社会变革的大洪流中去了。我可以活得和父亲不一样。虽然,我也曾得过肺结核(是父亲传染给我的?说不清),但我可以不再用一个“旧时日肺痨病人”和“只属于一个大家族”那样的苍白软弱和绝望去处置自己的一生,去处置自己的文学梦。    大西北农场难以想象的艰苦贫瘠,不仅让人同样难以想象地彻底治好了我的肺结核,还给我心底铸进了西北汉子常有的那种倔强和愚拙。大概就是因了这种“倔强和愚拙”,农场十二年,我一次又一次主动放弃了种种充满另一类诱惑的人生选择,执著地在那戈壁荒漠上做着文学梦。    一九七三年,在到农场的第十个年头,我终于写出了平生第一部“大作品”,一个知青题材的四幕话剧《扬帆万里》。这部作品引起了方方面面的关注。西安电影制片厂要将它拍摄成电影,上海要发表它,兰州北京西安乌鲁木齐以及东北和别的一些地方的大大小小的剧团将它搬上舞台演出。其实那时候,我一共只看过三个国产的剧本:《槐树庄》《第二个春天》和《年青的一代》。只看过一个话剧演出,还是那个永远激动我的《年青的一代》。那还是在离开上海前看的。后来在农场宣教组仓库里,翻捡到一本契诃夫的戏剧集,半本易卜生的剧本集。记得当时反反复复地读,一直到把它们读破。也就是像罗兰·巴特说的那种“抬头阅读”,读一段,抬起头来默想细究,“将其切割,亦因迷恋,又将其恢复,并从中汲取营养……”我的倔强和愚拙,同时也体现在:我写作,只是觉得自己心里有话要说,要对这个世界表白什么。我要叫喊。要喊出属于我的那一声来。在底层的十多年生活,面对这个世界,我总觉得自己心里有太多的话要说,有太多的声音要发出。总是直觉到,这个世界需要这样一种声音。这愿望,这直觉,这冲动和向往极其真诚而又无比强烈。甚至强过初恋时的那种可以说无与伦比的冲动和向往。至于这样喊出的“声音”是否时下或教科书上界定的那种“文学”,我不管。也许正是因了这种愚拙的真诚,我的这第一部“大作品”在当时确实打动了不少的人。后来,也是因了这部作品,我才被北京一个专业文艺团体看上,把我全家调进北京。我也因此开始了自己三十多年的专业创作生涯。    但我创作上真正的新生,却开始于“四人帮”倒台。“四人帮”倒台,让起步于“文革”期间的我,有可能开始一场彻底的“蜕变”。这对我个人,对我这一代人来说,在精神上,具有哈姆雷特式的“绝对意义”:“是活着,还是死去?”这是一道必须跨过去的大坎。当文学艺术的春天重归人间,文学艺术创作将充满艺术个性地回归到它的本真意义上来。因为时代使然,我们这一代人曾经一度失去过,或者说忽略过自我和艺术个性,而要重新找回自我,谈何容易!要重新确定自己的艺术创作个性,同样“谈何容易”啊!我们必须要像幼蛇蜕变那样,从紧紧包裹束缚着自己的“旧壳”中蠕动挣脱出来,必须先用锋利的“手术刀”细细地解剖自己。需要认真地重新认识自己,认识“人”。而在这个世界上最难的事情,恰恰是认识自己和认识“人”这样一种最复杂又最完美的“东西”。是自己拿着刀,一刀一刀地切割自己的肌肤;舐食自己的血水,以此去重新获取新生的力量。    我用整整一年的时间彻彻底底地沉到一个钢厂里去生活。每天跟着工人三班倒,春夏秋冬、日日夜夜,以重新获得普通人的生存感觉,站在普通人的立场去重新认识眼前的这个世界,借此来摆脱那个旧我。同时又大量阅读能找到的新小说、新理论著作。并且写了两部长篇小说,一部是《桑那高地的太阳》,用它来回顾自己这一代人是怎么失去自我的,以从容地告别过去;然后又写了那个《泥日》,以确立自己新的创作定位。学会不看任何人的脸色,只凭自己的心灵感觉和感悟去创作。寻找一种完全属于那个叫“陆天明”的男人的创作风格,力图发出一种只有那个叫“陆天明”的男人才发得出的声音。迈出这沉重而又必需的一步,找回创作上的自我,我用了将近四年的时间。那时我已经快四十岁了……    不蜕变便会被阉割。“是活着,还是死去?”现在回想起来,我之所以能坚持着写下来,还是得归功于自己那个最原始的创作动机:要对这个世界说出自己想说的话。同时也要归功于一种最本真的生命动因:视天下为己任。我清楚地知道,我们这一代人是有许多东西可以总结和必须加以纠正的。但是,我们幸运地从时代那儿获取了汇聚了又胶结了这样一种热源,把文学创作和民族命运、人民需求紧密地结合在一起。那样,就没有人能挡住一个男人发出自己的声音。我们和每一代的年轻人一样,都做过一些错事,但许多事情我们是在自己心里的真实感受驱使下去做的。错了,也该由我们自己来负责。我们的灵魂是真实的,是完全可以面对历史的。我始终坚信,文学必须属于人民,是应该也是能够在历史的进程中发挥它可以发挥的那一点作用的。我们不能把文学创作所必需的个性化,扩大到,以至于极端化到私人化隐私化的地步,更不能因此极端地认为,文学只有在脱离现实脱离社会,完全不讲它的社会功用和大众阅读权利的情况下才能完成它的升华。这也是我在发觉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以后中国当代文学不可避免地开始萎软苍白,决定实现我自己创作的第二次回归——向现实回归、向大众回归的主要原因。它让我在整个中国发生巨大社会变革的历史进程的关键时刻,下决心要用自己的文学创作去参与这场变革。即便这样的写作被一些先锋的“理论家”冷落过,也丝毫不能动摇我继续实现这二次回归的决心。这样的作品,最典型的就是《苍天在上》《大雪无痕》和《省委书记》。这几部作品,严肃、沉重、朴实,没有任何时尚元素和花哨的个性玩弄,却在大众中引起极其强烈的反响,一版再版,印数已达几十万,至今还在不断地再版中,不仅被收到各种集子里,还被改编成电视剧、舞台剧。由它们而拍成的电视剧,播出时,最高收视率达到百分之三十九……即便如此,我并不认为,它们是完美的。我不认为它们是完美的,并不是因为它们曾经被那些“理论权威”冷落,而是以我的文学感觉和文学本真的意义去衡量,我始终认为,一个作家和一个民族的文学创作,真正成熟的标志应该是既被自己的人民认可,又在文学史的进程中有创造性的突破。中国的文学产生在中国这块土壤上,又要让它在中国的历史进程中发挥它能够发挥的应该发挥的那点作用,就不能回避我们大众的阅读接受程度。它应该是既深刻,又好读;既文学,又大众;既充满着深层次的形而上意味,又洋溢着当代的生活气息;既有作家独特的个性魅力和独立思考的张力,又具有涵盖时代和历史的广度和深度……我知道我离这个目标还很远,但我将继续努力。我的《木凸》《黑雀群》《高纬度战栗》,包括最近创作的《命运》,都属于在向这个目标靠拢的尝试之作。我在一点一点地积累这方面的经验和教训。我一定要再向前跨那么一大步,使自己的创作真正接近这个目标……    这些年,我常常在深夜扪心自问:天明,你在变吗?你变了吗?是的,我在变。我变了。我不断地在变。一种不可推卸的使命感让我不能重复自己,不能在原地踏步。我必须在变。但我又没有变。我要求自己不变。不变的是,我希望自己永远能够以一个“热血青年”的面貌出现在中国文坛上,出现在自己的创作中,始终那样真切地关注着,并全身心地融入到自己的国家自己的民族自己的人民为争取更加美好未来的奋斗中去,虽然老之将至,老已降至,我必将不可挽回地衰老……一天比一天地衰老……    去年,我回老家南通一次。到墓园去看望了父亲。一个六十岁的儿子去祭扫三十岁的父亲。看着极其简陋粗糙的水泥墓碑上他那个极年轻极清瘦极忧郁极聪慧叉极无奈的神情,我哽咽了。我该对他说些什么呢?“父亲,你儿子终于成了一个作家了。”这话好像三十年前就该说了。“我还会写下去的,直到把心里要说的那些话都说出来为止。”这话好像也不准确,只要你关注人民的命运,心里的话有说得完的那一刻吗?“我知道自己还没写出最好的作品,为此,我将不懈努力。”几十年了,还用得着来对父亲表这个态吗?三十岁的父亲早就了解了自己这个六十岁的儿子:他一生的努力就只有一个目标,就是为了写出一部更好的作品而不惜一切。两代人的文学梦。两个世纪的生存努力。我和我妹妹,我和我儿子,我和我的作家朋友们,我和我那些亲爱的读者们,我和所有还活着的中国人,中国的平民大众,我母亲,我弟弟,我亲戚和非亲戚们……我们不曾放弃,也不会就此止步,为了两代人的强国梦,为了那两个世纪的复兴之路……我将持续地用我固有的那种倔强和愚拙写下去,而不管别人会说些什么!

内容概要

陆天明   中国作家协会主席团成员。中国电视剧编剧工作委员会名誉会长。国家一级编剧。生于昆明,长于上海,两次上山下乡,现定居北京。曾长期供职于中央电视台中国电视剧制作中心。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桑那高地的太阳》、《泥日》、《木凸》、《苍天在上》、《大雪无痕》、《省委书记》、《黑雀群》、《高纬度战栗》《命运》。中篇小说集《啊,野麻花》,电影《走出地平线》,话剧《扬帆万里》、《第十七棵黑杨》等。同期创作的同名长篇电视连续剧《苍天在上》、《大雪无痕》、《省委书记》,《高纬度战栗》播出后,在国内均引起强烈反响。作品曾多次荣获五个一工程奖、国家图书奖、飞天一等奖、金鹰一等奖等多种国家级大奖。曾作为有突出贡献的中青年专家,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并被授于全国最佳编剧、六十年有突出贡献编剧、全国百佳电视工作者等称号。

书籍目录

一、黑咖啡/001 二、高纬度/012 三、瞒天过海/020 四、一场春雨,是绵绵细雨/031 五、再一次惊愕似乎就不是来自意外了 /038 六、江边三号码头街/051 七、木刻楞屋子里的灯光/069 八、又一次失算/088 九、这世界到底是谁的/093 十、卡拉OK包房里的启示/112 十一、领事馆路西口九号院/125 十二、共和国之子/137 十三、精神幻觉/149 十四、和顺面馆/167 十五、曹月芳的第一次讲述/179 十六、曹月芳的第二次讲述/187 十七、一分寂静,半生喧嚣/206 十八、曹楠的第一次讲述/228 十九、曹楠的第二次讲述/243 二十、看守所里的秘密/249 二十一、曹楠的第三次讲述/269 二十二、仙客来/283 二十三、劳爷的最后一次讲述/294 二十四、回顾/301 二十五、一连串问题奔涌般地聚集到心头/323 二十六、站在灵魂的入口和出口/345 二十七、雪花非花? /363

编辑推荐

《陆天明反腐四部曲3:高纬度战栗》为《陆天明反腐四部曲》之一,由陆天明著。有一位哲人曾明言:在所有的悲剧中,你我都扮演了同样的角色:半是受害者,半是同谋!

作者简介

继《苍天在上》、《大雪无痕》、《省委书记》后,陆天明的全新反腐力作——文字充满悬念,笔端直逼现实,让人欲罢不能,掩卷深思。从全新角度进入,深刻探讨产生腐败的社会根源;真实再现人性层面上“当下无助”与“升华焦虑”的撞击;“高纬度”的背景,人心的“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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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4条)

  •     整这部小说在试图触及当代人心灵深处最为敏感的区域,有些问题可能还会触及我们脆弱的神经,让读者‘战栗’起来。“这个‘战栗’不一定是害怕,还可能是因为在追求理想的过程中遇到了强大的挫折。反腐小说以介入社会生活为基本立场,这是文学选择的自由之一,无论持怎样的文学观念,都应当有着平等的表现权利。进入现实是文学的一个选择路径,目前并不缺乏反映现实的作品,问题是这些作品在揭示社会新的矛盾时,如何体现出“一种对现实的深刻的洞见和把握”。当然,文学还应当是艺术的,因为文学的最终的目“仍然是如何通过一定的审美形式来‘再现’现实”。《高纬度战栗》虽非完美之作,然而由它开始,我们能够看到迈向这种完美的努力。“陆天明曾经接受采访时说过:我们的文学,我们的小说脱离最广大的人民大众已经太久了,不考虑广大民众的阅读意愿也太久了。现在是时候了,应该让我们的文学和小说回到亿万“下里巴人”手中去了,应该让我们的文学成为这亿万“下里巴人”精神生活不可分的一部分了。必须看到,在这一点上,广大普通民众今天实在是太“贫乏”,太饥渴了。忽视这样一个最广大群体的阅读意愿和文学权利,必将后患无穷。同时,作为当代一个文学人,也应该自问,良心何在?难道您不认为,让文学和小说回到广大民众中间去,同样是一件“非常伟大和艰难的事情”吗?当然,要做到那么多的“既……又……”,是非常不容易的。天舟文化就是看到了文学应该深入人民大众,应该反映社会现状,于是集结力量,重新集中陆老的四部反腐力作,出版珍藏经典版~~~
  •     我想读这本书的人大多会被它充满了悬疑色彩的开头所吸引。劳东林的痛苦,祝磊的愤怒,顾省长的欲罢不能,还有贯穿小说始终的小姑娘曹楠......我们有太多想从这本书中探究的答案。我一直到读完整本书,还在想,曹楠这个角色在整本书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让她周旋在一群站在政治舞台高处的官员当中,而不被同化。后来,我想明白了,“她”代表了官员们内心深处的人性。在官场久了之后,人很容易就会忘掉自己的本性,而曹楠便是那个埋藏在他们心底深处最柔弱的人性,也正是这一点点柔弱的光,在引领着他们与黑暗的势力抗争,直到最后的胜利。这是一个多么重要而不可或缺的存在啊。
  •     这本书非常注重人物内心的描写,开始深究中国腐败的深层原因,对腐败分子的内心和腐败的形成进行深刻的剖析,作者在这方面下了很大的功夫。   在故事的讲述手法方面,也超越了传统小说的内心,对话,描写。接近法国意识流的风格,只要能更好的叙述故事和剖析人物内心,就不在乎传统小说写作手法的束缚,可以算该书作者多本小说中的升华之品,值得一读。

精彩短评 (总计2条)

  •     看起来很不错的套书,经典好书值得收藏!
  •     挺好看的,买了很多,做警示教育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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