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有多远

出版社:花山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2-1-1
ISBN:9787806730904
作者:铁凝
页数:157页

内容概要

姓:屈,女,1957年9月生,河北赵县人,中国作家协会主席,河北师范大学、上海大学、河北大学兼职教授,中共十七届中央候补委员。
1975——1979 河北博野县农村插队知青;
1979——1984 保定文联《花山》杂志任小说编辑;
1984——1996 河北省作家协会专事创作、河北省文联副主席;
1996——2006 河北省作家协会主席、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
2006—— 中国作家协会主席。
中共十六届、十七届中央候补委员。
中共第十三、十四、十五、十六、十七大代表。

书籍目录

一、永远有多远
二、对面
三、安德烈的晚上
四、小郑在大楼里
五、四季歌
六、我的失踪

作者简介

本书收录永远有多远、对面、安德烈的晚上、小郑在大楼里、四季歌、我的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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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1条)

  •     女人的一种生活态度吧,可能白大省没心没肺,在我看来。但是每一次的感情她都很认真地对待,却永远不长记性,男人,她盼望着有男人能和她说一些她盼望,作为一个女人她渴望听到的话,可是所有的男人都把她当作一个好人对待,没有人将她看作一个需要爱的女人,可悲的白大省。永远那么没心没肺地当好人,其实她希望自己像西单小六一样,跟前有很多的男人围着她转,有男人为她而打架,这是一个女人渴望看到的,也是个人魅力体现的一种方式吧。可就是这种渴望,在她身上那么可望而不可及,而我的幸福,我的心机及永远在身旁守护的幸福感觉是对表妹白大省的一种反差。女人希望征服男人来体现自己的价值,女人的爱在男人的拜倒石榴裙下得到证实,作为一个小女人,我不知道有多少小女人有这样的想法,但是书中的西单小六还有白大省都这么渴望着。有身体资本的小六可以这么想也可以得到男人的下拜,而平凡的白大省却因平凡而平淡。她所渴望的爱情与征服总是难以企及。白大省就这么平凡着,最后还是没心没肺地接收了曾经抛弃自己的男人和这个男人和别的女人所生的孩子,女人终究是女人,看着可怜的而又陌生的小女孩的小手绢,她的心又软了,不管表姐如何劝说也于事无补,女人的心永远那么软。而男人的承诺有多远,能有女人心软这么远吗?

精彩短评 (总计39条)

  •     铁凝
  •     因为爱,永远真的永远
  •     恩昨天买好了:)除了冷之外,窝在家里真是完美又幸福呀~~
  •     不相信永远
  •     是啊,所以我继续当羡慕西单小六的白大省,也挺好
  •     很好看的小说,好像是我唯一喜欢铁凝的一部小说
  •     非常喜欢的一篇小说
  •     赞~豆油你了~
  •     我还没回去呢,要待到28号:)你呢?
  •     哎...我到了瓶颈之时,上色无能中,比赛之后吧,7月完
  •     像白大省这个人物。
  •       这部小说集充满了悲伤和绝望。每一篇文字的主角都在卑微的角色里制造尴尬,然后认真地挖洞,想寻找一个能钻进去躲避世界的机会,然后无一例外地遭遇失败。
      
      铁凝犀利地描述了这个绝望和百感交集的旅程里每一个亲历者和旁观者的心态,有善意,有嘲讽,有天真,有无奈,也有自责跟忏悔,但是最深的还是悲伤,无关爱情,无关生活,而是在更深的层面,力透纸背。
      
      在这十二部或长或短的小说里,最打动我的是《对面》,情节无关紧要,但是里面有几句话我觉得有必要备忘一下:
      
      “你可以永远不理睬这些灵魂的漂游,但你却不要妄图毁灭这漂游本身。”
      
      “有时能唤起人的欲望的正是这些废墟和巢穴,在废墟和巢穴里人更要以百倍的疯狂来证实自己的生命。”
      
      “假象如同体面的鸦片迷惑既定的秩序,它操纵着人类的大部分生活,也缓解着生活本身带给人的无尽的压力。”
      
      其他如《树下》、《省长日记》、《B城夫妻》、《小格拉西莫夫》、《小郑在大楼里》、《午后悬崖》也都很好。至于《永远有多远》这个中篇本身,虽然对感情中绝望的人的描写也很精辟,但还是不如前述这些更有震撼力,只是这个名字实在是好,一个问题就已经容纳了全部绝望。
      
      从这个角度看,耶茨的《十一种孤独》虽然也在努力表达生命里的绝望和无助,但题目实在缺少震撼和凝聚力。
      
      永远有多远?
      
      
  •     喜欢铁凝的文字。
  •     白大省最大
  •        写成于1999年的《永远有多远》,是铁凝本人最喜欢的一部小说。主人公白大省具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热烈的、没有原则甚至不可救药的“仁义”,从她的幼年开始这两个字就像影子一样伴随着她,从小到大吃了一次又一次亏,可她却从没省悟过。
       在叙述上,铁凝依旧是零散而琐碎的,不过这琐碎中包含了无尽温情,使小说具有了很浓烈的文化精神。对逝去的传统的追忆以及对当代生活的思考,构成了小说中一新一旧的强烈对比。在建筑上,作者以高楼林立的王府井大街同胡同口两级青石台阶作对比,以世都百货、天伦王朝、新东安同旧日胡同口的小酒馆、油盐店作比,由此产生出无尽的凭吊之感。但这一些都是无可挽回的,就像白大省拿不可救药的“仁义”。白大省是北京传统文化记忆的象征,她“快乐、多话、有点缺心少肺”,这种性格最先到了胡同里赵奶奶的认可,后来又得到过单位换衣间大妈的认可。这些认同者无疑都是传统的,是即将消逝的北京文化精神的象征。
       而白大省生命中那四个男人以及小玢、大明等等则是北京当代文化的代表。这些人在当代社会中无疑比白大省更能吃得开,而他们的成功往往建立在对白大省的伤害上。他们就像踩着胡同尸体建起的一座座拔地而起的高楼。这两种文化的冲突都看在了“我”的眼里,我总是在帮助表妹,但往往还是无能为力的看着她一次次吃亏。作者其实是个无能为力的哀悼者角色,她对传统精神的认同多于批判,这认同总是建立在私人感情基础上,谁也说不清这种感性认同还能持续多久。在小说结尾作者写道:“就为了她的不可救药,我永远恨她。就为了她的不可救药,我永远爱她。就为了这恨和爱,即使北京的胡同都已拆平,我也永远会是北京一名忠实的观众。”
       铁凝谈到这部作品时曾说:“再也没有什么词比‘永远’的内涵更不确定的内涵了,再也没有什么词比‘永远’显得更加滑头和善变。”永远有多远,其实这原本就是句没有结果的追问。
      ——2008 11 14
  •     白大省是个好姑娘
  •     我曾经也是白大省
  •        "永远"真是个很好听的词语组合,它可以轻易的就把人整的晕忽忽,以为这种鬼话贯彻起来就象说起来那么容易,坚持起来就象听起来那么美味;
      
       那句话说的真好"永远有多远?"铁凝在这个帽子下讲了个叫做"白大省"的女人的故事,故事应该不精彩所以看过后忘记了,但这个句恶狠狠的话真好!"永远有多远?"记得广州的哪个女歌手唱过这么一个命题的歌,但是结果自然不用说,是无解的啦.
      
       我想大多数的人应该会在这样的命题面前闭嘴,然后灰溜溜的走开,现实里所有的事情似乎都有保质期的问题,文艺作品里通常给出的解答是三个月,西门不是说吗"女人的保质期只有3个月"李敖也似乎认同这样的看法,似乎象迎奥标志中的倒计时牌,不知道如果不按理出牌的话,是不是会象<重庆森林>里的过期凤梨罐头,吃了会坏肚子,所以宁肯别人伤心还是不要和自己过不去的好.
      
       这种怪习惯在年龄渐大的时候会渐渐演变成我的一个梦魇."究竟女人还是应该在一个人身边停下的"我总是对相熟的朋友连欺诈带恐吓的讲解这个道理,可是知易行难.尽管他们也曾经煞有其事的和别人说爱,以假乱真到差不多都相信自己可以和某个他贯彻一个永远了,但是"永远有多远"那!
      
  •     城市中每个角色 他们的血肉他们的情感 都在光怪陆离既诱人又局限的城市中凸显
  •     我已经在家了:)家里太冷了……票买好了没?越临近过年越难买啊
  •        朦朦胧胧记得小时候有一部和这个书同名的电视剧,徐帆主演的,情节没什么印象了,也许是播放的年代太过久远,我那时候的年纪也不太大,把主要的经历都投给了动画片之类的电视节目,也或许是里边的演员我不太喜欢,总之,除了名字里边的情节我完全没有印象了。
      
       直到后来我与原著相遇。
      
       说实话,不知道是受什么的影响,也许是电视剧、电影、甚至是“北京小妞”之类的歌曲,我小时候脑子里一直觉得北京女孩儿就应该是西单小六那样儿的,再不济也是大省表姐那样的。她们开朗热情,有事儿没事儿也爱跟你臭贫上两句,她们可以不漂亮,但是身上的某些东西总是能不自觉的吸引你的目光,她们爱使小性子,也爱贪小便宜,却又不会蛮不讲理,该大方的地方却也毫不吝啬,总之,是那种灵动而又讨人喜爱的类型。
      
       颠覆我的这种概念的就是白大省,这个善良实心眼儿还有点耸的孩子,为什么让人如此熟悉?她的胆怯、懦弱、和那没有边际的妥协与退让明明与这个以开朗热情的而著称的城市,尤其是以这个而著称的北京胡同是那么的格格不入,可是为什么我却觉得如此亲切?
      
       后来我幡然醒悟,那个书中的主角,在现实生活中不太讨喜的,善良实在却又有些耸的女孩不正是我自己吗?那个一直羡慕着、向往着成为“西单小六”那样的“北京女孩”,虽然一直生活在北京胡同,但依然不会砍价、不会臭贫、不会耍心眼儿、爱妥协不会拒绝人的北京女孩不就是我吗?
      
       虽然到现在我还是依然努力的想成为我心中的“北京女孩”的样子,不过似乎我的努力总是收效甚微,这么多年我还是和“白大省”一样偷偷的羡慕着胡同里的西单小六,把自己变成她那种美丽的样子,不过不管外形再怎么改变,里边的东西却是很难被自己驾驭的。就像那时候夏达在“哥斯拉”里边说的:有的人会从和人的接触中得到养分,有的人却会一直耗损,天性使然,强求不来。渐渐我也接受了这种被称为“天性使然”的东西。
      
       那时候做毕业设计,预定的是画一组漫画,几个关于北京胡同的故事,本来想找当代的,不过找来找去也没有什么合适的。现在已经没什么人去关注这种胡同文化了,写书的人更倾向于描绘大都市快节奏生活下人们的爱恨情仇,只有我这种从小长在胡同儿里,生活节奏比人家慢半拍的人才有这种在外人看来无关轻重的小情节。那时候甚至考虑过自己编故事,不过由于时间太紧,最后还是作罢。只能把选择的时间范围扩大,于是大省又第一个被我想起来了...
      
       为了取材,我不光把小说从新看了一遍,还把我记忆中模模糊糊的电视剧也找了出来,准备做个人物形象上的参考,说真的,电视剧我是真没坚持看完,随便倒了几下就作罢了,我也明白了我小时候为什么对这个电视剧没什么印象的原因,因为那不是真正的胡同,不是真正在胡同里长大的孩子的样子,所以并不能让我感同身受。
      
       原著在电视剧里已经被改的面目全非,几个演员虽说演戏都还凑活,但是到了片子里却怎么演怎么不是,尤其是徐帆的大省,多了一点傻少了一点实,把个大省演的像个二百五一样,刘孜演的小六也是,其实她更多的是韵味,但这里却像个疯丫头,当然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编剧的问题,但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她们并没有真正感受过“她们”的生活,体会“她们”的感受。
      
       现在看来我那时候画的画已经略显幼稚了,但是在当时的我来说确实是倾尽所有,把我所有对胡同儿的感受都倾注在我的每一笔里。就这么画下去吧,继续画“大省”们和“小六”们的故事,更多她们的故事,我会用我的画笔叙述出来,讲给我自己听,告诉自己是如何像大省一样傻实诚的慢慢长大、变老的...
      
      
      
  •     心酸
  •     你得来点刺激的,不一样的,不破不立
  •     以女性的身份写男性作为主角的小说,却能写的很自然,实属不易。 PS:对面有点像好莱坞的一个电影,《窗外》。
  •     永遠... 有多遠??
  •     当时觉得这书名特有意境
  •     什么时候跟我合作呀山小君~~
  •     大省
  •     人物好丰满
  •     最初看的时候,我还在读高中。只是纠结于两性之情——善良的其貌不扬的白大省仿佛永远都不能追求到幸福。是永远!永远有多远呢。
  •     看后想了很多
  •     白大省永远不会成为西单小六,努力活成自己喜欢的样子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更何况她是白大省。
  •     嗯,想看了。“你可以永远不理睬这些灵魂的漂游,但你却不要妄图毁灭这漂游本身。” 这句很喜欢。
    ps:你在家了没?
  •       就为了她的不可救药,我永远恨她。就为了她的不可救药,我永远爱她。就为了这恨和爱,即使北京的胡同都已拆平,我也永远会是北京一名忠实的观众。”
      记不得是在小说月报还是在钟山什么上面第一次看见过《永远有多远》,就被深深地迷恋了,在我们学校的阅览室里,很多句子反复地读了几遍,心中充满了一种莫须有的哀怜。哀怜之中却又想将这个傻傻的白大省深拥入怀。
      一个失了性别的女性。一味的宽容、一味地讨好、一味地没心没肺。失了性别在某种程度上其实是失了尊严,失了性感。就像她的名字一样,直白,没有趣味,乃至于小说中她身边出现的四个男性在某种意义上说从没有看见过这个女人。当然,他们也曾经因为这个女人的热情而对他心生好感,但是往往在另一个女人出现的时候就立刻投诚,而且是践踏着白大省的尊严上去寻求他们的“理想”,甚至一个在遭受了挫折之后再来在她这里寻求安慰。在两性的战场上她注定要成为输的最惨的一方。
      无论是性感的西单小六,还是性格鲜明的表妹,抑或是小玢,都比她可爱得多。我不同程度的喜欢她们,我也喜欢那个傻乎乎的白大省,却是一种哀怜的喜欢。
      
  •     永远到底有多远
  •     朴实的文笔,反应朴实人群中的另一面。
  •     读过有点忘啦
  •     永远不远
  •        女人的一种生活态度吧,可能白大省没心没肺,在我看来。
       但是每一次的感情她都很认真地对待,却永远不长记性,男人,她盼望着有男人能和她说一些她盼望,作为一个女人她渴望听到的话,可是所有的男人都把她当作一个好人对待,没有人将她看作一个需要爱的女人,可悲的白大省。永远那么没心没肺地当好人,其实她希望自己像西单小六一样,跟前有很多的男人围着她转,有男人为她而打架,这是一个女人渴望看到的,也是个人魅力体现的一种方式吧。可就是这种渴望,在她身上那么可望而不可及,而我的幸福,我的心机及永远在身旁守护的幸福感觉是对表妹白大省的一种反差。女人希望征服男人来体现自己的价值,女人的爱在男人的拜倒石榴裙下得到证实,作为一个小女人,我不知道有多少小女人有这样的想法,但是书中的西单小六还有白大省都这么渴望着。有身体资本的小六可以这么想也可以得到男人的下拜,而平凡的白大省却因平凡而平淡。她所渴望的爱情与征服总是难以企及。
       白大省就这么平凡着,最后还是没心没肺地接收了曾经抛弃自己的男人和这个男人和别的女人所生的孩子,女人终究是女人,看着可怜的而又陌生的小女孩的小手绢,她的心又软了,不管表姐如何劝说也于事无补,女人的心永远那么软。而男人的承诺有多远,能有女人心软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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