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编死了》书评

出版日期:2014-10-1
ISBN:9787508647726
作者:陈序
页数:260页

新媒体时代,我们都是业余却又负责的新闻人

陈序是谁?首先,他曾是一个传统媒体人;其次,他曾是《新闻周刊》的总编;再者,现在的他专注移动互联网内容市场和新媒体孵化。什么是新媒体?他给出的答案和书名具有异曲同工之处“没有主编的媒体是新媒体。”《新闻周刊》国际版主编罗恩•嘉维斯曾经自信地定义新闻为:新闻就是我告诉你的东西。随着新媒体的产生,这个“我”的定义变得越来越模糊。我们为越来越多的纸媒走向衰落感到惋惜。陈序曾担任主编的《新闻周刊》在2012年宣告了终结,而和它一样最后没有撑下去的报刊更是成群结队。这无疑是一场科技时代的重新洗牌,传统新闻业受到比当年默多克不爽罢工连夜撤离舰队街平地而起印刷厂更大的冲击。如果说当年只是为更替劳动力这一层面而做出改革,那么当今的新闻人必须跳出老旧的所有框框,迎接全方面不一样的挑战。新闻的整个传播过程在书中用四步来概括:发现,定义,呈现,到达,新媒体的诞生对此进行了洗牌。新闻时新性收到冲击很多人都开玩笑说新闻学是一门性学,因为说到新闻价值,我们通常如背书般流利背诵五性“时新性、重要性、显著性、接近性、趣味性”,但随着新媒体的出现,获得第一手资料的有很大可能不再是媒体。陈序在书中举了2006年西弗吉尼亚的煤矿爆炸,当《纽约时报》连夜赶出的新闻抵达订阅者信箱前,互联网媒体已优先一步获得了最新的情况。古时我们常用的“号外”在新媒体时代不堪一击。新闻呈现的方式开始多样化现在不时会听到媒体人这样的抱怨:以前只需要跑新闻,现在拿着同样的工资,除了跑新闻,还需要更微博,更公众号,拍照片,录视频来面对不一样的传播渠道,整合各种媒体工具,好不累乎。的确,现在的社会对媒体人的要求越来越高,你除了会采写编,还需要熟练运动各种技巧,做全方位的通才。社交网络的力量新闻网站《赫芬顿邮报》的创始人阿里安娜•赫芬顿曾说:“如果不靠互联网,奥巴马不可能当上美国总统,甚至得不到民主党的提名。”他不仅出现在一款热门的赛车游戏中,当选时在Facebook上的粉丝在当选时已经达到310万,在YouTube上的视频也超过了千万次的点击,这就是社交网络在美国总统竞选中的力量。而对于中国,公众人物通过微博和粉丝互动,媒体人纷纷开出自己的微信公众号,希望用自己的声音去影响这个社会,像极了维新革命时期国人第一次办报高潮时的场景。当时,梁启超通过《时务报》发表舆论,每天更新几千字的政论,宣扬维新派的变法,从本质上都是通过媒体的渠道去扩散传播力。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成为网红,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成为意见领袖,所以哪怕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公众号,非权威的个人力量所能带来的影响还是有限的。用户体验新媒体的另外一大特点就是与用户的“互动”。从最初的单线传播,到加入的“反馈”机制,甚至现在越来越多的用户参与,让作为信息接受者的受众化被动为主动,不仅可以作为新闻的“发现”者,还可以作为新闻的“参与”者。《国家地理杂志》曾经做过一期难民的迁徙,整个路线划出后需要读者的手动点击,你点到哪里,难民的路线就明朗到那里,仿佛你和难民们一起感受他们一路的颠簸求生。在这个时代,每个人都可以是新闻人,只要在事件发生的时刻你在现场并记录下来随后传送出去,你就完成了对新闻“发现、定义、呈现、到达“四步骤的完成,但每一个人也都必须要有基本的公义心,遵循新闻的客观公正,要做就做个有职业道德的业余新闻人。传统办公室里坐班的主编“死”了,自由广阔空间的互联网主编们兴起,并携手承诺:对信息来源保持审慎客观,平衡听取队里的观点,为公共领域和公众议程投入热情和经历,寻找无关私立的真相。我脑海中浮现出“深喉”的往事,合上书抿嘴沉思。

主编已死,人类将亡

陈序先生在《主编死了》一书中谈了三个主要观点:第一,主编“死”了,但是媒体将更加强大;第二,主编的角色,将由“意见领袖和他的朋友们”所取代;第三,主编由专业转向业余,这是回归本色。在工业化时代呼风唤雨的主编,为什么会“死”于移动互联网时代?简单来讲,主编最大的权力,是采集、生产、加工、发布或扼杀新闻。但是,随着移动互联网的出现,公众拥有了本来属于主编独享的特权。所以,在技术革命之后,主编成了被边缘化的角色,逐渐走下神坛。而且,主编本身就具有缺陷明显的“基因”。首先,他面临股东利益最大化和公众利益最大化的身份困境;其次,他面临工业化媒体资源稀缺而公众利益诉求分歧的资源困境,在以盈利为目的的“职业经理人”角色与以维护公众利益为目的的“知识分子”角色之间摇摆不定。“死”是迟早的事情。陈序先生认为,即便主编“死”了,但是媒体业并没有随之萎缩,而是空前庞大,甚至可以鲸吞一切。那么,在这种背景下,媒体从业人员应该如何转型?陈序先生在书中提到:为什么一个拥有个人品牌的主编不能以市场合作的方式组织内容生产,而一定要通过控制公司及雇佣员工的方式?不存在媒体企业的个体私有化的自媒体制度在经济理论上是成立的,这意味着在未来市场上,主编或成为未来内容生产的临时召集人,或成为个人品牌整合信息的自媒体代表。最后,陈序先生认为:“业余”将是主编的归宿。这种业余更多寄托了作者的一种情怀:理想是业余的;最好的创作是业余的;真正的知识分子是业余的;互联网和新媒体将推动人类社会寻求新的业余者共同体,这些共同体将会继续担当多元价值观和异质文明寻求共存基础的责任。虽然陈序先生的字里行间,对主编这个角色的“重生”充满了期许,但是,互联网给传统媒体的致命一击,是它不但极大地提升了信息传播效率,而且还颠覆了信息生产与发布的方式。这本书里举过一个例子:2014年3月18日,《洛杉矶时报》记者兼程序员肯•舒文克编写了一个地震新闻自动生成系统,它在收到美国地质勘探局发出的信息后,将数据输入事先准备好的模板,3分钟就自动生成并在网站上发表了新闻。在整个过程中,没有人类的参与。如今人工智能技术飞速发展,一旦模型被建立,未来的信息将由电脑来写,人只需输入时间地点人物和事件关键词,电脑写好之后直接发布,完全没有人类什么事。联想到最近风头正劲的阿法狗,它以1分钟1步的速度,连续击败世界棋王李世石。人工智能的发展如此迅猛,但是人类对其的驾驭却显露出笨拙。最近在美国,一辆由电脑驾驶的汽车撞上了一辆公交车,这还是在“电脑与司机作出共同判断”的基础上造成的事故,让人匪夷所思。如果人工智能的触角延伸到军事领域,并具有自主意识,那么,在《终结者》、《骇客帝国》等电影中预示的世界末日将离我们不远。也许,在人工智能逐渐兴起的时代,主编只是不幸罹难的先行者。相比“主编已死”,“人类将亡”才是更惊悚的“标题”!14/52【文魁大脑读书会2016】张恒哲第14本《主编死了》--------------------------------------------------------------------------------------------我在参加文魁大脑读书会2016年阅读年挑战计划,本年度我要阅读书籍52本,请大家监督。每周没有完成的,发微信红包150元,一年没有达标52本的,再发微信红包2000元。

真知灼见依然稀缺

本书中间部分基本上都是资料的堆砌,最有价值的是在文首和文末的几章——主要对未来媒体发展的一个预判把握。有很多想法与我自己的也不谋而合。很赞同的一句话是,媒体业不是萎缩了,而是空前庞大,甚至鲸吞一切。人人都是媒体是一个伪命题,因为很多人并不具备成为一个媒体的质素,而是人云亦云,无美感亦无鉴别能力,更别谈什么独立思考的能力。没有免费的午餐,也没有免费的思想。看似免费的信息产品鱼龙混杂、泥沙俱下,必须花时间选择。真知灼见依然稀缺,唯一在变的是给真知灼见定价的人。书中提到,为什么一个拥有个人品牌的主编不能以市场合作的方式组织内容生产,而一定要通过控制公司及雇佣员工的方式?不存在媒体企业的个体私有化的自媒体制度在经济理论上是成立的,这意味着在未来市场上,主编或成为未来内容生产的临时召集人,或成为个人品牌整合信息的自媒体代表。窃以为,这是真知灼见。还有一个我同意一半的观点是,作者一个预测:未来社会最大的,无法从过去推导而来的特点,是业余,这也是主编的最终归属。——(我认为,如果商业模式正确,为什么主编不能够继续专业存在下去呢,只是工作形态有所变化而已)。这种业余更多寄托了作者的一种情怀:理想是业余的。最好的创作是业余的。真正的知识分子是业余的。互联网和新媒体将推动人类社会寻求新的业余者共同体。这些共同体将会继续担当多元价值观和异质文明寻求共存基础的责任。很喜欢文中的一个隐喻。曾在北京听台湾佛光山乘宗法师讲经。法师提到措尼仁波切中一个有关父母与婴儿的譬喻:“每当被黑夜中的哭泣惊醒,竭尽所能地给予回应。”一个心怀公义的新闻人何尝不是这样。

主编毕竟是新媒体的前浪

本书的书名一看就是标题党,不知道这个标题是出版社编辑的意思,还是作为资深媒体人的陈序原本就取的这个名字,因为他们都懂得如何吸引眼球。如今很多教授为微信文章取名的『秘籍』都是从老一辈媒体人那儿学的。不是大家都会玩新媒体了,而是传统媒体的能人开始进军新媒体了。正如某篇序所说,陈主编这本书虽则冠以“新媒体”的主题,实则还是在谈论传统媒体,只是在此基础上延伸论及新媒体。传统媒体死了吗,主编死了吗?我从本书中反而读出这样的声音,传统媒体和资深媒体人们大喊:我们才不会这么轻易地 go die. 即便传统媒体在衰落,不过离死还早得很。我们承认互联网入侵很快,新媒体势力大有控制全场的意思,可以我们仍可以看到,传统纸媒的公信力仍较绝大部分新媒体高。在内容上,纸媒是存在一些限制,严格(阉割)之下也是严谨的体现。目前传统媒体和新媒体似乎处于敌对状态,但是我更倾向于认为它们在相互补充,传统媒体给我们深度,新媒体则拓宽了知识的广度。新媒体已经势不可挡了,如今谁都知道自媒体是个好东西,虽然还有唱衰的人,他们大呼看不懂其中的模式,甚至宣称自媒体根本没有模式,所以也就不是一个真正的事物。作为新媒体的一种表现形式,自媒体是没有主编的。没有主编的意思是,当一个人拥有自己的自媒体,他要在他的媒体上说什么,是没有谁能够干涉的(在法律法规和各种政策范围内)。很多人投入到自媒体中,实则就是为了换得个自由,相当于自己创业当老板,再不用看他人脸色。有手艺的人混得风生水起,眼红他人却没有真本事者投入其中则是自掘坟墓。如今微博和微信几乎是每个公司的标配了,甚至有的公司还有多个微博和微信。作为所谓的公司新媒体运营人员,他们不再是主编,但是要求更高了,他们要不本身是作者,要不是拥有极强的采编能力。这些内容需不需要审核呢?一般来说不需要,符合公司文化即可。新媒体可不仅局限于微博和微信,以公司形式存在的自媒体仍然在新生,『今日头条』是他们中的代表。什么内容会被呈现在首页或者某频道下靠前的位置,不是通过身为人的『主编』选择的,而是通过一定的算法,由网友的『关注度指数』决定。一篇文章越多人看到,越多人点赞,越多人评论,就会越靠前,从而被更多人看到,再被更多人点赞评论,形成一个循环。这在某种程度上类似马太效应,得到关注少的那些文章会沉底,即便是好文章。互联网真正给传统媒体的致命一击是,它极大地提升了信息传播效率。日报算是及时性最快的传统媒介了,也不过是一日一报,新媒体可以一秒一报,信息出来就跟进,同步直播,滞后度最多就是编辑信息所费的那段时间。说什么纸媒已死,说什么主编已死,如今大数据技术飞速发展,信息泛滥,一旦模型被建立,未来的信息将由电脑来写,人只需输入时间地点人物和事件关键词,电脑写好之后直接发布,那时更危言耸听的是『作家已死』。所有的事物都要消亡的,主编最终会不会『死』?当然会。然而人生不止一种可能,正如纸媒进行互联网转型,主编也可以。实际互联网转型根本不是公司的事,一家公司从创立之初它的基因就确定了,不能等着公司转型,公司里的人转型才是重点,一家传统企业当它的员工都是互联网化的员工时,它自然成为了一家互联网企业。以纸媒为例,我们看到他们的发行量一天天减少,不少纸媒都撑不住倒闭了。纸媒中的那些巨人纷纷进行互联网转型,甚至有的纸媒后续不再发行纸质版,只每天更新电子版。在此过程中,博客红人、微博达人被纳入公司麾下。为什么很多大佬从大公司出来创业很重视 90 后?因为他们知道,90 后是互联网的土著,他们天生是互联网化的人,由这些人组成的公司自然是一家互联网公司。没有主编,不要主编,这是一个去中心化的过程,如今可以快速交流信息,信息充分流动,上传下达不会出现阻碍,全局之下,众人合力完成一件事的高效协作方式完全可以实现,并不需要一位权威人物来主导一切。从这个角度说,主编必须死。还未死的那些主编,他们仍生活在一个有着层级的组织中,中层干部靠欺上瞒下『证明』自身的价值。所以为了今后不被淘汰,在层级森严的公司的人赶紧考虑离开,若是喜欢这种环境还想将来稳定,体制内才是你的选择。最后,我们不需要附和陈主编的『主编已死』的口号,没有必要看低传统媒体,对新媒体不要抱太多期望,心态平和下来,我们该感谢每一位主编,作为一位媒体人,不论是身在大组织,还是出来单干,他们都是在用专业的技能传播信息和知识,是值得敬佩的人。

人类并不是高级进化的动物

关于死,陈序将之与生相论:死不同于春梦了无痕的消失,也不同于鹤发鸡皮的衰落。死令人不快、刺痛、悲愤,皆因死者栩栩如生。死不是瞬间位移,去向平行宇宙,而是看似完好地原封不动。敲下这段话的时候,正听着贰佰的《玫瑰》,撒了盐的嗓音散落满地 。”玫瑰啊你在哪里/你说你爱过的人都已经离去“孤独的人总是寻求孤单的生活,所以我养了一只流浪猫,然而这也只是假象;人类总是骄傲他们的高级进化,殊不知人类才是中级进化的物种,所以他们才要用语言、用肢体去寻求社交、寻求现实的抽象、寻求意义、寻求阳光背后的乌云、寻求进化、寻求死亡后的生存。而动物没有,野猫没有,花没有,一朵云也没有。他们总能照顾好自己。所以主编的”死“,作为自然生态的一环,只不过是自然的生态演变而已,”主编从未像“死”去时那样生机勃勃“。而这一切,并不是互联网时代独有的现实。陈序从原始自媒体时代开始梳理人类的“发言史”,一直到工业化媒体的主编权力从盛至衰直至新媒体的盛行,都一一从深层次剖析出其中的内幕——权力的来源、权力的枷锁、权力的落幕以及新形式的萌发。这并不是一本关于死亡的书,而是一个关于生存的故事,一本关于”发言“的历史。不久前看完了李海鹏的《大地孤独闪光》,总是一次又一次沉浸在历史的章节中去感受国人的无助和媒体微弱而庞大的力量;如同阅读《人类群星闪耀时》,明白记录是一件庄严而神圣的使命。这个世上,或许人类是脆弱的,但他总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让自我得以延续。

推倒主编

你能够为这个行业做的最大贡献,就是尽可能放弃自己的权力,削减自己的职能,鼓励每一个下属尝试没有主编的媒体形态,配合技术部门创造不需要主编的生产流程,直到让自己这个职位的市场价值归零。by 陈序关键词:主编本位、个体私有化、新媒体《主编死了》是一部以传者为核心的主编本位意识的“消亡史”。陈序表面上是说作为工业化媒体权力核心的主编的命运,实际上在探讨工业化媒体之后未来媒体的发展生态和物种样态。陈序(1971年12月30日-)他认为,并不是物理的产品形态改变击垮了这个行业,而是工业化媒体依赖的编辑模式已不可持续。一、不是所有主编都有身份焦虑媒体形态经历了由前工业世界的原始自媒体、君主授权的官办媒体,以及工业化媒体,再到现在的新媒体的变迁。相应地,主编的身份、地位和命运也在变化。在前工业化世界里,活跃着原始自媒体和自主编以及君主授权的官办媒体和钦命主编。原始自媒体和自主编集表达权力、内容的个人生产能力和内容生产规模化能力于一身,出身和阶级决定谁可以“合法”地发表看法。而君主授权的官办出版物和媒体,是君主意志表达的一种工具。到了工业化媒体时代,主编以“职业经理人”的面目出现。主编的焦点在于影响和控制,通过“分配公众注意力”和“沟通信息不对称”两项权力。作为知识精英的媒体界代表,他也是公民行使表达权利的代表。作为受雇的职业经理人,他要为股东、资本或媒体主服务。在陈序看来,这就是现代意义上的“主编”。不可避免地,主编要面临职业经理人和公共利益代言人双重角色带来的身份困境。工业化媒体资源稀缺和公众利益诉求的分歧,以及人工决策机制和工业化生产方式都使注意力资源的错配成为常态。二、“主编本位”意识正在谢幕新闻是一门生意。在陈序看来,追踪工业化媒体从信源到受众的全过程,才能真正了解这门生意:①发现:工业化媒体时代,只有媒体“发现”对象,对象才被发现,这一发现需要高昂的成本。互联网时代,新闻则由受众“发现”。②定义:“定义”是工业化媒体运营的内生需求,带有强烈精英主义色彩,起支配作用的决定性因素是主编的权力。工业化媒体围绕“定义”展开的竞争,如品牌建设与市场营销。③呈现:工业化媒体在“呈现”环节会受到材料、技术水平与工业生产模式的约束,无法实现任意多样或因受众个人而异的“呈现”。互联网的出现带来了不可修复的巨变。④到达:工业化媒体在“到达”环节花费的成本,与物流与通信技术的发展密切相关。“到达”也是工业化媒体控制最弱的环节。这门生意里,主编负责最终“定义”前端的“发现”,并保证经“定义”的“发现”得以恰当“呈现”。这是工业化媒体的核心资产,媒体品牌的形成源于其各个环节的长期积累。然而,互联网的出现颠覆了内容生产模式,重构了发现、定义、呈现、到达各个环节:“免费”是工业化媒体“发现”和“定义”环节内容生产能力的价格替代者;“新体验”是针对“呈现”环节的工业制造能力的产品替代者;“大数据”是针对“到达”环节销售广告能力的渠道替代者:“新品牌”是第四替代者,也是最后被替代的。而个人实现自我表达权力的能力增强,个人内容生产能力普及,也使工业化媒体垄断优势的市场条件发生变化。伴随其信用值的降低,主编正交出权杖。三、整个互联网都是新媒体互联网市场的入口分销能力大大加强,决定了媒体“呈现”和“到达”方式,决定了受众的接触与获得方式,进而决定了需求。陈序认为,决定未来的四个基本“物种”分别是:依托于开放的大流量平台的新媒体;商业或非商业利益主体自建自营的媒体;垂直利益市场中高能耗的专业化新媒体;复兴的自媒体。在他看来,整个互联网都是新媒体。这得益于两个新特征:偏好还原和需求自由化。也就是说,一个人可以完成一个工业化媒体所做的一切:发现——定义——呈现——到达,修复了工业化媒体的基因,不再产能过剩,不再有角色冲突与身份危机。而未来偏好选择和议程设置仍是传播过程的核心机制,仍然需要代理,只不过,代理人不再是主编。偏好选择的新代理人是预置代码和会学习的程序;议程设置的新代理人是受众的熟人或可信任的陌生人——意见领袖。交出权杖的主编,会褪去职业经理人的身份,回到业余,做回业余的知识分子,建立在更广泛共识基础之上的业余者共同体:其多元化与兼容性不是来自于被压制与屈从,不是来自被代言与沉默,而是来自于投入参与与反思。如果你是主编,很遗憾,你是一个悲剧人物。现代意义上的“主编”正在消亡。作者谷朋,媒体从业者,微信ID:igupeng,公号:Media-focus,欢迎交流探讨以上内容由「这周读什么」(微信公众号:xiaozhu-shuo)原创,欢迎分享/留言/投稿,禁止未授权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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