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采传

出版社:商务印书馆
出版日期:1988
ISBN:9787100000055
作者:伊沃·弗伦策尔
页数:106页

作者简介

本书介绍了德国哲学家尼采的生平,和瓦格纳等人的关系,描述了尼采哲学思想形成和发展的线索,内容翔实,文字顺畅,是一本既通俗又有一定深度的传记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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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家人靠不住。他们给你血液,并不给你灵魂。他们偶尔给你怀抱,但从不给你宽容。朋友靠不住。他们曾经多么热烈地、张扬地、赞美与支持你呵,但他们只留给你日后作品中讽刺的素材。情人靠不住。她们都是没有主心骨的嘤嘤女流,不善思考又左右摇摆,你真是一时走眼啊,竟会误入情网。自己靠不住。那多愁多病之身简直是对狄俄尼索斯力与美的巨大讽刺,想创造一个文化?想创造一种超历史?go to hell~~上帝靠不住。你从中学时代开始背弃他了吧,你着了魔一样把自己抛入幻灭,至死不肯从折磨中逃离。那么。我这就走了。
  •     尼采杂说  两种哲学家:  我一直认为,有两种(当然不止两种)哲学家(文人/学者/艺匠/科学家亦然),一种是明星式的哲学家,一种是隐士式的哲学家。前者如法国人让·保罗·萨特(在生前),如这里将要谈到的尼采(在死后);后者恰当的人选可以举出生前仅出版过一本小册子(篇幅不足80页的《逻辑哲学论》)的奥裔英籍大哲路德维希·维特根斯坦。明星式哲学家中,生前便大红大紫者,往往是主动所为:或涉足政治/社会活动,或自动向大众传媒投怀送抱,在“兼济天下”的同时顺带也获取了明星/名人效应;死后方逐渐火爆且影响远远超出纯粹的哲学领域者,则缘于多种因素,一般难以由本人负全责。而隐士式哲学家很难言其是主动抑或被动,确切点说,对他自己而言,那应该是一种正常/自然的生存方式与生命状态吧?因而区别在于,明星可以刻意为之并大获成功,隐士则断难靠伪装成就(事实上也无效——假隐终有一天是会露馅的)。某些哲学家的行状看上去似乎也有“隐”的表/假象,如尼采与海德格尔,然实质在于,尼采是属无奈(他并非不想风光轰动),海氏则多少有作秀成分。话虽如此说,外因还须通过内因起作用。不同哲学家创造的思想、学说因其性质/取向的不同,在更根本的层面上决定了它流行与否、流行程度乃至流行的方式。比如尼采之所以被列为可以跟马克思、黑格尔、叔本华、克尔凯郭尔等寥寥几人比肩的十九世纪大思想家之一,甚至“没有他们,二十世纪就不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这和他横空出世,如飓风般狂暴的批判性思想(猛烈攻击基督教传统连同全部的近代欧洲文明,宣布上帝已死,张扬“超人”哲学与“权力意志”)以及二十世纪初叶人类社会动荡不安精神惶惑无依的背景是分不开的——其中还不能忽视一个女人:尼采妹妹伊丽莎白锲而不舍的努力(用她自己的话说:如果没有她,“人类精神史上最伟大的事件之一就将毁于一旦”)。不幸的是,有充分的证据表明,尼采哲学之所以为后来崛起的法西斯主义利用,在相当大程度上应该归因于伊丽莎白纯以现世功利为鹄的的(迎合当下需要,强调以至曲解其学说的某一方面)不择手段的传播鼓吹。 无庸置疑的唯有一点,明星式哲学家研究的大都不是书斋里的纯哲学,他们的言说(无论是破与立)直接间接都指向某一政治/社会思潮,最终影响、干预甚至造就了特定的时代历史、世道人心。而隐士式哲学家无论声誉地位如何崇高显赫,其影响总难出学界专业的小小圈子,社会/大众对其人其说的了解大抵是道听途说模棱两可的。平淡的一生: 不满五岁丧父,“此后他就在完全由妇女支配的家庭中长大”。小学阶段即无法和那些粗野的游戏伙伴相处,十岁起开始以写作(尝试作诗)消磨时光。在普福塔学校时期,一种斯巴达式的简朴生活与严格的逻辑学语文学训练使尼采逐渐对基督教产生了怀疑乃至完全否定。这期间,另一件重要的事情是发现并大力推崇当时毫无名声的诗人荷尔德林——在一封给友人的信中,十七岁的尼采将荷的作品赞誉为“我们诗歌艺术的纯洁、珍贵的明珠。”1865年由波恩大学转入莱比锡后,尼采阅读了叔本华的著作,受到其非理性的悲观主义的吸引,其后又结识了音乐家瓦格纳,作为晚期浪漫主义世界的两个杰出代表,他们对尼采整个性格的形成发生了至关重要的影响。1869年2月,尼采成为巴塞尔大学的古典语文学副教授,一年后转为正教授。从此时起,尼采的生活大致可以十年为单元编排:在巴塞尔任教授十年(1869—1879),因病辞去教职后神志清醒状态下写作近十年(1879——1889),最后是精神崩溃错乱直至去世的十年(1889——1900)。在弗伦策尔看来,世俗意义上的尼采生活太平淡无奇了,不过是“几十年的学者生活,这种生活一开始就包含着某种怪僻的东西,具有孤独和不被人理解的特色”。然而从精神角度看,尼采的生活又可以说是充满了世所罕见的电掣雷鸣、动荡狂乱、跌宕起落,即弗氏所说的两极之间,两种态度之间的动摇。这种让人目眩神夺的内世界/内宇宙各色物质的剧烈碰撞、坍裂、焚燃、迸发、飞溅,恰恰是少数作为人中龙凤的大思想者、大科学家、天才文人/诗人/艺术家进行超常推导演绎虚拟想象建构创造时所必然经历与置身的境况与情态。性格禀赋:孤僻,适应性差,语言感觉细腻,对艺术有着强烈的喜爱,“很少能长时间地从普通人的娱乐中得到乐趣”,反感学习种种规则和任何温顺服从。他曾经有过一个性格的自我评判:“我常常不高兴,有过多的脾气,是个有点讨厌的人,不仅对自己,也对别人。”以世俗的眼光看,尼采二十五岁左右就早早获得了在大学里需要追求的一切:教授职位,青年学者的名声,舒适独立的生活,有品位的朋友……。然而他终究“写下了一系列与一切资产阶级的科学和哲学的惯例完全对立的著作”,成为“一个孤独的怪人”,“忿怒的预言家”、“失败的生命”。正因为尼采的选择(或者说尼采之所以成为尼采)并非环境或别的什么因素逼压的产物,这才更说明了“他对当时的科学与社会的反应只是他个人的反应”,天性的反应,他的创造力乃是不世出的“天才的创造力”。疾病与疯狂:根据相关记载考证推演,尼采身患多种疾病——童年时就有头痛病,后来又染上眼疾、胃病、下腹痛及其它“几乎持续地伴随他的生命而且越来越严重、凶恶的多种肉体痛苦”——以致他自己觉得在中年就“被死神包围”。“1873年起总是有病”,1879年初,尼采的健康状况恶化,于是不得不于5月2日向巴塞尔行政长官提出辞呈。在此之前,他通过在朋友家里逗留或寻求短暂刺激,频繁地改变气候条件(在巴塞尔与德国之间/在意大利和瑞士之间)以逃避日益难以忍受的病痛,甚至在不得已的情况下考虑结婚——一种纯粹有目的的婚姻(寻找一个“好而富”的女子)。进入八十年代,尼采为减轻疾病的折磨继续其动荡不宁的旅行生活。1983——1985年间,他利用健康恶化间隙完成了被视为其著作顶峰的《扎拉图士特拉如是说》;1988年(亦即发疯的头一年)首次住到意大利的都灵,完成了带有强烈自传色彩的《看,这个人》。在《看,这个人》中,尼采的自负表现为一种自我颂扬,其后,这种自大狂上升至登峰造极。他多次写信/寄明信片向友人表示,他打算要主宰/左右世界的命运,自署名为狄俄尼索斯、尼采·恺撒或“钉在十字架上的人(即耶稣·基督)”。1889年1月3日,这个孤僻天才的神经终于在都灵的卡尔洛·阿尔贝尔托广场彻底崩溃:当时从住所走出的尼采看见一位凶恶的马车夫正虐待自己的马,他悲愤地扑过去,抱住马的脖子泪流满面并随之昏厥。此一被人们反复描述过的戏剧性场面透露出的暗示暧昧而残酷:作为“享有世界声誉”的“欧洲虚无主义的最大诊断家”最终定格在世人/后人视觉里的竟是这样一个看似让人瞠目其实却势所必然的结局。此后,尼采步入生命的黑夜,度过了漫长的十一年后,于1900年8月25日在魏玛辞世。对于疾病与人(主要是政治家/艺术家/文人)的精神、心理、行为、性格等的关系,已有许多研究者做过这方面的文章,并在某种程度上形成了一门专门学问。不过面对这一界定显得模糊的领域,我始终有点固执地坚持怀疑“科学/学术”所能认知、理解、阐释的限度,而宁愿相信有那么一点不可知的神秘。正如人们所看到/听到的,那些中外历史上为数不多的天才型文人/艺术家/思想家/科学家在从事接近人类思维(抽象/形象/逻辑/直觉的)绝顶的高难度拟想、探究、建构、跳跃、创造时,有可能进入一种极度紧张/专注/白热化的超负荷运转状态,在这个过程中,无论精神、心理还是体能的巨量损耗都是的难以补偿/复原的。记载里文人艺匠创作时的“通灵”现象、谵妄情状、精神分裂倾向及发生于其后的疾病(心理异常/变态、弱症、疯癫等),其实只是上述超量攫取/支出的后续反应而已(否则就难以解释荷尔德林、凡高、陀斯妥耶夫斯基、石鲁、海子以及尼采一类人何以成为“天才的白痴”了)。尼采的病史多年来自然也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研讨——比如他的疾病的根源/种类和症状/对其写作的影响等等——正是基于此,我才认为在这个问题上更要警惕过度的强调/夸张,而宁肯持尽可能冷静/审慎/低调的态度。因为除了疾病而外,尼采从童年起就开始显露的性格的孤僻、处世的困难、对朋友/老师/家人的过高要求乃至苛刻(其中最著名的例子是他同瓦格纳的友谊与最终的破裂)造成的跟周围的不断疏离/格格不入,同他生理上的疾患痛苦、写作状况、思想演变实际上是彼此关联/互为因果的。著作及身后影响:从1872年初到1888年底为止,尼采一直“顶住”痛苦写作不辍,写成出版了大量不合时宜的著作。兹择述如次:《悲剧的诞生》(1869—1871)系《苏格拉底和希腊悲剧》一书内容的发挥,它宣告作者由一个传统的古典语文学家(尼采此前的专业)转变为时代的批判者,标志着作为哲学家尼采的诞生。尽管后期尼采有过自我批评,认为它写得“冗长臃肿,拘泥细节,概念强烈而纷乱……”,没有足够的勇气运用自己的语言,但其中的见解已然构成了他以后全部思想的基础。如所周知,这本书创造/运用了“阿波罗(日神)”和“狄俄尼索斯(酒神)”两个对立的概念,前者体现为美的原则(公平/均衡/约束),后者则是一种不能抑制的自然欲望(迷醉/狂野/痛苦),然而它又是创造过程的动力。在尼采看来,早期希腊文化中存在着两种艺术形式,它们附属于不同原则,这些不同的原则在雅典的悲剧里得到了融合;造成处于巅峰状态的希腊悲剧死亡的是怀疑/理性主义的希腊哲学的批判精神(以苏格拉底为代表,尼采称为“新生的恶魔”),这样一种科学地限定的世界观让西方文化变得阴暗和浅薄;能够接替希腊悲剧的新艺术是音乐(这里特指瓦格纳的音乐),它能使悲剧性传说获得新的生命。《悲剧的诞生》恰如弗伦策尔所言:“由研究希腊人,对音乐的偏爱和对叔本华的热情评价,由这种职业和业余活动的高度主观的混合物产生了后来作为尼采的世界观的具有巨大的思想史意义的东西。”《不合时宜的考察》(1873—1876)共四部,相继分单册出版。其一《忏悔者和作家大卫·斯特劳斯》考察批判了《耶稣传》作者斯特劳斯。在引起激烈争议的《耶稣传》中,斯特劳斯对基督教进行了毁灭性的批判,他的作品曾给青年尼采以教益。但其人在晚年修订《耶稣传》时又回返到了神学,因而使尼采感到愤怒。其二《历史对人生的利弊》是对黑格尔和爱德华·冯·哈特曼的批评。书中解释比较了历史的三种方式及其隐藏的优点与危险:“宏伟的历史给人以鼓舞和激励,但作为英雄们的历史他只有为这个世界上的伟人,或者为那些努力追求伟大的人们所作的报道。”“古旧的方式”由于“对过去的事物所保持的单纯的敬爱可以起与生命为敌的作用。”“被批判推动的历史”则昭示我们,要完全摆脱前人的锁链是不可能的。尼采开出的解毒药是:非历史和超历史。“非”指能够忘却的力量,“超”则是对永恒和意义相同的事物(如艺术与宗教)的洞察。其三《教育者叔本华》。一个信徒和崇拜者所绘制的叔本华的理想肖像:诚实、愉快、稳定,“一个认识世界的不幸并同时恢复了平静的人的镇定态度”的坚强统一的人格的范例。其四《理查德·瓦格纳在拜罗伊特》。乃是对瓦格纳的充满矛盾的考察、分析、描述与有节制的赞颂——在写作的末期,尼采已经失去了对瓦氏的信仰。事实上,在1876年秋天最后一次偶合的会见后,两人再也没有见面。导致其一生最重要的友谊结束的原因是瓦格纳的“沉沦”:这个表面上的“常胜者”“其实是一个已经腐朽的、绝望的颓废者,他突然孤立无援、四分五裂地倒在基督的十字架前……”,“甚至趋向排犹主义”。《人性的,过于人性的》(1876—1880)“由于疾病和经常旅行”,尼采没有条件坐在桌旁连续写作,只能“经常产生短篇记录、笔记、警句、和片断的随笔”,《人性的……》是一次尝试。从思想角度看,尼采发现——没有彼岸,没有形而上的世界,在物的后面没有“本来的”真实性,没有立法的世界支配者;传统的道德哲学范畴也是没有意义的:善和恶本身并不存在。由此,人无须对自己在一个本身无意义的世界中的行为负责任。从写作角度看,尼采找到了适合自己的写作方式:经仔细琢磨过的文字,精炼的警句——可以将其视作《扎拉图士特拉如是说》文体的先声。《欢乐的科学》(1881—1882)在美丽小镇西尔斯的短期居住对其健康状况有所帮助(同一事物永远还原的思想在此产生),使得尼采焕发出少见的积极情绪,因而在里面达成了向一种肯定人生的乐观主义观点的转变。《扎拉图士特拉如是说》(1883—1885)此书在尼采著作中占有极特殊的地位,他自诩是给予人类的“空前伟大的赠礼”,“不单是世界上最高迈的书,山岳空气的最真实的书——万象、人类遥远地在它之下——亦且是最深沉的书,从真理之最深底蕴蓄中产生……”《扎》容纳了作者此前的一切思想,不同之处在于它们都是以超人观念和永远还原的思想为依据的。自《欢乐的科学》后,尼采再次宣称“上帝已死”,并竭力张扬肉体的欢乐,肉体存在的意义,同时鼓吹“超人”意旨:“男子应培养成战士,妇女的作用是为了战士的休养,其他一切都是蠢事。”“你到妇女那儿去吗?别忘记带上鞭子!”他想说的东西似乎是矛盾的:一方面人应该被征服而上升为超人,另一方面,事物都是确定的,由于不可扭转的强制性而不断反复。尼采试图将这两者(还原原则/对上等人的研究)辨证地统一起来。但在弗伦策尔眼里,这个孤独的思考者“当兵时体力不济,经常失恋”,“连同他妹妹争论都不能胜任”,其对“超人”、“权力意志”的推崇陶醉仅仅是一个失败者的白日幻象。内容之外,值得特别一说的是《扎》的文体:尼采“虽然打算把这部书写成一部哲学著作,可是却彻头彻尾写成一部诗作”(已故徐梵澄先生翻译“缀言”里目之为散文诗,尼氏则自称“戏剧”、“交响乐”)。在给友人罗德的信中,尼采顾盼自雄,将《扎》的语言与《圣经》、《浮士德》相提并论。对这种“王婆卖瓜”式的自炫,我们当然不能全信(此时的尼采已有初期自大狂症兆),但以文学的标尺衡量,它的确戛戛独造,气象非凡。况且哲学与诗本来就不是互不相容的(尼采也曾对“诗人”大加嘲笑,但“诗人哲学家”的帽子还是戴到了他头上)——用俄国大作家赫尔岑的话来说就是:“诗,是哲学的始与终。”《看哪,这个人》(1888)弗伦策尔称这本书“也许是所有自传中最奇怪的自传”。据研究者考证,尼采在此书的写作期间(1988·9—1989·1,第二次去都灵)已明显地出现了精神错乱的迹象。在《尼采反对瓦格纳》里,他甚至不自觉地将自己的某些病理现象加到瓦格纳的身上。跟历史上少数超出了同时代理解/承受力的伟人一样,尼采生前也是一个失败者。他的著作在当时并未引起多大反响,有的书(如《扎》第四部)出版时四处碰壁,只得自印了几十册留存。他于1887年将自己的书寄给家居哥本哈根的丹麦文学史家勃兰兑斯(勃氏在通信中给尼采以高度赞誉,并多次撰文或向国人讲演对其进行介绍,引起轰动般反响的同时也招致了激烈的批评甚至人身攻击),也是因过于寂寂无闻而希图寻求理解的一种举动。然而,这个世俗清规戒律与基督教道德信条的破坏者、基督教文明及其传统的批判家/诊疗者、西方形而上学历史/“世界观”的终结者,在自己“可爱的祖国”不仅 无知音可言,相反却被“看作一件乖戾荒诞的东西,一件现在完全不需要加以认真对待的东西”(尼采致勃兰兑斯信,1988·4·10)。 看来,不论是处在任何时代、任何国度、任何环境下,遭受苛责、冷遇、讥嘲乃至毁弃,乃是真正的天才、怪物、反叛者、思想/思维超前/超速/超常者的必然命运。不过尼采本人对自己所“说”的价值及其在身后有可能造成的反应/影响倒似乎是充分自信自明的——“我已经完成了我一生的事业。我知道,一大滴油已经从我身上流出去了,人们将不会忘记它。”“我的时代还没有到来,有的人死后方生。”正如有人描述的那样,1889年,当尼采精神崩溃时,他的名字几乎没有多少人知道;1900年,当他去世时,却有了一个空前隆重的悼念仪式:若干服丧者集体朗诵摘自《扎》著中的片段,以“作为某种特殊的象征”。他成了某种新价值的创立者。* 本文写作另参考了勃兰兑斯著《尼采》一书。

精彩短评 (总计13条)

  •     尼采之所以成为尼采是命中注定的必然。当他在都灵广场上抱着受虐的马痛哭至昏迷时,仿佛为他的一生作写了一个巨大的尾注。
  •     大致了解了其生平
  •     good
  •     哲学。好神奇的说。尼采,好悲惨的说。
  •     原来看到最后发现这本是最言简意赅的。
  •     一下午加一晚上扫荡完。
  •     可以用来了解生平
  •     写的非常死板。
  •     入门不错。
  •     我伸手拥抱孤独者 有什么我能帮你的 别挡着我的孤独
  •     老教授推荐的
  •     1世界和生命本身没有什么可认识的意义,至今的一切解释是人所做的、理由很不充分的工作,对人来说,支配他在一个本身没有意义的世界中的生命更加具有决定意义。虚无主义既强(兴起是一个必然的过程)又弱(意味着至今的文化的枯竭和失败),它的最高形式也许是这种认识:任何信仰、任何信以为真都必然是错误的,因为根本没有一个真实的世界。存在本身没有意义和目的,但不可避免的回归,没有终结,归于虚无,“永恒回归”这是虚无主义的最高形式,永远虚无(无意义)。2德勒兹《解读尼采》:永恒回归并不是一切都回归,它是进行选择的反复,是进行救助的反复。只有肯定才回归,只有能被肯定的才回归,只有欢乐才回归;反动、虚无主义和否定都不会回归。
  •     第一次尝试去了解这个孤独的言说者,也第一次去听了瓦格纳的音乐。有点对于尼采早期对其的痴迷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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